知道。也沒有人會無端懷疑你,天方夜譚地把你說成曰本人。”見到我的神情,玄陰子微笑著寬慰我。
可是,他不說還好,他這麼一說,反而讓我覺得,我他孃的就是個曰本人。他只是為了安慰我,所以才說我不是的。
我考考考毛考!
我緊咬著牙齒,全身的青筋都暴了起來。
我無法接受,也不能接受!
猛然間,我凜然抬頭看向玄陰子,幾乎有一種將他滅口的衝動。
現在,相對於這個事情,其他事情,都已經變得不重要了。
如果這個事情是真的。我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這個事情。永遠都不能!
所以,玄陰子,必須死!
“你聽完我的話,再殺我也不晚。”玄陰子果然老謀深算,我才剛剛有些下意識地想要去拔腰間的*,他就已經猜到了我的心思。
“說,”我冷聲道。我並不想給他更多的時間。我現在,很緊張。
“當時,到達那山洞最底層的時候,我們的隊伍。基本沒有幾個人了。我和師兄發現那個女人之後,自然是一路追了過去,想要將她也殺掉。”玄陰子說著話,有些悵惘地嘆了一口氣道:“說實話。那個女人,其實,應該說是那個少女,當時看年齡,應該不超過二十歲。很年輕,也很纖瘦,穿一身很破舊的曰本舊軍裝,不合身,鬆垮垮的。頭髮很長,面板很白。樣子嘛,讓人一眼看去,就有些憐憫。而且,她當時抱著孩子。我們就以為那孩子是她的。她對那個孩子很看重,跑到最後都緊緊抱著不放。後來,她跑到了地洞的最深處,一處無底深淵的邊上,似乎是想要跳下去。”
“後來呢?”我呼吸有些困難地看著玄陰子。
如果他說的不是假話的話,那個女人,應該是我真正的母親。
但是。這個時候,我聽聞到她遭遇險難的故事,卻沒有傷感和悲憤,我的心情可笑又可憐,無所適從。我只希望。玄陰子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而這一切,也都是一場荒唐的夢境。
“後來。那個女人抱著孩子,跳到了修築在深淵邊上的大壩上,那大壩的下方,用寬大的白線畫了一個範圍,上面用曰文寫著警戒線字樣。曰文和漢字差不多,一眼就能夠看懂。”玄陰子說到這裡,嘆了一口氣道:“我和師兄一起追了過去,將那個女人堵在了崖邊。”
“後來呢!”我冷聲問道。
“那個女人似乎懂得一點漢語,她跪在地上哀求我們放過她。”玄陰子說到這裡,看了一下我。
我卻是側首看向了別處,不想讓他看到我的眼睛,因為,我知道,那眼睛裡面,有一股我並不希望出現的淚花。
“你殺了她?”我怔怔地問道。
“沒有,我本來主張將她殺掉的。但是師兄的心地比較寬厚,不忍心下手,覺得這次我們已經殺孽太重,現在再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下手,實在是有違天道,就想要放過那個女人,想要把她帶出來,想辦法讓她回國去。”玄陰子說著話,皺眉道:“不過,當時,我卻並不同意他的做法,因為,我擔心那個女人洩露我們的秘密,把我們流血犧牲換來的財富洩露出去。使得我們落得一場空。所以,我極力主張,就地除掉那個女人。”
“我們師兄兩個,因為這個事情爭執的時候,那個女人似乎看出來,我是非殺她不可,覺得自己劫數難逃,於是就把孩子放了下來,對我們磕了幾個頭,說,既然我們不願意放過她,那麼她就去死。但是,她希望我們把孩子養大。她說那個孩子是無辜的。而且還說,那不是他們曰本人的孩子,而是從那無底深淵裡面出來的孩子。是一個神奇的存在。她希望我們能夠把這個孩子養大,這樣,她就算是死,也瞑目了。”玄陰子說到這裡,又停下來,向我看了過來。
而此時,我卻是已經氣息紊亂,胸口起伏不定,眼角無法抑制地流下了兩顆淚珠。
“她跳崖自盡了,是嗎?”我聲音有些哽咽地問道。
“沒有,”玄陰子說到這裡,卻是淡淡一笑。
“你殺了她,對嗎?”我抬眼向他看去,問道。
“也沒有,”玄陰子有些狡黠地看了看我道:“我們把她帶回了師門,包括那個嬰孩?”
“那後來呢?!”我一驚,趨前抓著他的手臂問道。
“哼哼,後來,她逃跑了。”玄陰子微微一笑道。
“怎麼可能?”我皺眉看著玄陰子問道:“你當時又為什麼沒有殺了她?”
“那是因為,當時師兄太過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