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只一味的安慰她別難過,不想此事卻大大刺了世子妃,使她在以後的日子裡苦練廚藝,當她再端上自己所做的美食時,直讓人食指大動,讚不絕口。
此是後話,暫且不提!
且說小木跑去攝政王府蹭飯時,攝政王府的三位主子早已動筷,只是剛開動沒多久,這桌上的菜色多數還沒動過,老攝政王也不拿他當外人,只叫下人加了付碗筷!
寶兒十分乖巧的給他夾了一筷子菜,“小木爹爹,你今天回來好晚哦,寶兒還以為你不回來吃了呢!”小傢伙儼然是把他的小木爹爹當成攝政王府的一份子了。
小木揉揉寶兒的頭道,“小木爹爹回家看你鳳姨姨去了,寶兒想不想鳳姨姨?”
小傢伙放下筷子掰起自己的小指頭算了起來,“鳳姨姨是小木爹爹的孃親,小木爹爹又是寶兒的爹爹,鳳姨姨是寶兒的姨姨”小傢伙越算越亂,急得直抓腦袋。
夏錦看著寶兒那樣糾結還真是不忍心,想讓他別算了,卻被老攝政王攔了下來,示意她再等等,看看小傢伙究竟能不能理清這亂七八糟的輩份關係,當然沒少得了白了小木一眼,要不是這傢伙橫插一槓認了寶兒做乾兒子,哪有這麼多的事。
過了片刻小傢伙終於抬起小腦袋,一臉糾結的看著夏錦問,“孃親,寶兒是要叫鳳姨姨做奶奶嗎?”
夏錦仔細想了片刻才認真回道,“孃親想,鳳姨姨一定更喜歡寶兒叫她姨姨的!”
若是在不知師傅與鳳鳶大長公主的身份的情況下,讓寶兒叫鳳鳶大長公主一聲奶奶並無大礙,必定寶兒也能算得是鳳鳶大長公主的幹孫子,但是如今鳳鳶大長公主卻是寶兒親孃的堂姐,自然也就是寶兒的姨母,怎麼的寶兒也只能叫她姨姨。
寶兒聽了夏錦的話沉思片刻,才點點頭,夏錦不知他是在思索些什麼?只見小傢伙一會點頭一會搖頭的,估計還在理清這輩份關係,夏錦也是無奈的搖頭,隨他去了,老攝政王看小木眼中的怨念卻是更深了。
某人只得悻悻的摸摸鼻子,埋頭吃飯,可不想面對也隨時可以殺死他的眼神。
夏錦給寶兒夾了一隻雞腿放進他的碗中,“別想了,先把飯吃飯!”
小傢伙這才聽話的抓起筷子開動起來,至於他到底有沒有想從他那還十分迷茫的眼中也能看出幾分,只是他是個聽話的好孩子孃親叫吃飯自然要乖乖吃飯了。
吃完飯老攝政王便拉著寶兒在院中遛彎消食起來,獨留夏錦和小木二人在廳中,小木從懷中取出那不足二兩的新茶遞給她,“你不是喜歡喝這明前龍井嗎,今年南方旱的厲害,宮裡也只剩這麼多了,皇兄讓人全給包了。”
夏錦看著眼前的茶葉眼角直抽搐,這傢伙是土匪嗎?她不過隨口那麼一說,這傢伙竟跑宮中打劫去了。
夏錦讓紅袖收了這茶葉下去沏上兩杯送來,聞著這清香宜人的茶香夏錦嘴角微微勾起,要說這茶到是極好的。
小木品著這從皇宮裡搜刮來的茶葉,揮手讓廳裡的人先下去,“錦兒,你那計劃可有把握?”
小木自是相信她的,只是這延請了多少大夫都治不好的骨傷,她有把握在一個月之內讓人站起來?寶兒可沒有多少時間能等了?
“沒有!”夏錦其實真的沒有多少把握,這傷筋斷骨一百天,那孩子斷骨已有多年,現再要讓他斷骨再續比那新傷更難治,就算有師父為那孩子開藥調理,她其實是真的沒有把握能在短短時間讓他站起來,只希望有奇蹟出現吧。
“但至少可以試一試,萬一要是不行,那隻能犯上一回了!”夏錦所說的犯上自然是小木當日所提意的強搶之法,只是這是下策中的下下策,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用的罷了。
小木也是點點頭,錦兒說的對現在只能盡力一試了,不過最讓人欣喜的是,這段時間小傢伙勤加緞練加之有老攝政王親自為他調理,這小身板是比以前結實多了。
許是這個話題太過沉重二人一時之間也是相對無言了,再過很久夏錦才從自己的思緒中醒過神來,問道,“你那案子結了嗎?”
“沒有,不過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不是小木太過自信,就是任何人也絕對不會想償償他那日所說的那三種刑法,他相信經過今日一夜的沉澱,那位假的張御史絕對會,越想越害怕最終熬不過自己那關,招出他想要的東西來。
然果不出他所料,第二日清晨,他還未起身便有暗衛來報,說是假張御史招了,並附上畫押的供狀一份,小木靠在床頭仔細看著這供狀上的一字一句,雖說大多數不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