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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若抓住徐暉雙手,於是形成了比拼腕力的僵持局面。黃立剛剛好唱完一曲,他們才聽見了旁邊很近的咳嗽聲。兩人轉頭看時,就看見謝敏連同簇擁他的一群女人們已經站在了他們跟前。吳欣敲了一下徐暉的頭說:“死徐暉,不要老是欺負小容好不好?”徐暉瞪大眼,百口莫辯之餘,容若在一旁不無幽怨地嘆道:“唉,誰叫我是學中文的呢?”中文個屁啊!你這死小子比我結實多了!他媽睜著眼說瞎話!真是信了你的邪!一連串的辯解還來不及說出口,徐暉又被陳紗用包敲了一下頭,“你不是叫要看帥哥嗎?站在你面前不看?是不是終於服氣了啊?”徐暉鬆開和容若比拼的雙手,由於被戳穿心事,十分沒面子地向謝敏“嗨”了一下。“嗨”完之後越看越覺得眼熟,皺起眉頭想了一會兒,說:“我是不是哪裡見過你?”謝敏笑著伸出右手,說:“你好,我們高中是一個年級的吧。”徐暉張口結舌半日,無知覺地和謝敏握了一會兒手,終於反應了過來:“你,你不是籃球隊出國的那個謝敏嗎?”說完後回頭瞪容若,說:“喂,你死小子裝抹(什麼)裝,他不是和你原先一個球隊的?”女人們“咦”了半天。容若笑著說:“是啊,一開頭還沒認出來呢。”謝敏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容若泰然自若地說:“他以前又不是穿西裝的。”徐暉切了一聲說:“就你這樣薄情寡義,換件衣服,兄弟都不認識了。” 說到酒量的話,容若是在上大學後無意中發現自己酒量很大的。他不喜歡喝酒,在家的時候,偶爾會被老爸強迫著喝上那麼一兩杯啤酒,因為不好此道,也沒機會多喝去得知自己的酒量。初高中畢業典禮倒是有喝酒,不過以他的人緣,敬酒的人實在不多。他本人也沒有特別想要敬酒的物件,於是也沒機會得知。大學聯誼是第一次被灌酒的,那時紅的白的一起上了,灌他的人全趴了,他還面不改色。舉杯環顧,四周的人全怕了。那之後也沒人敢和他拼酒了。後來有一次和老哥無意中談起此事,老哥說他也是那樣的體質。說是肝內某個酶的解酒功能很強之類的,比較特意的體質。估計是從老爸那裡遺傳來的。不過老哥還是勸告他平常能裝不會喝就裝不會喝,有的人就是喜歡別人被灌醉,要是不被灌醉,人家還不爽呢。不利於人際交往。再說了,喝那麼多酒,肝裡的酶再強,肯定也沒好處。所以回來之後,他一直以“不太會喝”的形象示人,徐暉也以為他的限度就是幾杯啤酒罷了。所以當容若似乎是毫無意識地喝下範哥倒滿的第五杯啤酒時,徐暉有點奇怪:“你不是不太能喝嗎?都五杯了哦。小心醉了,我可不想扛你回去。”容若若無其事地說:“有這麼多嗎?你記錯了。”“死小子。好心沒好報。”徐暉罵著拿過啤酒瓶子給容若的空杯倒滿:“那你就喝個痛快吧。”這個包間是所謂的那種歡樂大包,空間很大,分成兩部分,一邊就是唱歌的沙發,一邊是玩樂的吧檯。雖然輪到誰唱歌誰就會過來拿麥唱,但除了唱歌和點歌外,那群女人在吧檯那兒不斷地招惹外教同志,敬酒敬了半天,而他們幾株野草就被晾在唱歌的沙發上自生自滅。黃立剛起先點了不少歌,至少可以用做麥霸來打發時間,剩下三個男人只能在那兒玩色子自娛自樂了。“老範,你不怕老婆被搶啊?”徐暉死命搖晃色子筒,他已經連輸幾盤給容若了,心有十分不甘。“有人想搶我老婆證明我眼光不錯,就怕沒人想搶。”範哥老神在在。“切,真不怕,你不在家上網?還跟過來唱什麼k?”徐暉說,誰不知道範哥五音不全到可以迫人跳樓的那種,他自己在和他們唱了一次後也識趣地再也不拿麥了。徐暉放下色子筒,瞪著容若:“你要大還是要小?”這小子運氣太好了。容若盯著徐暉手中的色子筒好久,久到徐暉忍不住推了一下他腦袋:“你幹嘛?喝醉了?”容若咳了一下,說:“要不要賭點什麼?”徐暉懷疑地看著容若,這小子平常煙酒不沾,連撲克麻將都不會打,從來就沒聽過“賭”這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過,今天真是秀逗啦?只是“賭”這個字,忽然接通了他某根神經。徐暉一把搶過黃立剛手上的麥,大吼道:“各位姐姐們,要不要來真心話大冒險啊?”吧檯上的女人們聽見這句話,相互對看了一眼,再看了一眼謝敏,簡直是歡呼一樣一起叫起來:“要!”容若以往和徐暉聊天,徐暉苦大仇深地說起自己剛進學校就碰到這群女人,被整的十分慘的種種,當中也出現過這個遊戲名。聽說當時是王麗娜和許世友兩個女人不知參照了什麼一起想出來,專門針對那一年新入校又和他們同級的徐暉而設計的遊戲。規則就猜色子大小,贏的人可以問輸的人一個問題,輸的人一定要回答真話,假如難以啟齒的話,就要聽從贏的人一個命令,這個命令,當然是懲罰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