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代巴的房裡面,楊劍對袁代巴說:“那孩子究竟去哪裡?”袁代巴說:“袁代雪他回河南了。”楊劍說:“河南啊?”袁代巴說:“我從沒向你說起,你是不是,也想過我的事情?你一直都沒問過我。但是,沒有找到一個好機會。現在,讓我告訴你一些事吧!”
這時屋外下起了大雪。楊劍說:“按理說應該很冷。這雪,將成為積雪。”袁代巴說:“我剛才說過我的家在河南,一家三口過著平靜的生活,身份是普通人。稍微有點錢。但不是很富裕。只是不至於愁吃愁窮。父親雖略通文武。但與家人和左鄰右舍相處得很好。是個善良的人。”“母親也是個善良的人,但由於身體過於虛弱,在生下袁代雪之後不久就死了。袁代雪根本不認識母親。但因為是我一手把他帶大,他敬愛我如母親,對袁代雪來說,我是姐姐的同時,也是母親。很可愛的弟弟,只是有時過於偏激與任性。在我決定回家的時候還向我撒嬌,那時,最是麻煩。”袁代巴繼續說:“清,對方同樣是稍微有錢的人,和父親一樣雖略懂文武,但為人極是和善,而且是很努力的人。那時候,我一直非常喜歡他,他挑我作他妻子時,我非常高興。但那時的我就是開心,也只是圓瞪著雙眼,我是個自己都討厭得不會笑的女人。也可能因為如此,我沒能向他傳達我心裡的喜歡。”“當時清說:‘我只是比較有錢的人家,不能給你太多幸福,至少我要成為人們承認的劍客。’他這樣對我說後,就決定參加當時的朝廷比武功名,跟著去了北京。而後,便成了一去不回的人。”“我接到訊息後,一刻也呆不住,馬上我也去北京了。委身於殺你的計劃中。在一個遙遠的地方,他死在那裡,本來該有的幸福就與他一起毀滅了。而其實,那可能都怪我。”“那時我要是哭著喊著別讓他走,我越這樣想越覺得我無法恨別人,我的心好亂。”說完,抱著楊劍。楊劍說:“好了,好了。已經過去了。”楊劍和袁代巴坐在床上,楊劍對袁代巴說:“一年多以前,我一心想用我的手維護這個國家的人們幸福,和我的師傅吵了架後便跑了出來,並且,我又抱著終業動亂,開拓新時代的想法,加入朱元璋軍隊,成了快刀一斬。我相信用蜀山派可以做到,但現實並不這麼簡單。殺呀,殺呀,歷史的車輪並沒有前進,我反而只變成一個只是殺人的人。情低落,意識消沉,全身都是揮也揮不掉的血腥味。”“你的問題,使我腦中的迷惑一點一點的消盡,慌亂的信念又一次回覆原樣。再不是血腥味,我聞到的是醉人的白梅香。而且,經過這半年與你共同生活,現在,我終於明白我所要保護的人們的幸福是什麼樣,人們有各種不同的幸福,我第一次明白到,蜀山派劍法無論有多高,我的劍術多麼超群。時代的變遷並不是一個人的手可以決定的。更不用說承擔所有人的幸福。”“我所能做到的只是保護眼前我看到的一個一個具體的幸福,在此之前,我還要繼續殺人的日子,到新時代到來的那天,我可能在山上極目瞭望。但如果我真能迎接新時代的到來的話,我想我不是殺人,而是在尋找保護人的道路,當然,我親手奪走了許多人的幸福,我也在探求補償我的罪過的道路。”“袁代巴,你在這次動亂中失去的幸福,這次讓我來保護它。”袁代巴說:想:是這個人奪走了我的幸福,而也是這個人又給了我一次幸福。這以後還會殺人,但是,將保護比所殺的人數更多的人。現在這裡我決不會讓他死。再見,我的第二個愛人。第二天,袁代巴離開了。(未完待續。。)
第三百五十四章 追憶之十——結界之林
在北京城外的一眾樹林裡,袁代巴正走向樹林中,只見一群蒙面人說:“有人來了,是那女的。”一個蒙面人說:“你再遲來一點,那小孩我就要殺了他了。”他對著另一個人說:“喂,那孩子在哪裡?”另一人說:“袁代雪被派到快刀一斬那裡去了。”那暗殺首領說:“萬事俱備,毫無遺漏。嘿,那個女的,有什麼可以告訴我們?”只見袁代巴來到首領面前,首領說:“聽你報告。”袁代巴說:“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為什麼把袁代雪也捲入這件事裡面!”首領說:“沒什麼為什麼,他在北京城中到處打聽姐姐的事,除了問姐姐的去向和未婚夫之死的真相之外,其過程與你一模一樣。讓我聽聽你的報告。”袁代巴沉默了。一個蒙面人說:“說啊,快刀一斬的弱點。與他這麼親密地生活了,不可能說我不知道的。”首領怒說:“怎麼了?”袁代巴說:“快刀一斬的弱點是——他那與殺人不相稱的善良。請君入甕,從很久以來,不管多麼高強的劍客進了裡面都沒有出來的道理,當然快刀一斬也不例外。”首領說:“好了,再問你一個問題,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