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後,陳浩接到了第一個有價值的反饋。一名員工在電話中興奮地報告說:“宋董,陳總,我們發現了一個可疑的地方!在泰發花園小區,有一戶人家是新搬來的,平時門窗緊閉,幾乎看不到有人進出。而且,就在前幾天,這戶人家突然搬走了,行李打包得匆匆忙忙,看起來像是有什麼急事。最關鍵的是,這戶人家搬來和搬走的時間,都和曾小飛失蹤的時間高度吻合!”
陳浩和宋安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希望的光芒。“立刻通知警方,我們馬上過去!”宋安果斷下令。
一行人匆匆趕往泰發花園,與早已等候在那裡的警方匯合。在警方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那戶可疑的住宅前。門依舊緊閉,但透過門縫,隱約能看到裡面空蕩蕩的,似乎已經人去樓空。
警方迅速聯絡了房東,並獲得了進入房間的許可。推開門的一剎那,一股黴溼的氣味撲面而來,房間內的一切都顯得雜亂無章,彷彿主人走得十分匆忙。警方立即展開搜查,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就在大家以為又要無功而返時,一名細心的警員在客廳的沙發底下,發現了一張被遺忘的便籤紙。紙上歪歪扭扭地寫著幾個字:“救我!曾小飛”。雖然字跡模糊,但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心頭一震。
宋安和陳浩對視一眼,眼中既有激動也有擔憂。他們知道,這張便籤紙意味著曾小飛確實遭遇了不測,但同時也為他們提供了寶貴的線索。警方立即根據這張便籤紙,展開了更為深入的調查和追蹤。
另一邊,
夜色如墨,街燈昏黃的光暈灑在空曠的小巷裡,給這原本就神秘的氣氛添上了幾分不安。翁思源與小張的秘密會面就在這條少有人跡的小巷深處進行,兩人的身影在昏暗中若隱若現,顯得格外謹慎。
翁思源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他壓低聲音,儘量不讓自己的話語在夜風中飄散。“小張,你慌什麼?警察的搜查是常態,我們做事要沉得住氣。”他邊說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抖出一根遞給小張,但自己並未點燃,只是藉著這個動作緩解緊張的氛圍。
小張接過煙,手微微顫抖,幾次嘗試都沒能順利點燃。“翁總,這次真的不一樣,我感覺警方快查到咱們頭上了。曾小飛那小子,他怎麼能這麼不靠譜,非要搞什麼自首!”小張的聲音裡滿是焦急與憤怒,彷彿所有的不滿都匯聚成了這一句控訴。
翁思源狠狠地將煙丟在地上,用腳尖碾滅,眼中閃過一抹狠厲。“哼,他自找的!自以為聰明,以為自首就能洗白一切?簡直是天真!宋安那老狐狸,手段狠辣,豈是他能輕易對付的?”翁思源的語氣中充滿了對曾小飛的不屑與對宋安的忌憚。
見小張還是一臉驚恐,翁思源嘆了口氣,語氣稍緩:“不過,事已至此,我們只能更加小心。小張,你那邊處理得怎麼樣?曾小飛的屍體,真的沒人發現吧?”
小張連忙點頭,聲音裡帶著一絲得意:“翁總放心,我辦事您還不清楚嗎?那具屍體我已經藏進了冰庫裡,您私人冰櫃的最深處,上了好幾把鎖,連指紋鎖都加上了,絕對安全。而且,我每天都去檢查,確保萬無一失。”
翁思源聽後,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好,小張,你果然沒讓我失望。記住,只要我們不露馬腳,警察就算把天翻過來也找不到證據。至於你,只要繼續忠心耿耿地跟著我,好處自然不會少。”
小張感激涕零,連連點頭:“謝謝翁總,我一定肝腦塗地,為您效犬馬之勞。”
然而,翁思源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他靠近小張,壓低聲音警告道:“但是,小張,你也得給我記住,這件事絕不能有第三個人知道。如果我發現你有任何背叛的行為,或者想要自首的念頭,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到時候,別說你的小命不保,就連你的家人,我也會讓他們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小張被嚇得臉色蒼白,連聲保證:“翁總,您放心,我絕對不敢有二心。我這條命都是您給的,我怎麼會做那種傻事呢?”
翁思源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拍了拍小張的肩膀:“很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們現在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只有彼此信任,才能共度難關。記住,只要我們不露出破綻,警察就拿我們沒辦法。”
說完,翁思源轉身欲走,但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停下腳步補充道:“還有,你注意一下最近的風聲,有任何異常立刻向我彙報。我們得時刻保持警惕,不能讓那些警察有可乘之機。”
小張連連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