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殺了?”
“殺了。”
朱芬卻實是不滿,“怎麼耽擱了這麼久?”
褚亥只道:“那人有些實力,不好對付。”
褚亥這麼多年一直跟在朱芬身邊,朱芬對其辦事能力還是放心的,知道他絕對不會因為辦事不力而藉口推諉。
也是不再追究什麼,說了句好話,“這次辛苦你了。”
褚亥沒有回話。
朱芬見怪不怪,死士嘛,哪有健談的。
她又問道:“那小子的死相一定很猙獰吧?”
褚亥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將包裹人頭的布裹遞了上去。
朱芬到底是個不會武的女子,不想見到太血腥的畫面,只是褚亥都已經將人頭都遞了過來,她也不會那般小女子作態,死人而已,沒什麼好害怕的。
,!
人活著的時候想要殺他,怎麼死了卻反倒害怕起來了?
朱芬接過布裹,也不嫌他血汙,直接轉身放在桌案上。
只是布裹剛一開啟,露出裡頭面目全非的頭顱,朱芬當即被駭得後退一步,捂住了嘴,卻是沒有驚叫。
她轉頭怒視褚亥,眼中還殘餘些驚恐,一揚手,結結實實一掌摑打在褚亥臉上。
朱芬低喝道:“狗東西,你誠心嚇唬我?”
褚亥收了一巴掌,只是低頭,沒有說話。
朱芬斥問道:“他的麵皮呢?哪兒去了?你該不是隨便殺了個人,剝了麵皮來騙我的吧?”
褚亥依舊沒有說話。
朱芬咄咄逼人,“你說話啊,啞巴了?我問你麵皮呢?”
褚亥緩緩抬頭,看向朱芬,眼神閃爍,流露著異樣的光芒。
朱芬被他眼神盯著,忽然有些怪異之感,毛骨悚然。
那眼光,就像自己一塊嵌在泥地裡的銀子,被一個小孩子撿到,她不知道他將會如何使用自己。
她再一揚手,就要抽醒這個今日不太正常的狗奴才。
褚亥卻是伸手,一把握住朱芬纖柔的皓腕。
說來也怪,這兩姐妹明明是一奶同胞,長相也是差不離,應該出嫁之前也是一般的嬌生慣養,受到同等的錦衣玉食,可她們的性格為何這般迥異?
朱芳是個沒有脾性溫吞性子,朱芬卻是嬌養得這般潑辣,高高在上,視人命如草芥。
相比之下,他確實更:()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