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詢問著將軍的意思,他可不想因為這一件事而承受將軍的怒火,這怒火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起的。
“什麼?!說!”將軍現在的心情極度糟糕,沉聲沒好氣地怒吼道。
士兵的渾身再一次顫抖了一下,聲音顫抖著說道:“聽,聽說,林副軍長和一個曾經在雲南邊境任過利劍部隊的大隊長的老師關係很好,我們正嘗試著從他身上尋找突破口,但是,但是您知道,他的身份”
“給我查!老子不管他是什麼人!就算是國家主席,一樣給老子查個水落石出!”林將軍在桌子上重重砸了一拳!在桌面上發出一聲震天的巨響,讓那個士兵的瞳孔猛地瞪大,差一點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地上,看到將軍這樣的態度,那士兵動了動嘴,好像要說些什麼,但是卻被這陣勢嚇得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將軍身上的那一股威壓實在是太過霸道,能夠在這樣的威壓之下還能談笑自若的人,這世界恐怕沒有幾個人吧?
“嗯?看樣子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將軍向著士兵的方向一瞥,見那士兵早已嚇得雙腿發抖,更是怒火中燒,語氣之中的怒意更是明顯。
士兵差一點直接就哭了出來,如果不是因為他還有要給將軍看不可的東西,他恐怕早就找一個藉口落荒而逃了,誰還會呆在這個折磨人的鬼地方?
“是是!那個這是,這是林副軍長的解剖記錄,請您過目!”士兵顫巍巍地走到將軍的身旁,但是卻不敢走到將軍的身邊,將那一份資料迅速放到桌上,然後連忙鞠了幾個躬快速地退了出去,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推出去的時候都說了一些什麼話,只知道自己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如果再在這裡面多呆一秒鐘,恐怕自己真的就要被逼瘋了。
“嘖!”林將軍不屑地搖了搖頭,這樣計程車兵,連這般的威壓都無法承受,將來如何去跟洋鬼子幹仗?還不都是一個個臨陣脫逃的孬種!林將軍將放在自己的辦公桌旁的解剖記錄拿了過來,臉色陰沉地翻開第一頁,上面是死者簡歷,上面仍然印著自己女兒那颯爽的英姿,林矛看著這份冷冰冰的資料,雙手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雖然竭力想要控制,但是豆大的老淚仍然無法控制地從自己深深凹陷下去的眼圈之中湧了出來,他的事先有些模糊,眼前彷彿再一次出現了從前那個開朗活潑的小丫頭,那個小時候總是喜歡拔自己鬍子的假小子,那個不到十七歲就獲得了高階軍官證書的軍事天才,一切,都消失了。
林矛用顫抖地將資料平攤在自己的面前,而右手緩緩翻動著那份只有幾張紙的資料,然而,當翻到第三頁的時候,林矛的眼睛陡然睜大,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內容,他緩緩搖了搖頭,他竭力想著自己的女兒曾經去過什麼地方,曾經接觸過什麼組織,但是他對於自己的女兒在海外執行任務的經歷實在是知之甚少,林矛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握緊,再握緊,直到將那一份資料的一角徹底攥得變了形,他的目光仍然好像在看著前方發呆。
忽然,林矛將旁邊的電話拿了過來,迅速地撥打了一連串數字。
夜色,依然那麼清新,好像自從夏天以來就未曾改變過一般,在二十樓的樓頂俯瞰著城市夜色,更是一種絕妙的美的享受,喬安默默地將雙臂搭在眼前的欄杆上,漫無目的地看著眼下的一切,任憑晚風將他的劉海吹拂而起卻渾然不覺,好像整個世界在此刻就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還在心煩麼?天涼了,你也該多加一件衣服,如果是在家,我老爸肯定已經叨叨我無數次了,嘻嘻。”一個女孩銀鈴般的聲音從自己的身後突然響起。
“冷麼我不覺得。”喬安彷彿麻木了一般喃喃地答道,雙目無神地看著外面,忽然嘆了口氣道,“她的父親已經知道了,不,他當然應該知道的,我也應該坦白可是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麼去解釋,說到底,這還是我的錯”
“呼看來你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喬安,我說一句話,你能不能保證你不要生氣?”項純琳看著喬安蕭瑟的身影,沉默片刻之後,無奈地搖搖頭問道。
喬安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項純琳,她的目光之中只有無奈,沒有其他的神色,長嘆一聲道:“說吧,我不會生氣。”
“好,那我就說了,林曦離開你,對於你而言,未必就是一件壞事。”項純琳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喬安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拳頭一瞬間握緊了。
然而,緊接著喬安就像洩了氣一般放鬆了下來,搖了搖頭輕聲問道:“怎麼說?”
“林曦之前在海外的任務,可不僅僅是簡單的國際反恐工作而已,對於她本人而言,她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