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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一氣之下決然的把你拉了黑,艴然不悅你向我提起他。

而不是我們漫長漫長所剩無幾的未來,究竟有多悲憤?

從我QQ上最雍容的分組一下子落差到最為汙穢的分組

落差有多大呢?時間有多短呢?痛的多徹底呢?

我們之間早已搭建了條永遠也跨不過的鴻溝。

跨不過,也不必假惺惺的假裝偉大去修建。

不屬於我的我不會勉強

可屬於我的我一輩子也不會放

假設整個我全部被你讀懂了,那麼我眼前的這個你就不再是你了。

而是另一個冥靈的碑墓,通往七情六慾直達內心。

抵達人心最為斯文敗類的獬豸。

繳獲了所有的灰黑拯救整個世紀的春暖花開,

安撫人心惶惶。

可這樣的獬豸終究沒能出現在我生命,

為此我們在等待中失去了童真。

遠景疏年

2009…10…17 19:11:14

那些流離於罅隙中掙扎的光景,已伴隨歲月的痕跡偏離了愛的航線。

漸漸依稀淡薄的背影已不斷被失憶爭相掠食的所剩無幾,那些執手相攜走過的時光早已不復存在,演繹到如今就連得到簡單的一個愛的烙印都變的如此艱難。

“好久不見,我好想你。”

“你是?!”

如果說我們的過去要葬送在未來裡,那不如早點扼殺在搖籃裡。

如果說我們的過去要消逝在記憶裡,那不如起初就從未認識你。

七年同你為鄰,而在你我十一歲那年,陽光慘淡的要將我潰爛在唏噓裡,因為你至此就要離開我的視野住往另一個我們倆都不為熟知的地方了。你搬家那天,我將自己反鎖在臥室裡,開始坐在冰涼的地面上瘋狂的泛濫早已貶值的眼淚。我怕見到你回捨不得讓你走;我怕見到你你會笑我掉眼淚;我怕見到你抽泣到連“再見”也說不出口。

七年如同光速般稍縱即逝。昏黃的路燈下形影相弔的兩個身影也不復存在了,再也聽不見小巷口蛋糕店的阿姨問我們是不是雙胞胎了,再也看不到你和我看驚悚片時比主角更為恐懼的眼神了,再也收不到你送我的生日禮物了,再也沒人陪我去咖啡店裝大人了,再也不用開啟遊戲的雙人控制模式了……

生命裡那些不計其數的過客被我們永不停歇不斷枯萎的記憶無情的過濾掉,新生的事物又開始像藤蔓植物般在大腦裡蔓延至水洩不通。可你卻忘記了過往,如同一個被掛墜在繩索上的口杯,杯底有著空蕩蕩的畏懼感,這莫過於你人生的一大悲哀。

那些原本向陽如今卻唯唯諾諾的過去都開始要被壓榨走了,失去了過去,那麼些賴以生存的童真又回跑去哪裡了呢?在當今強勁的競爭,思想的渾濁中逐漸步入了死寂的墓地嗎?

如果連記憶都不復存在了,追悼它又有什麼意義。

從前那些能讓我們義無返顧去追尋的事物也終究像日落前的一幕逆光,尾隨寂涼如井壑的黑夜消失了。

年幼時曾信誓旦旦的說長大要當科學家,如今才發現年幼時的自己有多麼可笑,在十幾年光景裡,現實在反覆的摧殘一種單純,現實在強迫我們去改變自身,現實在成就一個個偉大壯美的成長。就那麼一個順便還帶走了童真。

此時正值年少,不得不為未來定下明確的目標,可前提是三個字“要現實”。為了不斷的追求一個比眾人更高的現實,為了不被社會所淘汰,我們在竭斯底裡的向一隻氣球裡吹氣,吹的越大似乎成就就越高,殊不知我們正在吹的那隻氣球是一種叫“童真”的材質做成的,原本已經鼓鼓囊囊的氣球達到了拉伸的限度後,“嘭——”的一聲就爆炸了。為此我們不僅失去了原本累計的成就,還失去了童真。

小時代那支無所顧忌的笛子還在悠揚的吹響嫋嫋情調,只是它早已不再屬於我們了。我們仍在關注那些童真無邪的青春,他們像片在日光下綻放簇簇擁擁的花海,每一天都是欣然的開放著。在莫名的悲哀中,我想大聲的說句:

“我懷念你,從前。”

尋夢人

2009…10…6

<一>

陽光斜斜地穿透微塵,散落在了你的五線譜上。

亦是古香古色的簡單擺設在你的陶冶下卻充斥著別離的氣息。那是你坐過的硃紅色板凳;那是你觸控過的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