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個有些奇特的五人聚會組合中,兩個話最多的漸漸淡出了,一個因為生意雜務,一個。因為他的情人遊戲。
十一月下旬。江之寒又飛了一次中州,香港貿易投資團再訪中州。這一次馮老二也跟看來了,說有幾個重要的人引薦給他認識。
從中州回來,去了一趟辦事處。現在辦事處已經正式開始執行了,沈鵬飛以下。又招了兩個女孩子,基本是一個外勤一個內務這樣的分工,接接電話。傳傳檔案,打打字這樣的工作不需要沈鵬飛去做,更何況他現在跑
江之寒在辦公室裡處理了一下午的檔案,要到晚飯的時間,接到橙子的電話。說好久沒在一起吃飯了,約了五點半在老地方碰頭。
江之寒打了車到了學校,匆匆趕過去,現小怪居然缺席。問起來,橙子說,有個遊戲正在通關的關鍵處小怪打死也叫不出來。
江之寒說,關了他的電腦。
橙子笑道,我可不敢,指不定他會一刀捅了我的。難得橙子講個笑話,大家都笑了起來。
沒有了小怪,氣氛稍顯有些沉悶。江之寒只好擔起綱。問問橙子最近系裡的趣事。貶損了一通中國國家男子足球隊最近的表現,又和橙子談起才去了一趟的十封的展,十封是橙子父親出身的地方,所以算得上是他的籍貫。橙子小時候是回去過幾次的。
大多數時候,兩個女生都是聽眾。江之寒細細觀察。舒蘭這些日子好像真的沉靜了不少,不再那麼像一隻翹著尾巴的孔雀,更多的展現出溫婉的氣質。
有時候,他很迷惑,為什麼湯晴和舒蘭會這麼要好。因為初見那日覺得湯晴是個很有主見而且不是那麼隨和的女子。江之寒略微想了想這個問題,覺得自己還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閒事1便把它丟在一邊了。
吃完飯,四個人走出川菜館。
陣秋風吹過。漫天黃葉飛舞。有那麼一片,被風托起,飄來蕩去,忽悠悠轉了幾個漂亮的圈,正好落在腳下。
江之寒抬頭看去。枝幹已經落了大半的葉,一地的黃葉,彷彿一頓飯的功夫,就厚厚的堆積起來。
舒蘭輕輕的嘆道:“好美呀。”
然後,有一個美麗的身影,踏著滿地黃葉,迎著蕭索秋風,遠遠的走來,引來無數路人的側目。
舒蘭偏頭輕聲問湯猜:“吳茵?”
湯晴點點頭。
橙子哦了一聲,說:“她就是吳茵呀。”
舒蘭轉過頭。似笑非笑的,“怎麼樣?”
橙子臉熱了熱。說:“名氣蠻大的。也就這樣啊。”轉移目標,問江之寒,“老大,聽說過吧?”
江之寒搖搖頭。
舒蘭翹翹鼻子,“別告訴我,你連校花都沒聽說過?”
江之寒笑了笑。“校花?。青大的水準,也不過如此嘛。”
舒蘭揚揚眉毛。好像準備譏諷他幾句,但不知道為什麼,終究沒有說出口。
江之寒看見走過來那個身影,問身邊的橙子:“你說,這個校花到底是怎麼評出來的?是大家民主投票的呢?還是幾個人造出來,說的人多了,就走了。”
橙子說:“應該是後者吧。”
吳茵去食堂的次數不算多,通常都是和死黨陳裴一起走的。今天陳裴有事,而作為四川人,想第一次來嘗試一下學校開張不久的川菜館的外賣,所以一個人就來了。
走在路上,她已經習慣了注視的眼神,基本上目不斜視的一路走過,目光偶爾在某個人身上停留一下,也絕不過半秒鐘。
單論容顏身材。吳茵在青大絕對是頂尖的。但給與她一種特別氣場的,也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戴在她頭頂的校花的名銜。青大的校花,其實是有好幾個版本的,但國貿系的吳茵應該算是個比較權威,為大眾所熟知的版本。
吳茵往前走著,然後就瞥見了那個身材挺拔,劍眉星目,笑的很可惡的男磁
她的目光滯了一滯,腳步也不由慢了下來,臉上有些不自在。吳茵移開目光,徑直往前走。但走的越近,她看見男生臉上的笑容越盛,心裡忽然慌了,不知道他是不是會忽然要做些什麼,或者說些什麼,感覺自己有什麼秘密被他握在手中一樣。她深深的吸了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走到身前,吳茵停住腳步,綻放開一個微笑,“好久不見。”
橙子張大了嘴,舒蘭一臉的驚訝。連平常最淡然自如的湯晴都不由揚了揚眉。更不用說旁邊的路人甲乙丙丁,傳說中不太正眼看人的校花停住了腳步。主動在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