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若得一串手串便算不錯了,何況是這麼大一截老檀精雕細作出的東西,當然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這種時候,他突然來這麼一出,究竟
“你只管收下就是,若是見外便沒意思了。”溫簡把檀木手遞給阮紅嬌。
阮紅嬌見那木雕手木實平滑且有暗香,本來老檀香便是香中的極品,若她只是普通女子,這會兒怕是要欣喜若狂了,可是她不是普通女子,就不得不考慮若是身上沾了這樣的香味,豈不日後更難隱藏蹤跡?
阮紅嬌心中有鬼,即便溫簡坦坦蕩蕩,仍是免不得心中思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暗示我之前的偽裝,已經被他識破了?
之前她就是帶著陰息風的機關手來偽裝自己,故而現在才會有這樣的猜測。
阮紅嬌心裡越發七上八下,外表依舊做出十分感激的模樣,抬頭對溫簡道:“難得你如此有心,只是我的傷口才癒合,新生面板過嫩,恐怕暫不能戴上它。”
“無妨,等你大好了吧。”溫簡併不在意,轉身尋了個椅子坐了下來,道:“另外還有兩件事與你說,一來是我已經在衙門裡請好了假,我們三五日後便能出發了。”
阮紅嬌將木雕手放進之前的盒子,然後問道:“嗯?哪裡去?”
溫簡看了她一眼,笑了起來,道:“我與你說過,去衡陽見我母親的。”
這阮紅嬌還真把這事給忘記了,心虛之餘掩飾性的笑了起來,做出羞澀的樣子走到門口喊來綠兒給溫簡倒茶。
“還有最後一件,我想讓你知道。”溫簡說到此笑容收了,面色變得慎重起來,望著阮紅嬌的背影道:“許世卿要離開太平鎮了。”
阮紅嬌面色一震,轉過頭來的時候卻換上了一副不解的表情,問道:“許仵監要離開了?他去哪兒?也是探親麼?”
溫簡搖頭,道:“他不會再回來了,他做了一些我不能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