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來看我們的時候,姐姐告訴他師父的秘籍藏在房間的秘室裡了,告訴他如何進去,卻忘了告訴他怎麼出來。”也許是因為紅袖的話太簡潔,很難讓人聽懂,每次都要添香再解釋一遍,所以這次她乾脆在紅袖前開口了。
只是姐姐似乎不領她的情,瞪了她一眼,添香也不惱,調皮的衝她吐吐舌頭,扮可愛。紅袖懶得理她這個比較白痴的妹妹,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理她。
夏錦這下是明白了,敢情這兩人人還在牢中,便設了圈套引了那個仇人入了甕,看來這兩人也不似表面上的單純。
夏錦坐回椅子上面,拈起一塊糕點邊吃邊聽,吃著覺得覺得味道還不錯,便給寶兒嘴裡也塞了點,小傢伙小臉鼓鼓的說不出的可愛。
“你們剛剛說是去宮中尋找師父才被抓起來的?這私闖禁宮沒被當成刺客當場誅殺,卻只判了私闖禁宮、意圖行竊!莫不是與你們師父有關?”夏錦有點好奇這姐妹二人是何來頭,竟能讓她們逃過一死。
“家師,江南怪盜!”
“撲哧”夏錦口中的糕點還沒來的及嚥下,就這麼噴了出來,還好沒人站在她前面,不然只肯定遭殃。
“咳、咳咳”小木趕緊的遞上茶水,順便給她拍著背,幫她順著氣。夏錦感激的看著他,過了一會終於好了點,只是剛剛咳的太猛一時說不出話來,只得抬手示意他可以停下來了。
搞了半天這根源是在這兒呢,人家本來就是偷兒,這偷兒進了你家,你第一反應只怕也是來偷東西的,不會去想他是來你家殺人的吧。說到底這最後救了這姐妹二人性命的反而是那本身不太光彩的身份,這是不是就是因禍得福啊。
這兩姐妹說得雲淡風輕,一臉無辜的樣,卻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這十個女人當中有一個看起來比較特別,她站在這群人中總能一眼就吸引了別人的眼球,倒不是他長的比別人好看還是咋的,只是她身上那麼一絲若有似無的風塵味。
“說說你的事?”夏錦坐在椅子上也懶的起來,便對著她勾勾手指。
“妾,雲水煙見過小姐!”端端正正的行了個福禮,在夏錦抬手示意後方才站起身來。
自稱為妾,想是成過親的,只是這一身風塵味,又是誰家娘子?不待夏錦再相詢,只聽她那猶如黃鶯的嗓音便響了起來。
“妾,也是江南人氏,本是江南煙雨樓中一歌妓,賣藝之人而已,一年多年恰逢相公經商路過此地,與妾相識與煙雨樓中,見妾孤苦無依又不願隨波逐流,便起憐愛之心遂贖回了妾的賣身契。
這伺候一人總比在這煙雨樓中一雙玉臂千人枕的好,妾便隨他回了京城,哪想到良人早已妻妾成群,妾便成了他第五房妾侍。本就風塵中人自不敢想那正妻之位,只盼著能伺候好相公能多得幾分憐愛,哪想到這大門大戶之中也絕非我等能棲身之地。
妾隨他回京不過五個月,良人便另結新歡,真真是隻見新人笑,哪見舊人哭。本想著就這樣渡終身了,不想第六個月裡傳來主母有喜的喜訊,這本是天大喜事,可不過數日,夫君和主母便帶人來搜查妾的院子,在枕下發現了一包藏紅花的粉末,又有下人指正曾見妾去過藥鋪,夫君相信了下人之言便定下妾謀害謫子這罪,將妾送進刑部大牢。”
雲水煙所述之事可謂是字字誅心,但她語氣平淡的由如再說別人的故事。只是夏錦還覺得應該少了什麼,沈清風說這幾人都是從天牢提出來的,既然雲水煙是被送進刑部大牢的為何又進了天牢,這天牢中可不管這妻妾紛爭的小事。
夏錦抬抬眉示意她把沒說完的都說了,雲水煙見過的人不少,像夏錦這樣敏銳的人到是少見,她不過剛說完她便知自己還有所隱瞞。這明人之間不說暗話索性的就說了出來。
“妾本出身風塵,相公身心已不在妾自然要想方設法的挽回,是以妾曾去過藥房想尋一種能留住男人的香粉。”說到這雲水煙微微停頓一下,必竟夏錦還是小姑娘和她說這些似乎有些不妥。
卻不曾想夏錦只是示意她繼續,這什麼留住男人的香粉要別人或許一頭霧水,但夏錦是在二十一世紀古裝言情劇裡泡大的人她能不知道,說白了不就是春藥嘛。
得到夏錦的示意雲水煙便繼續,“只是這藥房裡的多是要透過內服才有效,與我要的效果不附,本來要敗興而歸的,卻恰遇到一遊方郎中,那郎中賣了妾一個香囊說有此效,妾聞見香囊的氣味卻與那煙雨樓中的姐兒身上香氣相近便買了下來。
妾本就是青樓中這種香粉平日裡也是聞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