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鼓起雙翅便向前方飛去。
天生吃驚的現白鶴的飛行度竟然不比九天十地滅魔神梭慢多少。
也不知飛行了多久只見一個黑點由小變大轉眼到了面前卻是一顆巨大的隕石。
那童子彷彿沒看到這顆隕石一般仍指揮大白向石上撞去天生忍不住要放出新星力護身童子卻道「不要亂動沒事的。」說話間已撞上了那塊隕石。
天生只覺眼前一亮哪裡還有什麼隕石存在?
卻見自己身處在一個不大不小的山谷中谷中一潭湖水清可見底其中隱隱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彩魚遊動。
湖水四面皆是指天高峰峰上藤蘿糾纏偶被輕風吹過便動個不停毫不似用禁制之術化出的幻象。
在那湖中心處有一間小木屋一條七折曲橋架在潭水上方與木屋相連看來這木屋中居住的就是歡歡所說的那位娘娘了。
歡歡指揮著大白落在橋上與天生跳下了鶴背大白清鳴一聲徑自向上方峰上飛去歡歡嘀咕道「這畜生真是貪玩難怪總是被娘娘訓斥。」
天生隨著童子走向木屋一路上留心檢視四周景物現這裡既不像普通禁制弄出的幻象也不是擬空間完全是個真實的空間不由心裡打鼓。
要知道以他現在的功力雖然也能用高階禁制術創出一個真實的空間來但要弄出這麼大一個空間可未必能夠做到。
而且這個空間是建在大宇宙深處以他現在的功力要在某個星球的大氣層內建出一個真實空間並不太難。
但要在大宇宙深處創出真實空間卻不是他目前能夠辦到的。
自己的力量已經在聖主之上卻似乎比歡歡口中的娘娘還有不及這位娘娘究竟是什麼人?
在這個大宇宙中什麼時候又出了這等高人?
帶著滿腔疑問天生隨童子歡歡走進了木屋。
一入屋中天生頓時又是一驚。
這木屋中竟然又是一個世界。
只見自己正懸空站在宇宙之中四周懸浮著無數星體放眼望去這個宇宙竟是一眼望不到邊剛才進來時的那扇門也不知到何處去了。
天生忍不住問道「我們是不是又回到宇宙中了?」
歡歡白了他一眼道「你這人真沒見識這裡可不是外面那個宇宙這是通往宙界的道路。啊我什麼都不知道還是等娘娘來告訴你罷。」
天生還想多問他幾句童子歡歡已不見了蹤影。
天生有些茫然的站在茫茫星空中正有些著急忽見星空深處射出一道紅光。
紅光越來越近是無數朵不停旋轉飛舞的紅色奇花。
在那萬花叢中站定了一位女子著一身霓裳宮裝赤著一對如雪如玉的纖足生得更是美麗已極。
隨著那女子漸漸飛近她的美麗越令天生感到震撼。
那是一種天生前所未見的美麗令人看她一眼頓時覺得全身舒暢無比想多看她幾眼卻又被她容光所懾不敢逼視。
女子轉眼飛到天生面前長袖輕揮天生面前景色又變。
只見在茫茫星空之中已經多了一張由無數紅花組成的花毯在那花毯之上擺放著兩張玉椅。
女子輕飄飄在一張玉椅上落座輕啟朱唇道「客人請坐。」
她的聲音動人已極語調溫柔並無半點命令的口氣卻讓人感覺無從抗拒理應聽命行事。
天生聽命落座女子微笑道「客人初來先請茶一杯罷。」
她纖手微抬天生面前已多出了一盞玉杯杯中香茗正徐徐冒著熱氣。
天生輕呷了一口只覺那茶勁極大竟似乎比烈酒還強幾分自己不過飲了一口便覺得頭略有些昏還好那只是一瞬間的感覺跟著便覺全身上下說不出的暢快就連自己當日與薩利秀歡好之後初得新星力的時候也沒有這種舒暢的感覺不由叫了聲「好茶。」
那女子笑道「這茶雖然好可放眼這個大宇宙有本事飲它一口的人還真沒有幾個連我也不過只能喝兩口罷了你能
喝下一口已經很了不起了。」
天生聽得暗暗咋舌心道「這茶如此厲害那不跟毒藥差不多了?」
那女子見天生飲完揚手收了玉杯微笑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能告訴我麼?」
天生心道「這可奇怪了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卻為何要歡歡帶我來這裡?」便道「回娘娘我叫任天生。」
那女子微笑道「任天生你好我是一名宙界的界者……」
這已經是天生第二次聽人提到界者了第一次是聖主當時自己追問聖主卻語焉不詳似乎不願正面回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