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來回答你的問題,你一個出身卑賤的外行人,平日裡搜刮一些小型的仙冢就得了,只不過是我大度,不願與和你一般見識,如今你竟然還打起了中型仙冢的主意,這就不得不讓我對你進行排擠了,再怎麼說,我也曾經是影月宗的弟子,自然不是你這種雜碎所能比較的,所以,今日你能看到這些堆積如山的靈寶便已經是你的造化了,就不要再想著將之取走了。”說話間,劉三槍則是對著那些已經站立在靈寶周邊的手下揚了揚手,似是在示意可以開始動手了。
而看到劉三槍這般舉動之後,一眾手下則立刻扭轉過頭,將自己的全部精力投入到搬取靈寶的過程之中,絲毫不曾理會遠處白氏二人投來的憤然目光。
“識相的趕快給我滾,否則的話,小心我讓你們留在這仙冢之內陪葬,咱們之間的實力差距究竟是多少,相信我不過多的解釋,你自己也非常的清楚吧。”似是察覺到了白海臉頰之上愈來愈濃的憤然氣息,如今的劉三槍非但沒有因此而感到不適,反倒是越發激動了不少,並接連不斷的出言對其進行調侃。
劉三槍這種人生平只有三個愛好,錢財、女人和地位,對於前兩者來說,相信是在當今這個時代十之有九的男人的共同愛好。
而僅剩下來的這個“地位”,卻和這個時代的眾人的普遍瞭解有所不同。
在劉三槍看來,這所謂的“地位”,便是那種能夠將別人死死的踩在自己的腳下,並讓之永遠都無法翻身的快感。
他本人非常的享受這種快感的出現過程,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夠感覺到自己存活下來的價值所在。
而可憐的白氏四兄弟,在對方的眼中,便是那用來製造打壓快感的一種弱者。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在劉三槍看到對方出現在石室之內後,方才會表現出那般激動的模樣。
“你膽子還真大,居然敢在前。。。”白氏兄弟的為人比較憨厚老實,受了委屈埋在心裡便是,可如今的他卻並不想讓身旁的這兩位七曜門人因為他的原因而受到劉三槍的言語侮。辱,所以,在對方話語飄出之後,白海方才會說出這番憤然的話語,可還未等其話語完全脫口,七長老卻是立刻用手掌制止了他。
“白海,先不要聲張,這傢伙應該還沒有認出我們兩個,你先和他交談著,我倒要看看,這個被影月宗趕出宗門的傢伙,究竟是個什麼貨色,你放心,無論以往他怎麼對待你的,今天由我給你撐腰,不用對他有絲毫的忌憚。”如今的七長老已經被這個傢伙的輕蔑話語完全勾起了心頭的興趣,所以,在其對白海輕聲囑咐了幾句之後,身形則順勢向後撤移了一段距離,以求能夠藉助周邊的黑暗儘可能的將之身形進行遮掩。
雖然白海不太清楚七長老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何,不過,既然對方給自己撐腰,那索性就將以往深埋在心頭的委屈一股腦的傾瀉出來,如此倒也暢快。
“前?前什麼前?我看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也難怪會冒著生命危險來這種地方了,這樣吧,外面我們搜刮到了一些破碎的綾羅綢緞,你們四個把它們抱出去賣掉吧,雖然不值什麼大價錢,不過也能夠讓你們好好的過上一段清閒日子了,如何啊?”雖然沒有聽到白海口中尚未飄出的那段話語,不過,劉三槍早就已經計劃好的調侃言語卻並未因此而受到絲毫的阻礙,而隨著其調侃語氣一併出現的,還有那浮現在其嘴角位置的輕蔑冷笑。
“劉三槍,你這個傢伙,是不是也有點太囂張了,別看你一天人模人樣的,你知道大家在背地裡都是怎麼議論你的嗎?一個靠掘靈發家的敗類,靈寶在你的手中都只會被玷。汙,根本無法讓其本身所固有的價值得到最完美的發揮,雖然你娶了十幾房姨太太,可你真的認為她們都對你是真心的嗎?別傻了,要是你沒有錢的話,估計這些女人會立刻拋棄你,然後另尋他歡!”如今有七長老在後撐腰的白海,也不再有絲毫的膽怯,趕忙將自己心頭的委屈融合到憤怒之中,一併表達了出來,而在其話語之中逐漸衍生出的喜悅表情,卻是能夠讓得在場的眾人,都清楚的感覺到白海心頭的愉悅。
“你這個雜碎,給我閉嘴,老子不想聽這些。”似是被白海口中的話語戳中了自己心中的痛處,如今的劉三槍趕忙提起自己身旁的長槍,以槍尖直指不遠處的白海,似是在以此來對白海示威。
可現在的白海,卻不再顧及這許些問題了,因為他已經完全沉浸到了那股發洩委屈時方才會產生的愉悅之中了:“你為什麼會被影月宗逐出宗門?你這麼多年,難道就沒有想清楚嗎?如果不知道的話,就讓我來告訴你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