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提倡‘義‘,然而兩家‘義‘的含義也各不相同。儒家往往把‘義‘ 與‘利‘對立起來,而墨家則認為‘義‘與‘利‘是合一的,而且還認為與‘兼相愛‘是密不可分的。‘兼相愛‘的具體表現在‘交相利‘。這與儒家的‘義利‘觀 是顯然對立的。孔子不僅‘罕言利‘,④而且還在《論語?里仁》中說:‘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他把重視‘利‘的稱為‘小人‘。
第三,‘天命‘論與‘非命‘的對立。儒家認為人的長壽或短命、貧窮或是富貴、國家治亂與安危等等。都是由天命決定的,是不可改變的。即《論語?顏淵》所說:‘死生有命,富貴在天‘。墨家否定儒家的這種‘天命論‘,而主張‘非命‘,重視發揮人的主觀能動性,使人奮發圖強,‘不敢怠倦‘。①…
第四、不重鬼神與‘明鬼‘的對立。墨家雖然主張非命,卻又不是無神論者。墨家相信鬼神,主張‘明鬼‘。這與不重鬼神 的儒家也是對立的。孔子雖然沒有從根本上否定鬼神,但是他主張‘敬鬼神而遠之‘。又說:‘未能事人。焉能事鬼‘。並‘不語怪、力、亂、神‘。因此。他確實 懷疑鬼神的存在,至少也是不重視鬼神的。
第五,‘厚葬‘與‘節葬‘的對立。儒家從貴賤有別出發而重視禮儀。特別是古代‘厚葬‘、‘久喪‘的禮儀,為儒家所維 護和提倡。據《莊子?天下》說。古代的葬禮。‘天子棺槨七重。諸侯五重,大夫三重,士再重‘。而喪禮據《禮記?曾子問》記載。是實行‘三年之喪‘;墨家則 反對‘厚葬‘、‘久喪‘,而主張‘節葬‘、短喪。其出發點是節約社會財富,因為‘厚葬‘、‘久喪‘會造成‘國家必貧,人民必寡,刑政必亂‘的後果。墨子制 定的埋葬的辦法是僅用三寸厚的桐木棺材,穿兩件衣服就可以了。送葬時僅‘哭往哭來‘,不過分悲傷。埋葬之後,照常從事勞動。總之,墨家主張不因喪葬而影響 物質財富的生產。
第六,重樂與‘非樂‘的對立。儒家不僅重禮,而且重樂,孔子教授弟子的‘六藝‘之中就包了‘樂‘。‘樂‘與‘禮‘是 相輔相成的,對於維護等級制度,起著重要的作用。同時,音樂也是一種在精神上抒發感情的活動與享受,但也應該有所節制。不僅貴族享受,還要像孟子主張的那 樣‘與民同樂‘;①而墨家主張‘非樂‘,反對音樂享受。他認為享受音樂要花費人力、物力和財力,而且影響從事國家的管理和參與生產勞動。因此他得出結論: 要想‘興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就必須要禁止音樂。②
第七、‘正名‘與‘取實與名‘的對立。在名實觀上,儒、墨兩家也是對立的。儒家主張‘正名‘,是要按照周禮的等級名分來匡正當時實際上已經變化了的‘名‘、‘實‘關係,其著重點是‘名‘,而不是‘實‘;墨家則相反,主張‘取實為名‘,其著重點是‘實‘,而不是‘名‘。
不會玩文雅的辭藻。只知道乾巴巴的寫出文章的大意,這種愚夫之見,恐怕只有役夫的墨家會做吧?
勞苦煩身,墨子獨能,奈天下何?如果真像墨家苦行僧似得生活。人生豈不是很枯燥。
陳浩然說:“我答應你,一定要殺了這怪物。”陳浩然狂吼聲中奮身而上,九庫同開,後天神脈力量立時貫遍全身。陳浩然使出五輪並用,風火連環。
溪齊雙目盡失,只有瘋狂反撲。
溪齊魔氣狂吐,漫天黑刃,加上一雙巨翅如刀,交織成密不透風的巨網。只聽吼的一聲。
驪妃說:“是我兒在呼吼。”驪妃說:“天魔,你還袖手旁觀?”驪妃說:“天魔。”元始天魔說:“你急什麼,溪齊註定只是一條魚餌,扭轉敗局後我自然會賜他永生。”驪妃說:“天魔,他可是我替你生下的兒子。”驪妃以心傳話,竟然能跟那不知藏身在何處的天魔對話。元始天魔說:“哈,我怎會有兒子,你們所有都是我分化出來的魔身。”
元始天魔說:“你少囉嗦,日月終於相遇,我就會來到,這一次我絕不會再敗。”元始天魔說:“溪齊一死,東西巨神之戰就要開始,哈哈。”在冷酷的笑聲中,驪妃感到一種被出賣的感覺。十多年前她在絕望中聽從天魔的指示,拜奉天魔女,繼承了天魔女的魔能,迷惑眾生。入了晉宮後,除了晉獻公,天魔每晚都有來寵幸她,縱晴色慾,最後更加令她懷孕,生下了溪齊這個天魔之子。一直以來驪妃按著天魔的指示而行,任由擺佈,包括建造這座醉生夢死城。雖然自己也是極惡之魔,但虎毒不吃兒,明知孩子有難,天生的母性,令她無法忍受天魔的冷酷。
突然一人出手偷襲,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