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邢看向他,&ldo;怎麼?&rdo;&ldo;……&rdo;本來想喊停的青巖掃了一眼巫邢的下方,微微闔上眼,&ldo;輕點……&rdo;巫邢滿意的眯了眯眼,將沾著藥膏的手指探入了滾燙的甬道中。青巖深吸口氣,忍住了被侵入的難堪,&ldo;巫邢……&rdo;&ldo;我在。&rdo;&ldo;……進來。&rdo;青巖攀著他的肩膀,輕輕咬住巫邢的肩膀,重複道:&ldo;進來。&rdo;魔尊呼吸一滯。&ldo;我說進來。&rdo;青巖抬頭瞪他。巫邢笑了出來,緊貼著他的青巖清楚的感受到了他胸膛的震動。&ldo;如你所願。&rdo;青巖微微頓了頓。&ldo;青巖。&rdo;巫邢疼惜的親吻這自己的愛人‐‐而後用力的撞了進去。&ldo;啊!&rdo;青巖顫抖著痛呼了一聲,心中卻升起一股難言的滿足。&ldo;青巖……&rdo;巫邢低低的喚著他,&ldo;我愛你。&rdo;青巖顫抖著抱緊了巫邢,&ldo;我也是。&rdo;☆、100&iddot;跳樑小醜在赤霞宗人退去之後,巫邢在整個庭院外下了個禁制,內裡卻都是他信任著的人,自然便沒有任何防備。事實上他也沒打算做什麼遮掩。於是青巖房內的事情同住在這院中的另外幾人輕易便知道了。他們當然不會沒羞沒臊的升起什麼圍觀偷窺的心思,但兩個別有用心的人卻眯著眼不淡定了。黑豹尾巴卷著一塊靈石在臉色不怎麼好的阿甘眼前晃盪,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而阿甘卻一臉你欠我錢的表情瞪著豹子。‐‐應該說,透過豹子在瞪著巫邢。而血烏更悲劇了。他連玉骨的屋子都沒進。血烏覺得自己也許該去問問巫邢該怎麼把人弄到手。不管住在這院子裡的人們怎麼想,巫邢和青巖兩個人現在相當滿足的抵足而眠,連元嬰都緊緊相貼。修者並不需要太多的睡眠,但雙修卻能讓他們感受到歡好之後的疲憊與饜足。青巖難得睡熟,無夢卻能感到安心。元嬰交融的感覺妙不可言,真正的靈肉相融給青巖帶來了極大的好處。而好不容易開了葷的巫邢在吃過一次之後便生生停了了下來。甚為苦逼。他與青巖修為相距太大,一次兩次對青巖頗有裨益,但那檔子事做多了青巖鐵定吃不消。但到底,真正有了這層像是誓約過的關係之後,兩人本就相互牽動的心更近了些。青巖被巫邢照顧得相當好,而即便前者將他與巫邢的關係說出去後,白日開門坐診竟是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前來求醫的人更是不減反增。青巖對於這樣的事自然樂見其成,但被他捅出了一些黑歷史的赤霞宗卻沒法向他一樣高興了。栽贓這種事情說破了肯定是人人喊打的,尤其是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出來,這跟狠狠扇赤霞宗兩個巴掌沒什麼區別。但絕大部分不論正邪的宗派卻都知道,栽贓這事兒太平常了。誰沒做過呢?就是巫邢也不敢指天發誓他沒把幹過的壞事栽在那些正道宗派頭上。但是被當眾捅出來還全都是真的,在對方咄咄逼人之下不敢對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怎麼看都是做賊心虛。人們往往更願意相信坦蕩大義凜然的一方。明顯赤霞宗不是。幾個跟赤霞宗關係不錯的宗派給赤霞宗點了根蠟。而赤霞宗則對於之前與蒼會和莊歡商量的事情開始變得迫不及待‐‐他們自然是知道這事真對他們來說影響實在太大。但他們也沒辦法堵住悠悠眾口。最好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把之前說這些話的人也抹黑了拉下水。而他們一早就在策劃這一切事情,只等著那些跟他們有勾纏的宗派的回應了。用圍剿魔尊的藉口將整個川彌南陸聯合起來還是很有用的,修者們並不像普通人一樣,他們心性堅毅並且始終保有自我之心。道修與魔修不共戴天,自古以來便是如此。許多魔修依靠撲殺道修搶奪其元嬰或金丹來快速的提升實力,更甚的是有不少魔修以屠殺道修為樂,如今作為魔修領頭之人的魔尊與其道侶在川彌,斷斷是沒有就此放過的道理。當然,以他們的實力定然不足以巫邢抗衡,但能夠在一界之中佇立千百年,莊家不用說,這些個宗派無一不有輕易不請出來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