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瑧是北俱國的嫡長公主,聽說還會武功,這要是小姐真在她手底下做妾,那人家還用得著陰謀詭異磋磨她們小姐嗎?人家直接就是打了她們家小姐,誰又敢說什麼?
人家是和親公主,還不是普通的和親公主,人家親孃是北俱國太后,兄長是北俱國君主,這樣的身份,別說是厲家只敢敬著她,不敢有半分委屈她了。
就是他們西賀國的皇上,也只能寵著這位小公主,半點不敢怠慢啊!
“夙九昭是帝都公子中的俊才,家世也好,可我……我只心悅二表哥一人。”紫沐幽垂眸落下兩行清淚,當真是我見猶憐,可惜卻無人來憐愛她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丫鬟也覺得她家小姐太傻了,那位夙九昭公子可比二表少爺還好看呢!人家還就一個獨子,父母都是飽讀詩書,通情達理的書香門第出身,那麼大的家業,以後可都是夙九昭公子一人的呢。
她家小姐要是嫁過去,可是萬事順心,沒有妯娌和她鬥,也沒有小姑給她氣受,婆母還是個溫柔慈愛的,這樣好的人家,小姐要是錯過了,回頭一定後悔死。
紫沐幽心中已生執念,她從小喜歡到大的二表哥,憑什麼北宮瑧一個外邦公主,說搶走就搶走了啊?
明明是她和二表哥先認識的,是她早就想做二表哥的妻子的,可是北宮瑧她一來,仗著自己邦國公主的身份,就把她的二表哥給搶了。
墨雲在外頭可聽的清楚,之前他還有點憐香惜玉同情這位紫小姐的,如今?呵呵!這樣的女人,真是半點不值得人同情,反而是需得避之如蛇蠍啊!
紫沐幽離開了,他們大家這下可是能放鬆的玩開了。
東方延玉和西陵玄凝在河裡釣了好幾條魚,有噘嘴鰱、花骨魚、黃蜂魚、鯉魚、鯽魚等等。
反正,這條河裡的的魚特別多,還特別肥美,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人在河裡放過很多魚苗?
“你們這樣釣魚,幸好不是天天來釣,不然,龍王都得發火。”顧相思煮著魚湯,看了東方延玉和西陵玄凝一眼,唉!這兩個人,或許上輩子都是水族吧?物以類聚嘛!
“龍王太小氣了,所以他被斬了龍頭。”東方延玉一臉冷漠的說著冷笑話,眾人聽得一頭霧水,這怎麼又和龍王槓上了?
“小王子,你能笑一個嗎?畢竟大家出來玩的,應該開開心心的嘛!”李皓月這傢伙真是愛沒事找事,居然跑去撩撥東方延玉,也真是找死了。
東方延玉扭頭看了他一眼,起身走向停在不遠處的馬車。
“哎,不笑也別走啊!”李皓月也就是想逗逗這位小王子,明明長得這麼好看,不笑多浪費這張臉啊?
東方延玉從馬車上拿了一把二胡,走回來,往一旁石頭上一坐,冷冰冰著一張美人臉,拉起了二胡中的一曲賽馬。
“噗!”李皓月剛到一旁喝一口茶,就被這豪邁的曲子給刺激的噴水了。
“好曲!”花緣君就在一旁河邊歪脖樹上坐著,聽到此這二胡的前奏,他便合扇擊掌欣賞一笑,便見到水滄海去車裡去了古琴,盤膝坐在春日野花草地上,撫琴一曲對知音。
“我說你們夠了,拉《賽馬》就算了,咋還合奏起《秦王破陣樂》了啊?”顧相思實在有點受不了了,《秦王破陣樂》她曾經聽過,主樂器為大鼓和銅鑼,激昂是激昂,就是有點太鬧了。
他們用二胡和古琴演奏《秦王破陣樂》,倒是好點,可她還是覺得此情此景,有點不太適合吧?
東方延玉和水滄海停下來,扭頭看向她,異口同聲問道:“你想聽什麼?”
顧相思都要被他們氣死了,坐在馬紮上一邊熬著魚湯,一邊托腮面無表情說了句:“就來首《青蓮樂府》吧!”
“我以為你會想聽《幽蘭》、《陽春》、《離騷》這類曲子的。”東方延玉又冷冰冰著一張臉,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她,這是他最欠揍的一面了。
顧相思面無表情的冷冷對他說:“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幽蘭》在水榭樓閣品茗聽著不錯,《陽春》和《離騷》你踏春的時候拿二胡演奏,你覺得這合適嗎?這能聽嗎?”
東方延玉不吭聲了,拉《青蓮樂府》就拉吧!二胡演奏這三首曲子,還是在野外踏青,的確是有點煞風景。
水滄海是無所謂了,他也就是心血來潮,有了點興致,就陪東方延玉合奏一曲唄!
花緣君拿出一柄洞簫,與他們合奏一曲《青蓮樂府》,此情此景,也甚有意境。
顧相思這下聽順耳了,也不多做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