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不久,地人已首當其衝,被太上老君重手砸斃。天人也給太上老君重創而掉落河中。
太上老君死心不息,沿河邊搜尋天人的蹤影。太上老君說:“轉眼便失去蹤影,到底衝到哪裡?”“也罷,中了我一掌,不死也功力喪盡。”“還是返回三絕宮,那邊還有許多人要跟我鬥。”“好,讓我一口氣將他們幹掉。”突然,一人攔在太上老君面前說:“這樣做,不怕難為你的徒弟嗎?”
來人正是邪派派主鳳天南。太上老君說:“什麼難為不難為。”鳳天南說:“那個叫陳浩然的。”“剛才跟你相認,你詐作陌生而已。”太上老君說:“浩然。”鳳天南說:“看他相貌敦厚,跟你這個老君,實在背道而馳啊。”“你現下是武林公敵,而且比六十年前更甚。”太上老君說:“那又如何?”鳳天南說:“你徒弟要維護你,必然被拖進萬劫不復之地。”
太上老君說:“我幹嘛要他維護,他也可跟我為敵啊。”鳳天南說:“口是這樣說,但你的心不想。”太上老君說:“這個簡單,我將與我為敵的殺光,我徒弟便不用為難了。”鳳天南說:“哈哈,別自欺欺人,不盡長江滾滾來,你殺得了多少?”“依我看,你還是躲得越遠越好。”太上老君說:“就算我回天庭,那些傢伙也會找上門來。”鳳天南說:“那便去我的揮舞谷吧,那裡不會有人向你騷擾。”太上老君呸了一聲。
鳳天南說:“嘻,裝什麼君子?當日我雖下藥誘你相好。”“但當時你心裡,真不懂那個不是我師姐嗎?”確實,當天迷糊的太上老君,早已認出眼前的女人並非孫比例。那時候,實在無力反抗。再者,身在溫柔鄉中,也不想反抗啊。孫比例說:“答我,你是否跟她幹過那回事?”太上老君說:“我要胡來,也不會跟你的師妹吧?”其後孫比例追問下,太上老君死不認賬。
太上老君說:“一把年紀,還提那些幹嘛?”鳳天南說:“就是一把年紀,你依然不誠實。”“就是一把年紀,我們更需要找個伴。”太上老君哈哈大笑。鳳天南說:“你笑什麼?”太上老君說:“鳳天南,你還是死性不改的。”“你以為可以繼續胡作非為。”“四處採陽補陰,將你的年輕守到天長地久嗎?”鳳天南說:“現在不是嗎?”太上老君說:“哼,是也好,不是也好。”
太上老君說:“別將我拖進這趟渾水。”太上老君縱身朝北而去,要去哪裡了?不迴天庭的話,北方,便是大金國的領土了。太上老君遠去,剩下鳳天南在凝視沉思。腦海,滿是太上老君剛才留下的說話。長生不老?採陰補陽?鳳天南嘻了一聲。
誰不愛長生不老?像我今天的年輕,不是已經羨煞旁人嗎?終日可以躲在揮舞谷修煉。悶了,又可出來四處逍遙,與許之時,也可在江湖佯裝一點正義。
地老天荒,或許有人四處傳言:鳳天南,原來是個神仙,哈哈,多好啊。大江湖也好,小江湖亦然,到處,都充斥各式各樣的人生目標。回說太上老君已然遠去,而陳浩然與鍾政卻仍在糾纏。
鍾政說:“別打了。”陳浩然喔了一聲。鍾政說:“給你這麼一纏,相信太上老君早已跑掉。”陳浩然說:“你。”“你可以殺我,我不還手。”鍾政說:“哼,我可不像你的顛倒是非,我不殺自己的恩人。”陳浩然說:“那麼,我走了。”鍾政說:》
鍾政說:“你去哪裡?”陳浩然說:“我回三絕宮廣場,那裡有我的朋友。”鍾政明白,陳浩然意思,是不將自己視作朋友了。陳浩然說:“跟著我幹嘛?”鍾政說:“太上老君必會跟你聯絡。”
鍾政說:“只要跟著你,我便可找到太上老君。”陳浩然說:“也好,你在我身邊,當你要殺我師父的時候,我必然阻止。”兩人回到三絕宮廣場,已看見黃子泰一眾聚在一起。地上,是諸葛臥龍夫婦的屍首。陳浩然說:“喔?歐陽海呢?”黃子泰說:“他們。”
突然,一人說:“聽黃子泰所言,歐陽海早已跑掉,幹嘛?還要向我的女兒與女婿趕盡殺絕?”陳浩然喔了一聲。說話的正是陳浩然昔日的父親,天山派掌門不靈道人。不靈道人說:“陳浩然,你連一點父親的親情也不念嗎?”陳浩然說:人說:“啊,這個不靈道人是陳浩然的父親嗎?”“太上老君的徒弟也經他教導,來頭不少啊。”黃子泰輕聲說:“浩然,別管他,他在借你爭取虛名而已。”陳浩然說:“父子情誼早已斷絕了。”
不靈道人說:“好,恩義斷絕出自你口,天下英雄便不會怪我不情不義。”不靈道人為求揚名的手段,令陳浩然更感江湖人面的虛詐。就像身旁這個鍾政,便讓自己唏噓不已。身旁,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