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陳浩然真是我的兄弟?”陳浩然心想:這,怎麼可能?大老闆說:“我有需要說謊嗎?”
閻王心想:的而且確,以大老闆權傾朝野的實力,任何事物,皆唾手可得,他根本沒有說謊的理由。換言之,陳浩然真有可能是我的兄弟。閻王說:“你,要我們兄弟自相殘殺,命我將他全身骨骼打碎後才告知我們原是兄弟的真相。”大老闆說:“沒錯,你全部都說對了。”閻王說:“我對你忠心耿耿,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大老闆說:“嘿,我大老闆做事需要理由嗎?”
大老闆說:“閻王你知道嗎?”“你的生命在我眼中。”“就如這頭畜生。”大老闆說:“即使是皇帝老子,都只是我的棋子。”“你也不例外。”閻王說:“拿開你的臭手。”大老闆說:“好,你已不再叫我大老闆,顯然在你眼中,我已經不解不扣成為你的敵人。”
閻王說:“你花這麼多心血,就是要讓我成為你的敵人?”“為什麼?”大老闆說:“因為你跟你的弟弟都是青史之子。”閻王說:“那我是青史的大子陳浩然了?”大老闆說:老闆說:“就是青史,他將我最愛的女人搶走。”說得最愛的女人,從大老闆深情的眼神看來,在面具背後的神情定是陶醉若然。一份封塵近三四十年的感情,一經開啟竟如缺堤般洶湧而出。大老闆說:“這已是三四十年前的事了。”
自小我就是一個孤兒,自我懂性便開始終日流落街頭。十五歲之時。一間賭坊收留我,讓我幹著雜役的差事。在賭坊人流複雜,龍蛇混雜,什麼下流無恥的事我都看過。而賭坊老闆收留我,並非本著什麼善心,而是我年輕力壯,他將我當一頭牛馬般使用。雖然如此,但在賭坊,卻是我一生人最安穩快樂的時光。因為我遇上了她。紫藍,當時她十三歲。被老闆賣來作丫鬟。
乖巧的她。甚得老闆歡心,相反性格倔強的我,經常因為做錯小事而被責打,甚至沒有飯吃。而每次在我半夜餓醒之時。我都會看到紫藍已經將一碗飯菜偷偷放在我面前。當我和著感激的眼淚。吃下飯菜的時候。我心裡已暗暗下了決定,我一定要娶紫藍為妻。一年,兩年。三年,我跟紫藍的感情越來越好。而且暗地裡,我存了錢,準備向老闆賣回紫藍。就在我十九歲,紫藍十七歲那一年,紫藍突然間不見了。我問老闆,原來蘇元莊的青史看上了紫藍,於是他便將紫藍賣了給青史作妾。聞訊彷如晴天霹靂,我甚至與紫藍抱頭痛哭的機會也沒有。
及後,我離開賭坊,將我在賭坊學到的種種伎倆,創立了我的事業黑戶樓。為的就是要報此大仇。可惜待我有能力,挑戰那傢伙之時,紫藍已經因病死了。於是我首先派手下將罪魁禍首,賭坊一家四十七口,全部殺掉。然後,暗中聯絡青史夫人渘閩,讓她在海南千湖島刺殺青史,報我的大仇。
大老闆說:“而他的兩個兒子,一個陳浩然,一個陳浩然。”“你們一正一邪,我都暗中監視著了。現在,你們已經知道一切了。”“只有看著你們兄弟相殘,最後知悉真相的痛苦,才是我最高興的事。”在場所有人聽罷大老闆的往事,心中不禁一陣發毛。判官心想:唉,這又何苦呢,在仇恨得報之時,霎那的快感,換來的卻是再無目標的苦惱。從大老闆口中得悉一切真相後,陳浩然跪在陳浩然面前。
陳浩然說:“弟,哥對不起你。”陳浩然說:“哥,我不會怪你,因為你根本不知道這惡賊的陰謀。”“我本來以為報青家之仇無望,他這樣說,我反而高興。”“因為哥也是青家的人,青家一家三十六口的血仇,就靠你了浩然本已全身骨碎重傷,仗著一口氣交託報仇之事,也就昏死過去。陳浩然說:“弟,我不會讓你失望的。”陳浩然哼了一聲。陳浩然說罷,猛然回頭,一雙怒目噴火逼人。陳浩然暴吼一聲,人如猛虎出閘,直向大老闆轟去。
地獄霸拳剛猛無匹,加上陳浩然質問的怒意,拳勁如排山倒海湧出。可是大老闆卻是背向著陳浩然,一副全不將對手放在眼內的神態。判官說:“啊,陳浩然霸拳力足以開山劈石,大老闆怎會完全不為所動?”鬼王說:“難道大老闆真的胸有成竹?”
果然,就在陳浩然霸拳轟至大老闆咫尺之間。大老闆身形突如飄絮騰空。就在陳浩然驚訝之際,一道劍指已直刺中陳浩然的手背。只見陳浩然本來力貫千鈞的一拳,竟被劍指一刺,硬生生截下,重重轟倒在地上。即時,地面被拳力餘勁,轟得破裂,沙石四飛,誰也沒想到,大老闆意態輕盈的一擊,竟會帶來如斯神奇的力量。
鬼王說:“大老闆所使的到底是什麼武功?”判官說:“我們自加入黑戶樓之後,誰也沒有見過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