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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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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把邱雨辰的話當成是自己心裡另外的一種聲音,她其實也是用這種話來勸慰自己的。

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她對黃逸飛的寬恕總是不能徹底,每當他涎著臉向她求歡的時候,他玩小姐時的那副嘴臉,就會象她親眼看見了似地歷歷在目,他摸了她嗎?他親了她嗎?他喊叫了嗎?他插她的時侯有沒有帶套子?每一個問題都象一把鈍鈍的刀子,割在她的肉上,痛在她的心上,讓她身體緊繃得幾乎要痙攣,便會不由分說地一腳把黃逸飛踹開。

女兒格格的出生,暫時緩解了柳絮和黃逸飛的衝突,一個小生命的誕生要憑添出多少事呀。兩邊的大人身體都不好,黃逸飛徹底地收斂了他那波希米亞人式的藝術家作派,變成了一個可以打一百分的家庭婦男,他變換著花樣為她做各種各樣的好吃的,一把屎一把尿地和她一起照顧格格。如果沒有那一出,或者,柳絮如果能夠忘了那一幕,她無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嘗試了一次又一次,柳絮承認了自己的失敗。她可以在感情上原諒黃逸飛,可在身體方面卻騙不了自己。是的,他們之間偶爾的夫妻生活變得乾巴巴的,她感到自己沒有分泌物,不僅沒有任何快感,每一次還感到象被強姦似地疼痛。

柳絮向黃逸飛提出了離婚。

黃逸飛不同意,說他離不開格格。柳絮反唇相譏,說他不配當格格的父親。黃逸飛說:“可我就是她的父親。”柳絮狠狠心,說:“格格可以歸你。”黃逸飛說:“格格更離不開你。”柳絮說:“你怎麼這麼無恥?”黃逸飛說:“說真話也叫無恥嗎?你說我哪句話說錯了?說來說去,我不過是犯了一次男人都有可能犯的錯誤,而且,情況特殊,我不過是借用了一下她的性器官,我現在連她長得什麼樣兒都忘了,你就不能當著什麼事兒也沒發生過嗎?”

黃逸飛的說法讓柳絮噁心,她要是再跟他爭議,她會連自己都會噁心自己。

不過,話說回來,夫妻之間的事本來就不是什麼對與錯那麼簡單的,與其枉費囗舌爭論是非,不如模糊概念求得相安無事。柳絮不是那種偏執的人,黃逸飛執意不離婚,她也沒有別的辦法。她想過上法院,又怕鬧得滿城風雨,精疲力竭。黃逸飛要拖就先拖著吧,她給他們的關係劃了一條線:從此以後再也不把他當人,更不會把他當老公。

柳絮不把黃逸飛當男人,黃逸飛可沒忘記自己是個男人。他本來一邊在外面做生意,一邊在學校藝術系當講師,但學校的那份差事很快就幹不下去了,象他這種人,自己不犯錯誤,別人會扯著他犯錯誤。他犯錯誤的物件,永遠是藝術系舞蹈專業如花似玉的女大學生,而且動不動就讓女孩子為他懷孕墮胎。作為有婦之夫,這種影響簡直太惡劣了。學校只好一次一次地給他警告處分。黃逸飛還覺得挺冤的,都什麼年代的,這狗屁學校怎麼還管這些雞巴破事呀?再說了,他跟那些女學生的事,哪回不是你情我願的?以前追女孩子多少還要用點心思,現在多簡單,他開著本田車上課,嘴又貧,要風度有風度,要錢有錢的,那些女孩子現實得很,還怕你看不上她呢。學校的條條框櫃讓他覺得彆扭,乾脆把那份差事給辭了,一心一意當自己的老闆。

黃逸飛的事不可能不傳到柳絮的耳朵裡,這打碎了她殘存的最後一點希望:原來還當他是偶爾出軌,雞巴沒地方擱隨便找個地方寄存一下,沒想到其實他是花心花到骨髓裡,見一個愛一個,韓信點兵多多益善。柳絮更想不通,那些比她小不了幾歲的女孩子怎麼會那麼不自愛,那麼賤,把跟人上床、懷孕墜胎當做吃冰淇凌似的隨便。

她連殺人的想法都有了。

柳絮大學畢業時沒有找工作,心甘情願地給黃逸飛當家庭婦女,她一度還下過決心,要給她生一大幫兒子女兒,沒想到黃逸飛那麼快就給了她當頭一棒。

柳絮知道,要解救自己,唯一的出路便是離婚。邱雨辰卻勸她忍一忍,說男人在外面玩膩了,總得回家,要沒小孩,一切好說,現在有了小孩,離婚就得慎重加慎重。現在當務之急,是為自己找出路,你要沒有自己的事業,這一輩子便只能當怨婦。這還是好的,說不定,黃逸飛遲早有一天還會把你給賣了。註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