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名字?”
“桑戴克,”我回答說,“約翰·艾文林·桑戴克博士。”
“桑戴克,”伯林漢先生若有所思地重複著,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我對這個名字有印象。對了,難怪嘛!我有一個法律界的朋友叫馬奇蒙,他曾跟我提到過這個人。他說桑戴克在幾年前處理過一起同樣離奇的失蹤案,失蹤者是一個叫傑佛瑞·布萊克莫的人,最終桑戴克博士十分高明地破了此案。”
“我敢說他對你的這起案子也一定頗感興趣。”我試探地說。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他回答,“但我總不能讓這麼一位專業高手白白浪費時間,而且我又沒有錢聘請他。這樣說來,我想此刻我也是在白白浪費你的時間,竟和你說這些沒有意義並且令人頭疼的事。”
“怎麼會呢?我今早的出診任務已經結束了,”我說,“而且你說的這些事很有意思。但我想冒昧地問一個問題,你說的法律困境是什麼呢?”
“至於這一點,我想你就是在這待上一整天聽我說,到夜深恐怕我都說不完。但要是簡單地說就是一件事——我哥哥的遺囑。首先,我沒有權力執行這份遺囑,因為我找不到可以證明我哥哥已經死亡的證據;另外,即使我可以執行這份遺囑,可他的全部財產也會落到一些與我們毫不相干的人手上。可以說,這份遺囑是一個神經錯亂的人絞盡腦汁想出來的極度荒謬的設計。就是這樣,好了,你現在想看看我的膝蓋嗎?”
看到伯林漢先生在回答我的這個問題時聲調不斷激昂,最後幾乎是吼出來的,而且臉色也開始發紫,我想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