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紀將軍?”王濤一愣。猶豫說道,“紀將軍不是素與將軍不合麼?”
“想必是主公有命,他不敢不來罷了”韓暹搖搖頭,嘆息說道,“只怕今夜過後,他更是要視我如仇敵”唉!”
“將軍,恕末將多嘴,兩位將軍皆在主公麾下效命,理當和睦,不可再生芥蒂“韓暹皺眉望了王濤一眼,低聲說道,“出營決然不可若是他能突圍至我處,我便走出兵相助又有何妨,我非是不欲助他。乃懼江哲引兵暗襲爾!”
“末將明白了!”
就在兩人說話的那段時間,廝殺之聲好似越來越近了一般”
“唔?”韓暹一愣,急忙與王濤登上營塞門旁的崗哨,凝神望向外邊。
只見遠處漸漸出現幾許火光,隨即越來越多,好似一軍疾奔而至”
粗粗一看,只見那些士卒驚呼連連。連滾帶爬朝韓溼營塞而等他們再近一些之時,韓暹方才看清楚他們中有些人手上持著的旗幟,旗幟明明白白寫著一斤。“袁。餘”
“將軍!”王濤咽咽口水,喃喃說道,“恐怕紀靈將軍被那江哲麾下將領擊潰”
“哼!沒想到此人也有如此狼狽之時!”韓暹搖搖頭輕笑一聲,吩咐麾下士卒說道,“全軍戒備”
隨即,自有韓暹的護衛敲響營中警鐘,喚醒一些熟睡中的袁術士卒。
“將軍!”王濤望了一眼營塞之外,猶豫說道,“不若開啟營門放我軍將士入內”若是放任他們在外,羊遭那江哲毒手”
“荒謬!”韓暹沉聲喝道,“區區些許旗幟,你便認為他們為我軍中將士?如今輕易便將他們放入。倘若是江哲麾下曹兵,那該當如何?”
“可是”王濤眉頭一皺。指著遠處潰敗而來的眾多袁術士卒說道,“但是倘若是我方將士,難道將軍便眼睜睜看著他們被江哲所殺?”
“待我見到紀靈,再開塞門亦是不遲!”韓暹沉聲說道。
就在王濤欲要再勸的時候,忽然外面袁術士卒喧譁之聲大起,王濤望了眼那處,驚聲說道,“將”將軍,那後邊的可是曹兵?。
“我亦看得到!”韓暹低聲說了一句,凝神望著遠處,只見遠處昏暗之地漸漸湧出無數士卒,好似正在追趕面前的袁軍,不用多說,自然是那江哲麾下的曹兵。
韓暹緊緊握著拳,皺眉望著那些曹兵,待望見為首一將手持銀槍、一聲白甲、胯下一匹白馬,心中一驚,暗暗說道,“那不是前次前來挑戰的趙雲麼?”
正欲說話,韓暹卻聽到身旁王濤一聲驚呼,“區區百餘人,也敢去斷後?”
掛篷急忙放眼望去,只見袁軍有一將僅僅帶著身邊百餘名士卒。
竟是反身向後,欲攔截追趕而來的趙雲,觀那將鎧甲,似是大將”
“匹夫,你回去作死耶?”韓暹怒罵一聲,既然是紀靈統兵,身著將軍模樣鎧甲的自然也就只有紀靈了,不過,除開個人的恩怨不提。韓暹倒是蠻佩服紀靈的做法的,他哪知道,真正的紀靈早已經被曹操捉拿了”
待那“紀靈,引百餘兵至趙雲面前,趙雲低聲說道,“劉將軍,恕雲無禮了!”那紀靈竟然是劉備所扮?
那麼其餘那些“袁兵,呢?自然也是穿上了袁術士卒衣甲的曹兵所扒”
至於面前韓暹斥候看到的激烈廝殺場面,也全然是假的,那些倒地身亡的“兩方士卒”其實僅僅是受了些輕傷罷了,雷聲大雨點小,黑燈瞎火之下,韓暹斥候倒是也分不出真假來”
“唔!”劉備微微一點頭,輕聲說道,“便按司徒之計行事”
趙雲點點頭,隨即大喝一聲,與劉備“激鬥,起來,期間兩將怒喝連連,極為逼真。
遠遠的,韓逞自看不清那紀靈面貌,不過此刻的他也不會在意此事。只是見“紀靈,敗像頓顯,有些支撐不住之際,方才怒喝說道,“單逞匹夫之勇”匹夫!還不速速退卻,莫非欲做那趙雲槍下之鬼?”
“將軍!”身邊王濤顯然有些按耐不住,焦急說道,“如此下去,紀將軍必然被那趙雲所破,將軍還是速速開啟營門,放我軍將士進入,再讓末將引兵敵住曹兵,助紀將軍一臂之力!”
“說到開啟營門,韓暹心中好不猶豫,正思索間,他忽然望見距離自己營寨頗近的袁軍竟然遏止了退敗之局,重結陣勢,其中更是有一將大喝連連,指揮麾下士卒列陣,不從者,皆被他所殺。
“咦?”韓暹楞了一愣,心中一動,試探著喊道,“喂,那將,你家將軍呢?”
只見袁軍中的將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