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老僕人身上的傷看來,林紫蒼在使出天回劍舞這一招時,似乎並未使出全力,在下想,倘若當時的林紫蒼真的已變成一個魔鬼的話,他是決不會在作戰時手下留情的。果真如此的話,恐怕老僕人如今已返魂無術了。”“林紫蒼並未變成真正的魔鬼,可能連林紫蒼自己也沒意識到,在出招的那一刻。他的的確確留了情。這就是林紫蒼還未完全拋棄人性的最好證明。”“即使他的身體始終無法擺脫惡魔的支配。但在下相信,他的心底仍然存有善良的人性。屬於林紫蒼的地方,並不是死亡。而是這兒。在下一定會把林紫蒼帶回屬於他的地方。”突然,阿操喜極而泣。伯念奇說:“我真是老糊塗了。差點因此而令阿操陷入痛苦。如今已是新時代了。我這個老兵也應該退下了。”“楊劍。這件事就拜託你了。”
在酒屋外面,衙門捕快正對蔣樂右說話,蔣樂右說:“有事嗎?”那捕快說:“滕天派我來傳個口信。”蔣樂右回到屋裡對眾人說:“滕天派人來通知我們。因為他正忙於追捕鄧伯孫餘黨,另外已虜獲的四千名敵兵應囚於何處,亦需時安排。因此,出發前往鄧伯孫墓地的時間——需延遲至明天清早。”楊劍說:“雖說我們士氣高昂,但安歇一晚,明早再戰也不是件壞事。”伯念奇說:“原來在我昏迷之時,戰況已發展到一觸即發的地步。”楊劍說:“嗯。但十刃之中,現在只剩下九人了。”伯念奇說:“啊,對了,還有。”突然,丁操對著蔣樂右說:“你到底是誰,裝得跟我們好像很熟似的。老是不客氣就搬進來住。”伯念奇說:“我也正想問。”蔣樂右對師徒薰說:“喂,你們從來沒有對他們說起過我?”師徒薰說:“呃,因為我們一直都沒空,對不起。”蔣樂右說:“好啦,好啦,稍安勿躁。我是蔣樂右,是楊劍他們在點蒼派時的夥伴。”伯念奇他們投向懷疑的目光。蔣樂右說:“相信我吧!”丁操說:“雖然你是這麼說,但是,性格暴躁。目露兇光,”伯念奇說:“一言而蔽之,頭髮直豎的男子大多不是好東西。”楊劍說:“蔣樂右,是在下最信任的戰友。”伯念奇拍著蔣樂右肩膀說:“蔣樂右是吧,久仰,久仰。”蔣樂右說:“吵死了。”伯念奇說:“楊劍的朋友剛好都齊集在這裡,不如今晚就來個送別會。大家痛飲一番吧!”僕人說:“不行。你的傷還沒好,不能喝酒。”楊劍說:“老僕人,你的好意在下心領了。但明天還要早起,在下打算晚飯後早點休息,以應付明日之戰。”
晚上,楊劍出現在酒屋的屋頂。突然,師徒薰也出現了。楊劍說:“啊薰?”師徒薰說:“不是說好要早點睡嗎?怎麼這麼晚了還坐在這兒。”楊劍說:“在下已睡了一個多時辰了。對了,啊薰怎麼不睡?起來上廁所吧?”師徒薰說:“嗯,因為要上廁所,所以醒了。問這個幹什麼?”“喂,楊劍。”楊劍說:“怎麼了?”師徒薰說:“你今天早上說,你說,你要靠你的意志。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想了很久,還是不明白。”楊劍說:“唉,想不明白就別想算了。”師徒薰說:“那怎麼行,這可是關乎楊劍的生死大事啊!”楊劍說:“在下已練成了最高劍訣。也就是把速度發揮至頂峰的超極速拔刀術——翔龍天閃。老實說,這一招的威力實在太大了。即使當時使的是斷頭的刀,師傅也因這一招而差點喪命。如果又像上次與滕天決戰時那樣,不經意喚醒了快刀一斬靈魂。恐怕在下這次就難逃破誓殺人的命運了。但是出招時顧慮過甚,速度就會減慢,最高劍訣的威力也就無法發揮出來。在決鬥最危急的一瞬,要看準生死之間的契機,使出劍訣。這樣的話,在下的翔龍天閃才算是真正的練成了。”“所以,在下才說,餘下的要靠在下的意志。”突然,師徒薰從袖口掏出金創藥,說:“楊劍。這是我離開點蒼派之前,何惠託我交給你的,可惜一直都找不著機會。這盒金創藥裡包含了她正翹首以待祝你平安歸來的願望。不只是我和阿惠,大家都盼望著你能平安回去。所以。”突然,陳浩然在後面一劍擊中師徒薰說:“阿薰,你簡直是個笨蛋。”師徒薰說:“痛死了,幹嘛打人!”陳浩然說:“你過來我們再說!”於是他們離楊劍遠點。陳浩然說:“我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躲在一旁聽你們說話,難得這麼好的氣氛,你說起這些不相干的事幹嘛。”師徒薰說:“你從剛才開始就,你這小壞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下流。”陳浩然說:“雖然說。這樣做是有點對不起阿惠,但這麼好的機會,你至少也該跟楊劍來,來個熱吻吧!”師徒薰說:“你。你這小鬼在說什麼啊!你再這麼下流。我就告訴阿燕去。”陳浩然說:“這跟阿燕有什麼關係。”突然。楊劍說:“雖然在下不太明白,但是陳浩然,明天就要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