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嗬,你還敢說我們倆是小人?虎子,一起揍他!”老曹撮豁子道。
收拾二狗哥那是周虎最喜歡幹得事兒了,於是倆人一個虎撲一個熊抱就把周宇撲到在地又掐又擰的。
十多分鐘後,倆人打完收工,然後也不鳥周宇摟著脖兒嘻嘻哈哈地向院子裡走去。
周宇拖著殘軀慢慢地站了起來,撣了撣身上的泥土和草葉子,滿臉心酸精神萎靡地倚在樹幹上。
這會兒就聽到前面的老曹說道:“我說兄弟啊,你以後和哥哥鬥嘴的時候能不能不提老祖宗?太他孃的傷自尊了。”
“行啊,那我以後就不提了。但是老曹你說你二十年後要帶著全家把我家給橫掃了,這話是不是太狠了?”周虎說道。
“哦騷蕊啊,那都是開玩笑,就咱哥倆這交情你說我能那麼做麼?”老曹親熱地說道。
“那還差不多,對了老曹,你和劉娟兒嫂子真要生三五個帶把的啊?”
“扯蛋,我哪有那麼多精力?其實一男一女是最好的。”老曹謙虛道。
“靠,那玩意要精力做啥?有精子不就行了?不過你說得也是,一男一女正好。不過最好是雙胞胎。”
…………
倚在樹幹上的周宇聽了這兩個傢伙的對白後仰天長嘆,自己這是造了什麼孽竟然認識了這兩個傢伙?真希望一個雷把自己打死。但是大晴天的哪來的雷?於是只能用頭不住地撞擊樹杆。
可能是周宇撞擊樹杆的聲音有些大。老曹和周虎聽到聲音回頭看了眼,擔心地說道:“三驢子。你說咱倆這回是不是玩兒地有點大了?那啥二狗子不會自殺吧?”
“弄弄弄,老曹看來你還是不瞭解我二狗哥,就是全天下的人自殺了我二狗哥也不會自殺的,你放心,他臉皮厚著呢。”
果然周虎這話說完還不到一分鐘周宇就恢復正常向這邊走來,路過倆人跟前時鳥都沒鳥他倆,而且看那方向好像是往西邊走。
“二狗子你慢著,你這是要幹啥去?告訴你啊,幹啥都行。就是不準自殺。”老曹有些心虛地說道。
“放心吧曹哥,這花花世界我還沒享受夠呢,我去看看西邊山谷的蘭花,打算再賣一批換點錢出去好好玩玩兒,這些日子老是悶在山上我都快悶出病了。”周宇自然地說道。
“二狗哥,那啥帶我一個唄?”周虎恬不知恥地說道。
“對對對,二狗子老弟也把我帶上,對了,還有你嫂子。”老曹也厚著臉說道。
周宇朝著這兩個傢伙伸出了中指。恨恨地說道:“你們倆看我傻不?“
這哥倆齊齊地搖了搖頭。
“那你們倆還要臉不?”
倆人先是點了點頭然後趕緊又開始搖頭。
“靠,為了能出去玩兒臉都不要了?即使不要臉那也不行,你們就撅著屁股等下輩子吧。哈哈哈哈”
雖然知道被人耍了,但是老曹和周虎也不生氣。對他倆人來說,臉皮多少錢一斤?既然那玩意不值錢而且也不頂餓被埋汰了就埋汰了唄?耗子來月經,多大點事兒?
不過這時候已經到了半上午了。周宇也沒心思和這兩個沒心沒肺的傢伙胡扯,來到院子裡背上揹簍。裡面放著開山刀,然後左手提著鐵鍁右手拖起筏子就往月亮湖走去。
周虎一看也知道正事兒要緊。趕緊上前幫著把筏子抬起來。老曹雖然不明就裡,但是這會兒也是屁顛兒屁顛兒地跟了過去把鐵鍁拿在手裡。
山上的風景依舊,金色的陽光灑在翠綠的枝葉上明亮耀眼,那空氣中瀰漫的花香能把人甜死。三個人就這麼抬著筏子奔著月亮湖而去。
“對了曹哥,你這頭髮是咋長出來的?莫不是吃了啥靈丹妙藥?”周宇一邊走一邊問道。
“嘿嘿,還不就是你那葡萄酒和紅景天起作用了?這些日子我可是天天和我爸喝你那葡萄酒,睡前再服上一小片紅景天,這效果還真就出來了,真是沒想到你那葡萄酒都快趕上仙丹了,兄弟謝謝你啦。”
周宇呵呵一笑客氣了幾句,不過心裡著實為老曹感到高興,更為自己神奇的空間液感到自豪。這玩意真是無所不能啊,不但對植物有作用,而且用在動物身上效果也是好得不得了,沒看到老曹用了後就長出頭髮了來了麼?
三個人嘻嘻哈哈地也沒覺得累,二十多分鐘後就來到了月亮湖邊。
湛藍的天空上淡淡地浮著幾朵慵懶的雲,藍天白雲下六七隻潔白的天鵝舞動著優雅的身姿愜意地翱翔著,成群的水鳥也在這天地間盤旋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