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塗了毒藥的弓箭手弩和大刀悄悄的出去。獸人的身上有氣味,不同於野獸的味道在天黑的時候也極好辨認一個人。考慮到這一點,巫和路冰研製出勉強可以遮掩氣味的藥水。塗在身上只要不靠近十米沒就不會被其他獸人聞出來。
走在之前挖的伏擊地點,憑藉獸人眼睛天黑都可以視物的特點,拉滿弓一次就射中了六個。夜裡箭破空的聲音極為明顯,不少獸人起先沒有發現等到中箭後只有少數的一兩個被對穿脖子倒地,其他四個都已經將箭拿出來。
見了血,這些流浪獸人就紅了眼睛喘著粗氣的打過來。有了一次那些人都對聲音很敏感,馬克辛他們出來的時候原本就只帶了一隻毒箭和一隻手弩箭。趁那些人靠近一些換上射程近的手弩刁鑽的又射了一次,這回又是八個中箭,還因為距離近八個都擊中要害倒地。這段時間馬克辛帶頭大家拿著木刀互相練習,如今拿出刀來也揮舞的有模有樣。流浪獸人來的極多,大家都沒空數只是拿刀儘量多劃傷幾個人。
安卡大陸上還沒有獸人打鬥的時候用上工具,也就是說那些有毒的更是還沒見過。秉承多傷人,有空補上一刀一匕,馬克辛六個人也算是拖著了幾十個人的流浪獸人隊伍。隨著時間拖延,有不少流浪獸人轉身跑去幾家木屋,想要抓那幾個雌性出來威脅。路冰他們早就安排好,在各家洞穴入口架上竹子做的大弓,人一多就一刀砍下緊繃的皮繩,呼嘯之下連著箭串著幾個獸人飛出了木屋直直釘在地上。流浪獸人這邊不少人見到慘狀都頭皮發麻,退出去的時候隨後而來的又是更為精巧快速的手弩連射,又有幾個獸人中箭,運氣不好的直接死亡。
如今到地死亡的也有十幾二十個,戰鬥卻才不過十幾分鍾。先頭中箭中刀的獸人開始感覺不對勁,傷口出血不止頭暈眼花還呼吸不了。前後腳的功夫,剩餘的人裡面又倒了一半以上,那些還活著的人連忙招呼著趁夜色離開。
馬克辛他們又戒備了好一會兒,確定在沒有後手後才點起篝火火把。留下武力值最好受傷最輕的馬克辛和稍微好些的尤斯,其他人都進到山洞接受包紮。巫一臉心疼的看著蒙卡身上的幾處傷痕,蒙卡安慰道:“要不是我們想出的那些法子,這點傷都是輕的。你別難受,養幾天就好了。”
巫白眼了蒙卡一回,輕手輕腳抹上藥膏藥粉,用消毒過的棉布包紮上。一旁的路冰正仔細的給喬治縫合傷口,他的大腿被劃出一個大口子,不縫合上去好的慢。火把蠟燭的光線照在這塊,路冰忍著噁心快速的將縫合針沿著手掌長的傷口縫合。喬治受傷的時候一定是側了一次身,傷口看著大卻沒有傷到主動脈。倒上止血消炎的藥粉,路冰鬆了口氣交給已經空閒下來的巫包紮。
蒙卡和格瑞都是輕傷包紮一好就出門換馬克辛和尤斯進來,他們準備將所有的屍體都抬到木筏上直接拖到下游遠去火化了。馬克辛進去的時候路冰正坐在靠背椅上休息,走過去順便將看著自己的德拉科抱起來一路走到路冰身邊。路冰見到馬克辛過來連忙起身端著乾淨的清水就要給馬克辛上藥,馬克辛拉著路冰的手壓他坐回去。“我很好,在外面的時候已經包紮過來。我就是進來看看。”
路冰接過德拉科,讓他坐在自己懷裡。心疼的看著德拉科驚恐的眼神,親親孩子的眼睛抬頭又吻了馬克辛的嘴唇。“真好。大家都還在。”
“是啊。”馬克辛輕輕回吻,很快就分開。對面喬治不好移動躺在床上,尤斯的傷口在外面的時候已經由馬克辛包紮過如今正和託亞在一起說話。這些人中也許最淡定的反而是達芙妮,他被吵醒後一直跟著託亞和德拉科,可以說什麼都沒看見如今又被巫哄睡。
“我去煮些吃的。”路冰掙扎起來,大家擔心受怕有活動了好一會兒都肚子叫了。馬克辛沒有拒絕,端著水盆先起身。“我先將外面的都收拾一下。等下在叫你出去。”
“我也出去幫忙。”巫抱著達芙妮起身,託亞剛才又是手弩連射又緊張戒備的如今肚子有些痛,為了孩子也不搶。“我看著孩子吧。”
“也好。”路冰想讓德拉科下來,德拉科倔強的拉著路冰的衣領不放鬆,無奈的對德拉科說:“好好好。母父不鬆開,德拉科和母父一起做好吃的好不好。”
德拉科這才高興的親親路冰的臉頰,路冰抱著德拉科對託亞說:“等下我先給你煮點紅糖雞蛋吃,多深呼吸,孩子很快就會安靜的。”
託亞的孩子月份還小,看不出來是雌性還是雄性。託亞笑笑的拉好達芙妮的小被子。“好。”
不一會兒馬克辛就進來叫路冰,巫也跟著離開。石室裡就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