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支撐,緩緩站起來,聽到嚴尚真譏諷著問她,“你剛剛反應挺快的,怎麼昨天會傻到單獨赴約,還是嚴志成的局。”
白曉晨默默地撓了撓頭,見他神色憤憤,解釋道,“我根本沒喝他給的水,還是中招了,再者,這還是我媽介紹的。”
嚴尚真哼了一聲,“你就仗著有幾分聰明,社會險惡你是半點不懂,還頂嘴?”
白曉晨沒接話,見他臉色不好,黑黑的,眉宇間又明顯有幾分擔憂之色,心裡一動,想到去接方念時碰到方獨瑜,他們談得那番話。
她和方獨瑜談了很久,終於用一句“你希望他和你一樣遺憾”把他說服。
嚴尚真離開的那天晚上,沒有和任何女人發生過什麼。至於梵克雅寶香水味,方獨瑜說,是他臨走時問一個公主要來噴了噴的。
他為什麼這麼做,大概白曉晨能猜出幾分,他不知為何,以為她一定想要和張智源在一起,對他是愧疚因而說不出離婚的話。
所以嚴尚真就自作主張,替她選擇。
他愛自己,原來會到這個地步。
可偏偏他不信任她,還讓她吃了那麼多苦頭。
你看,方獨瑜這個外人,都相信白曉晨愛嚴尚真,可嚴尚真自己卻不相信。
白曉晨搖搖頭,把這些思緒全部甩出腦袋,無論如何,都要趁此機會好好j□jj□j嚴尚真,非要他也吃盡苦頭不可。
於是揚著臉笑嘻嘻地說,“我不用懂吧,反正保護我的那個人明白,就行咯!”
嚴尚真好像有點不好意思了,扭過頭不肯看她。
“又不是說你,你臉紅什麼勁兒。”白曉晨微微一笑,嘴裡不饒人。
“你!”嚴尚真立馬又轉回臉,氣惱地盯著她。
白曉晨剛想對他做個吐舌頭的鬼臉,腳腕處突地傳來一陣陣鑽心疼痛,忍不住嘶了一口氣。
半蹲下去檢視,原來是她剛剛太驚嚇,連腳崴了都沒察覺出來。
嚴尚真急忙往她這邊過來,走到她跟前,不等她拒絕,就輕輕鬆鬆把她一把抱起,牢牢穩穩地抱到床邊,要放下她。
但白曉晨卻死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