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刃,一抖間隱藏收縮的關節盡露,竟是一條黃金長鞭。石曉翠說:“小夥子,這金龍鞭比擒拿手可怕多了,提防。”鞭首直擊面門,陳浩然及時偏頭避過。
純金鞭身配合橫蠻臂力,船身也被擊毀一角。白小寸說:“再快也逃不過我的鞭圈。”白小寸說:“摔死你,摔死你,哈哈。”陳浩然乘著落下之際,兩手牢牢捉住鞭身,就要解開腳裸上的束縛。
陳浩然心想:來勢變幻無定,跟百師父直來直往的長劍大不相同。陳浩然好不容易解開鞭圈。白小寸卻正是在等候這玩弄敵人的一刻。白小寸說:“解得開,也未必安全呢。”“解開了,只會更危險啊。”反旋一抽,長鞭已掙脫陳浩然的掌握。鞭身反更致命地向頸項纏勒而上。險險伸掌阻止鞭圈收緊,總算逃過絞刑。
勒不住陳浩然的咽喉,白小寸猛力揮鞭,將獵物送到半空,若從這高度被重噠在甲板上,傷勢絕對非同小可。百帕夏說:“這位大哥,此事與你無關,你快求饒認輸吧。”陳浩然說:“不,我虧欠了你們華山派,我一定要贖罪,你們快逃。”百帕夏說:“虧欠了我們?這是什麼一回事?”石曉翠心想:可惜,他內力雖強,外功卻不過爾爾。白小寸說:“欠了華山派?欠我情敵百栽自?好的很,那我就饒了你吧。”
鞭圈勢道改為橫送。白小寸說:“爺爺賞你下水吃魚。”陳浩然被拋飛離船,再也不能保護石曉翠二人了。白小寸說:“哈哈,想與爺爺鬥,妄想。”石曉翠突然發難,執著鞭首。白小寸說:“小翠?你幹什麼?”石曉翠把鞭身纏死在桅杆上,令白小寸鞭長莫及,乘機與百帕夏跳船。白小寸說:“小翠,你又想擺脫我?”
白小寸又悲又怒,發狠扯奪長鞭,連粗大的桅杆也被硬生生拉倒。石曉翠說:“小子,聽我吩咐。”白小寸說:“小翠,我不會讓你走的。”白小寸正待入水,腳底下卻有多道水柱暴起,朝他狂衝猛撞,加以牽制。
原來是石曉翠知道陳浩然內力強猛,授意他連環出拳,激起滔天水柱斷後。巨浪撲面,白小寸不得不退回船上。白小寸心想:見鬼了,海嘯嗎?白小寸說:“糟,小翠她。”
波浪洶湧,要找出三人莫說大海撈針。白小寸說:“小翠,老天爺總是要我們分開嗎?不打緊,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這附近只有幾個小島,逐個尋找,我們一定可以團聚的。”白小寸悲從中來,仰天嚎哭,且不管他的魯莽與厚臉皮,說到底也是一個痴心,真心的性情中人。翌日,潛游半夜,陳浩然三人在一個荒島登岸。石曉翠耗盡氣力,失去知覺。百帕夏說:“奶奶,你應我呀。”
陳浩然說:“糟,老太太昏過去了。”百帕夏說:“你內力厲害,可以輸點真氣救醒她嗎?”陳浩然說:“你們是華山派的人,我一定會救,只是該怎麼辦,請你教我。”百帕夏心想:內力這麼深湛,卻不懂輸送真氣?百帕夏說:“你潛運丹田之氣,用意念引導到手上,由掌心送出。”伏魔功真氣雄渾,石曉翠嘔出淤血,回覆神智。
百帕夏說:“奶奶,你好些了嗎?”石曉翠心想:小子功力深厚之極。白小寸早晚會追來,唯有。靠他放手一搏。石曉翠說:“小子,我就把這柄純金刀和純金刀法傳你,替我擊退白小寸。”陳浩然說:“什麼?”石曉翠亮出兵刃,赫然是一柄鋒芒奪目的寶刀,天性不愛爭鬥,陳浩然可會願意學習刀術?
白小寸天生是痴情種子,年少時苦苦單戀石曉翠,奈何伊人只傾心於百栽自,旋即下嫁,可是數十個寒暑過去,白小寸仍不死心。時常潛伏在華山城腳下,希望能碰見心上人。及得當日百帕夏投崖自盡。
剛巧被白小寸看見,及時接住,救回一命。白小寸心想:咦?是小翠的孫女?白小寸暗中叫好,心生一計。不久,誤以為百帕夏已死的石曉翠跟丈夫鬧翻出走,卻接到她還在生的訊息,被引到白小寸的老家白家莊。務求與石曉翠日夕相對,白小寸竟擊毀船隻。沒船難以離開山莊,在半遭軟禁的情況下,兩祖孫只得在莊上暫住。
後來石曉翠對百栽自的怒氣漸消,便千方百計逃生。好不容易窺準機會奪取船隻,兩祖孫才能離開白家莊。但白小寸窮追不捨,雙方在海水追逐。石曉翠意欲動武,情急下反走火入魔。遇上陳浩然之際,最終更被白小寸追上。事態緊急,石曉翠決定向陳浩然傳藝禦敵。石曉翠說:“形勢逼人,就便宜了你,授你我潛心開創的純金刀法吧。”
陳浩然說:“不,我不能再學你們華山派的武功,我欠華山派太多了。”百帕夏心想:欠了華山派,他在船上也說過這句話。石曉翠說:“欠了華山派?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