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中意了也不好。要是你看不慣他,乾脆幫我另外選過。”
“你……”呂太太急的要跳腳。“我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笨蛋女兒!”
好在日本人的勢力越來越大,她假公濟私的耍一點手段,雖然說不上是十拿九穩,但好歹能摸摸情況。
這邊喬正僧還是每日裡跟錦千約會,一般不是吃飯就是看戲。
有時家裡設牌局,喬正僧也可以敷衍一下。話說的很客氣,不算太熱情,但仗著牌品好,人又有氣度,一班太太們就很願意招呼他。
“喬先生是真君子,又不迂。留過洋的人就是不一樣,你們家錦千好福氣哦。”
這話真是既中聽又不中聽。雖然喬正僧是金龜婿沒假,但呂家也算高門,錦千又長得好,所以呂太太還是很驕傲的。
壞就壞在女兒有點拿不住。雖說訂了婚,也實在不必一副終身有靠的樣子。
女人不矜持,那是要被看低的,所以呂太太忍不住潑冷水。“男人都是兩面派的,他敷衍你的時候,自然表現的千好萬好。等結了婚,住到一起了,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
錦千知道母親正在刺探喬正僧。她向來反感那樣的行徑,於是便賭氣的說,“講這種話有什麼意思呢?如果他的真面孔要等結了婚才出來,那我也只有等到結了婚,才能知道……”
呂太太有點生氣的打斷她,“好了好了隨便你,這個沒良心的。我還不是為了你著想。”
“那他到底是個什麼人,你知道你就說。幹嘛賣關子?”
呂太太心裡頭一急,索性也敞開了說,“他在家裡養著一個呢,別跟我說你不知道?”
錦千的臉白了又紅,“那……那是外頭人胡說的,怎麼你也信!”
呂太太翻了下眼皮,面上就浮出一點譏諷的顏色。確實她也沒有實在的證據,來說明喬正僧的苟且。這裡面的不對頭,全憑她自己的的直覺判斷。
她的直覺向來準確。
聽過去幫傭的人說,喬正僧每天回來都很晚,常常一大早就出門,生活的很規律。他話不多,娛樂也少,家裡偶爾招呼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