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呀之類的……”攤主想了想說:“那東西不好找。”我們頓時失望至極,倒是攤主此時話鋒一轉,“我要是幫你們找著的話有什麼好處?”“你知道哪裡有?”我馬上來了精神。他不直接回答我,而是依舊問道:“我有什麼好處?”我拿出了二百塊錢遞給他。攤主接過去,摸了摸錢上面的盲點,然後又舉起來對著陽光看了看,這才裝在了褲兜裡,然後衝旁邊的人招呼:“哎,幫我看下攤子,我一會兒回來。”轉而對我們說,“你們跟我走吧!”我們跟著他上了一條青磚鋪就的小路,明清建築風格的民宅錯落有致地坐落在兩旁。攤主一邊走一邊說:“我只能帶你們過去,不能摻和。老爺子特怪,你們說話時小心點兒。”
崔力升不屑一顧地說:“怪?難道他還能打我們不成?”誰知攤主冷笑一聲:“哼,真要是動起手來,你們還真打不過他!”聽了這話我們幾人面面相覷。又過了一個轉角,是一條通衢大道,路寬三丈,兩邊盡是丈餘高的青牆。道路盡頭是一座明清風格的廟宇,正首懸掛著一個牌匾,上書“武當玄極門”五個擘窠大字,筆走龍蛇。金鎖納罕道:“怎麼是一座廟宇,難不成這裡的廟祝有寶?”攤主笑道:“這可不是什麼廟宇,這是一家武館。”武館?現今生活中,跆拳道館、空手道館隨處可見,像這樣傳統的武館倒是很少見到了。我哂笑一聲,武館設在武當山山腳,盜用武當名諱,這樣的事情並不少見,就如同少室山下的武館通通叫“少林”一樣。我走上前去問攤主:“帶我們來這裡是不是館主有好東西?”“咱就是一外行,不知道是不是好東西。我只知道館主從祖上留下來一張羊皮殘卷,上面鬼畫符似的也不知是什麼東西。以前還有媒體報道過這件事。”他看了一眼武館的大門,說,“幾位小老弟,我只能帶你們到這裡了,剩下的事情你們看著辦吧!”說完就離開了。
看著攤主離去的背影,崔力升說了一句:“唉,無商不奸呀,帶個道兒,兩百塊錢沒了。”“好了,別感嘆了,先進去吧。”我們從大門進入,邁過高高的門檻,首先看到的是一片開闊的練武場。一群生龍活虎的人正在練武,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個個身手矯健,氣宇軒昂,拳來腳往,生氣蓬勃,看了這樣的場面倒是讓人十分熱血沸騰。一箇中年男人見莫名闖進來幾個年輕人,就走過來問道:“你們有什麼事嗎?”只見這男人身高一米八左右,雙臂肌肉虯結,孔武有力,眉宇間一股英氣凝聚,眼神中隱隱透出一股寒意,濃長的劍眉直豎,煞顯英武。“哦,我們幾位是特來拜會館主的,有事相談。”三光對答道。男人疑惑地看看我們,而後轉身向練武場叫了一聲:“師妹!”一個女孩子應聲跑過來,只見這女孩子穿一襲粉色短打,梳著馬尾辮,烏黑的眸子閃亮,唇紅齒白。看得金鎖小聲直叫:“哇塞,正點正點!”女孩子跑過來問:“大師兄,什麼事?”“這幾個人要見師父。”男人指指我們。女孩子點了點頭:“幾位跟我來吧。”她引領我們穿過演武場,進了會客廳。有人奉上茶來,她說道:“你們稍坐一下,我去叫爸爸來。”金鎖輕輕拍手,望著女孩的背影說:“不錯,真不錯,原來她是館主的女兒呀!”大力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說:“金鎖,你都有洪詩詩了,就別再想了。
當心有一天我告狀!”“喂,大家都是兄弟,你給我來這套!想想都不行?再說,我這是替佳亮著想呢,是吧,四哥!”我擺了擺手:“哎,算了,你們自己的事情我不管,但千萬別把我捲進去。”正在這時,三光咳嗽了一聲。我們會意,扭頭一看,屏風後面走出來一位老者。看這位老者花甲之年,但精神矍鑠,鶴髮童顏。身材雖乾瘦,但花白的頭髮很整齊,面色紅潤,步伐矯健,一身白色的練功服。老者一拱手,聲若洪鐘:“不好意思,讓諸位久等了。”我們站起來還禮:“老先生不用客氣。”“坐坐坐,快請坐。”見大家都坐下了,老者說,“不知幾位找我有何事呢?”韓笑說:“老先生,是這樣的,我是北京來的記者。”
他掏出了記者證,上前幾步交給了老人。老人戴上老花鏡仔細看了看,還給韓笑。韓笑繼而說道,“聽說老先生這裡有一張羊皮殘卷,我們想看一看。”老者聽到這裡似有不悅,冷冷地說:“我原以為記者是來報道武館的,沒想到又是奔著這張圖來的……”我覺察到了事情的不妙,急忙問:“難道還有人向您要過圖?”哪知道老者根本不理會我的話茬,端起手邊的茶碗呷了一口說:“請回吧,送客!”沒想到話沒談兩句,老者就下了逐客令。我趕緊說:“老先生,我們大老遠來了,總不能就這麼讓我們回去吧?”老者根本不理我,獨自向後面的房間走去。他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