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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要有個人告訴自己,那個讓他彌足深陷的答案,究竟跟他想的是不是一樣的。

他不信白晚,可是相信阮紅嬌。

就像他不敢太過靠近白晚,可是換做阮紅嬌就可以!

他現在望著阮紅嬌,十分想要知道,她對這件事的看法,而阮紅嬌的答案是——

“我會砍斷我自己的。”阮紅嬌道。

“為什麼?”溫簡忍不住激動而又忍住了激動,他逼視著她沉聲追問,就如在他面前的不是阮紅嬌,而是別的什麼人。

“因為我喜歡你,只有這個理由,才會讓我寧願傷了自己也不願傷你分毫。”阮紅嬌回答得斬釘截鐵又順理成章,令人感覺這個答案是那麼的理所當然,理所當然到去質疑它都是極其可笑的。

而這句話從她嘴裡吐露出來,就如化作了十萬只飛箭刺在了溫簡的心上。那一霎,溫簡牢牢盯著阮紅嬌,看著她又好像看得不是她,這樣的答案這樣的答案曾在他心裡出現過無數遍,只是他不曾相信過。

溫簡突然上前一步,將阮紅嬌從凳子上抱了起來,阮紅嬌沒有想到他會有這麼意外的舉動,被驚了一嚇,這一驚之間,溫簡溫熱的嘴唇便已經覆蓋在了她的嘴唇之上。

唇齒交接,宛若勾起了天雷地火,溫簡託著阮紅嬌,阮紅嬌勾著他的脖子,那二人如交頸的天鵝一樣纏綿悱惻,又如攻城略地的將軍那樣霸道蠻橫,然後阮紅嬌首先會意過來,推開了溫簡,喘著氣質問:“你現在抱著的是我,還是她?”

從溫簡的反應中,任何人都能察覺到他的壓抑和感情,這種感情的宣洩卻不是對眼前的人,阮紅嬌這一刻竟然有一些嫉妒白晚,可是為什麼會有人嫉妒過去的自己呢?

“是你。”溫簡也喘著氣,目光陷進了阮紅嬌的目光,不願自拔。

阮紅嬌接著問:“那你喜歡的是我還是她?”

溫簡答:“我不會喜歡她的,我不能。”

她又不甘心的追問:“為什麼?”

他再答:“因為她是一個犯人。”

她繼續問:“而我不是一個犯人?”

“是的。”

有時候,一個人的立場代表了一切,就像很久之前那人說的那樣,如果我們只是我們自己,一切可能大不相同但那不可能,他們不可能完全是他自己,但如果真有那個如果,如果他們相遇,不再是敵人,而是普通的陌生人,然後經歷了彼此相識,彼此相知,彼此相*,那簡直就像是第二次生命一樣璀璨。

眼前的阮紅嬌,溫簡知道她並不是白晚,可她像她甚至比她更好,比起永生為敵的宿怨,她那些身份背景的阻礙也變得微乎其微了,至少,他不用一看到她就必須逮捕她,必須把她交出去看著她受盡折磨或者死去。

與之相比起來,阮紅嬌真的是好了。

“如果你介意的話”溫簡意識到這樣對阮紅嬌不公平,但阮紅嬌卻很快的打斷了他。

她比誰都明白,如果自己還是白晚,根本無法靠近溫簡十步之內,所以她不必嫉妒自己,有些人之間根本不可能,除非他們不是自己。

阮紅嬌豁達了起來,笑容露出爽朗,如同突然之間陽光更加明媚了,她再次湊了過去,這一次換做她主動勾住了溫簡的脖子,踮起腳尖,輕輕吻住了他的嘴唇。而溫簡能夠做的,就只有回應她,再回應她了。

☆、第四十章

許世卿傻了;他用食指指著溫簡;指頭都在發抖;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你再說一遍!”他道。

溫簡在班房裡喝茶;一邊喝一遍悠閒的看著他;一掃這幾日的沉悶;就像是解決了心頭大患,又像是想通了一些什麼事情。

“我說;我不打算回京城了。”溫簡笑著道。

許世卿和溫簡結識的時候;正是溫簡從京城到太平鎮的路上;兩人一見如故,十分投緣,加上溫簡以前就聽說過許世卿在任上時是個能吏;後來就將他介紹道太平鎮來;故而許世卿也對他的背景有所瞭解。當然,這一段的相遇本就是溫侯安排的。

許世卿的職責就是確保溫簡破案立功,為殺回京城做準備,所以可想而知,這會兒聽到這位小主子優哉遊哉的說“小爺我不回去了”,心情是何等的咆哮。

“為什麼?”許世卿強壓住想要昏死過去的心情問道。

“就是不想回去了,京城裡人事太過複雜,倒是把人攪得失了本性,不如在外頭灑脫自在。”溫簡輕飄飄的的道。

他這話確實發自真心,在外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