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把這家產發回給了夏健,我手中這個便是發回後的全部房契和地契,當堂便改了名字,所以這些都是夏健的財產而非夏大莊的,與夏大莊並無半點關係。”夏天把昨日套好的話一一說來。
他這話音一落,還不待幾位老祖宗說什麼,下面的人便不幹了,本來以到手的東西就這樣雞飛蛋打了,自是一片怨對之聲,只是這朱氏反應最過,“我不信,這一定是你們想私吞這夏大莊的財產耍的花樣?什麼夏健不夏健的,我告訴你夏天,你今天不把這些東西交出來我便不走了,這夏大莊家的地不上交,那他夏健也別想種!”
這朱氏本就一身橫肉,這會指著夏天跳腳一身的肉更是亂顫的厲害,怎麼看怎麼噁心。
老族長氣的把柺杖狠狠的敲著地面,這他還沒說話呢,哪裡輪得到這朱氏撒潑。
“你給我住嘴,有我和族老們在,哪輪得上你說話。”
“夏天,你說得可是事實?”族老們也有疑慮便直接問了夏天。
其實這事還是去辦改地契的時候小木告訴他回來這樣說得,怕就怕就算改了地契村子裡的人還是不認賬,但要說是縣太爺判得想著也沒人敢再說什麼,而且小木也說會向縣太爺報備此事的,就算有人去問也不會有事,更何況這村裡的人只怕也不敢去找縣太爺對質。
“有地契為證,這上面的日期便是昨日,而上面也蓋著衙門的印鑑,若是還有哪位有疑慮可以去衙門找縣太爺對質。”夏天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已有些不快的看著朱氏。
朱氏聽到夏天這麼說還是不相信,但是她也沒這個膽去找縣太爺對質,就是再不甘心也只能忍下,想起老族長剛剛說要讓她跪祠堂就是一陣害怕。
其他人雖然也有點懷疑但礙於夏天說的絕決,而且看情況想從這裡撈好處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便也不再說什麼了。
老族長看著這一眾的人氣不打一處出,打發他們都回去,看著身邊這幾個族老,忍不住感嘆道,“這夏家的子孫怎麼一個個都變成了這樣,想想我們當年可不像他們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連親情也不顧了!”
人老了就容易感慨便有那族老附合道,“是啊,他們這些個人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見天的就會欺負自己人,這要是別人找上門來只怕一個也不敢伸頭。”
其他幾人也不免附合著,到是其中有一個道,“也不全是,這晚輩當中這夏天和長鳴都是個好的,這族中要興旺還得靠他們啊。”
其他人也點點頭認為他說的再理,只是夏天紅著一張臉站在那不好意思。
幾位族老也說著由扶他們來的人攙著又回付出了,只有老族長一人留了下來,平日裡他也不出門,這次來了便看看這夏健母子倆再走。
老族長看過夏健母子,直嘆這夏大莊壞事做盡現在也算得了應有的教訓,再三叮囑夏健這以後可要好好的過日子,可不能像往日裡那樣了,夏健也連連稱是,老族長臨走時夏健硬撐著身子想送送這位老祖宗,老人家拍拍他的肩膀讓他躺下,“別了,你的心意我老人家心領了就是,好好養著吧!”
老族長來時是由著家裡人送來的,後來他非打發著所有人都回去了,這會兒只剩他一人,夏天便扶著他送他回家。
出了夏健家門口兩人一路慢慢的往回走,夏天也知道老人家支開所有人只怕是有話對他說,便靜靜得等著老人開口,一路行來已經能看見老族的家的屋頂了,老人的聲音才悠悠才悠悠傳來。
“夏天啊,我老人家就這麼一說,你要是聽得進去最好,要是聽不進去只當我沒說過。”老人家目光悠遠,不知是看向何方。
“老祖宗,您有什麼話對夏天說的,夏天聆聽教誨。”這個老人一直以來用他慈愛的胸懷包容著晚輩,夏天對他的尊重完全是發自內心的。
老人家擺擺手示意夏天扶他繼續向前走,“別教誨不教誨的你聽聽便是,這夏健母子雖說欠你家頗多,但這些事都是夏大莊搞出來的,這夏大莊也遭了報應,他們母子又搞成這個樣子,唉”說到這兒老人家又忍不住重重嘆了口氣。
又接著道,“我知道你和錦兒都是個好的,就你們今天肯為他們站出來,只怕也是原諒他們了,這為後能幫上他們一把就幫一把吧,別讓他再往那歪路子上走了,好歹你們也是堂兄弟,相互幫襯著這村子裡想欺負的也得惦量惦量不是,那個斷親的事就算了吧!”
老族長也知道當日的斷親的確是無耐之舉,從昨日夏天為了夏健的事來找自己時老族長便有了此想法,這個村中的人,個個如惡狼似虎,這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