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住,寧願自己身邊教養,也不讓景澈去前院呢?”
蘇銘直閉著眼睛,身子往後靠在了椅背上。
看著蘇銘直像是很疲憊的樣子,周草接著說“既然二嫂病了,就讓大嫂管家吧,咱家還有母親在,沒人會說什麼閒話,大嫂是個能人,當初倉促之間就把祠堂裡的事安排的井井有條,可見是個有大智慧的,家裡都交給她,她心裡有數,這樣用不了多久,景澈就能去前院了”
“你呢?”蘇銘直看著周草“你不打算幫手嗎?”
“不打算”周草笑著說“把管家給大嫂,是因為她沒有別人可以依靠,只能靠自己照顧景澈,我怕什麼,你不是在我背後嗎,你可比別人可靠多了”
蘇銘直笑笑“那你就依靠我吧”
周草知道蘇銘直是答應了,對於景澈周草是真心想幫一把,就是在周草最危難的時候,景澈的出現,危難之中的跟大夫人和景澈的相處,周草徹底明白了為什麼大夫人跟景澈不出現人前的理由,老夫人對於長子過世的遷怒,二夫人的順水推舟,這都讓深知大宅門彎彎繞繞的大夫人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周草相信,大夫人要是敢答應蘇銘直的讓景澈進前院,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用不了多久,景澈就真的會體弱多病,更有甚者命都不會保住,這麼大的一個府裡,景澈擋了太多人的路,即使有些並不一定成為現實,可有些自作聰明的人總是喜歡未雨綢繆。
蘇銘直歇了一會兒就走了,即使口口聲聲說外面已經沒事了,可週草並不相信,大年初一啊,大批叛軍直接攻進了京城,即使已經沒事了,可波濤下面誰知道藏著什麼暗流呢
“香穗”周草叫進來貼身的丫頭,“五弟那邊可是送信了,他怎麼樣,什麼時候去的年府?”
“是昨天平定叛軍之後”香穗說“來送信的人說已經被年大人給接到了年府,侯爺說既然安全了,就只說夫人一切都好,沒說別的,怕五爺惦記”
“恩”周草點點頭,當初發生叛亂的時候,她手下也沒個能外出的親信,想著這些叛軍都是進攻的高官家,也不敢隨便派個人去周如那邊,萬一本來沒事卻被人引出事來呢,如今聽到周如平安,比什麼都讓周草放心。
“家裡怎麼樣了,老夫人那邊呢”周草說“你跟我細細說說”
原來老夫人帶著二夫人去的太后那裡,沒遇到什麼事,直接在叛軍平定也就是昨天被侯爺和二爺給接回來了,只是二夫人看到了院子裡周草看到的情形,有些驚嚇了,比周草還嚴重,直接發燒了,老夫人倒是沒事,只是都不敢告訴周草和二夫人的事情,只是瞞著。
府裡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