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簡直就是一百寶箱,什麼都準備的有。”
“真是太好了。”杜翰東拿著魚竿,心裡有了計較,他的釣魚技術不錯,等一下一定要在鄭喬他們的面前,露兩手,讓他們看看。
“趕緊地,咱不能被他們給比下去。”周放扛著杆子嗷嗷著就衝向了山坡下邊的河流。
孔銘揚一家三口倒沒參與,蘇青想要採點蘑菇,野菜之類的,小白一直嚷嚷著要去獵野味。
於是,三人進了山,走出不久,見四下無人,孔銘揚邊化為一頭銀白泛亮,英姿威武地銀狼,蹲在地上,讓蘇青坐上去。
而他的身邊,小白也化了型,小一號的銀狼,只是額頭上有撮金黃的毛髮。
嗷嗷地一個縱跳,已經跑出了老遠,後面的孔銘揚,馱著媳婦,在後面緊跟著。
黃昏無人的山裡,一頭銀狼,東奔西跳,不住地跳躍翻騰,突然它趴了下來,似乎察覺林中有動靜。
一個猛撲,就咬死了一直躲藏在樹後的兔子,叼著歡快地跑到正在採野菜的女人身邊,低低叫了兩聲,似乎在說,看我能幹吧。
那女人,拿出一張紙,縱容無奈地給他擦了擦嘴邊的血跡,然後摸了摸它額頭鬆軟的毛髮。
第十九章 雪貂
蘇青趕到時,就見小白正蹲在草叢上,兩隻前爪不住地刨地,嘴巴哼哼唧唧,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咕嚕嚕地盯著前面。
“什麼情況,兒子?”孔銘揚將媳婦放下,眨眼間變成一個身材高大的英俊男人。
“嗚嗚。”小白伸出右爪子指著前面,給老爸老媽看。
蘇青走了幾步,看見一隻巴掌大,雪白的小東西,捲成一團,窩在草叢裡,看到她走過來,睜開了溼漉漉的眼睛,低低地嗚咽了兩聲,卻並沒有像別的小動物,看到生人逃開。
難道是受傷了?
蹲下身子,扒開一些,果然發現草叢上一片血跡,小東西右腿,雪白的毛髮已經被血染成一片。
“這是隻雪貂,右腿受傷了。”蘇青扭頭對後面的父子說了聲。
孔銘揚怕怕兒子毛茸茸的小腦袋,“你倒是有福氣,這種純白不含一根雜質毛色的袖珍型雪貂,都給你碰上了,看起來像是開了靈智的。”
兒子這狗屎運,不由得讓他這個老子嫉妒。
“嗷嗚。”小白伸出舌頭舔著老爸的手掌,眼中閃過得意,那是必須的。
父子倆走到跟前,“怎麼樣?媳婦,治好之後,它還能走嗎?”
“應該沒大問題,右腿並沒有骨折,只是外傷比較重,這小東西倒是挺通人性,看到你和小白也沒有驚恐地尖叫,若是那樣,估計早被小白一巴掌怕死了。”
小白有野獸之王的霸氣和驕傲,你越是表現地過激,越會激起它體內的暴虐之氣,可你若是表現地可憐兮兮,鎮靜,它反而不會傷害你。所以說,這雪貂聰明,自救了一命。
蘇青用靈泉水給它清洗完傷口,又輸給它一些靈力,不一會兒,小東西就站了起來,仍舊是巴掌大小,幾乎圓圓的一團,溼漉漉地眼睛看著蘇青,然後湊上前,舔舔蘇青的手掌心。
“嗷嗚。”卻被橫殺過來的小白給一把推到了一邊,野獸地盤意識受到挑戰。
“嘿,小子,你老子還沒說什麼,你激動成這樣幹嗎?別搶戲好不好。”孔銘揚拍了拍兒子毛茸茸的小腦袋。
那被推到一邊的雪貂,眼睛閃過一絲驚慌,看看支稜著毛髮,威風凜凜,體型龐大,護老媽的小白,似乎沉思了半響,然後,慢慢地走到了小白的身邊,竟然伸出爪子輕輕地拍拍小白的爪子,以示友好。
又嗚咽兩聲,上前試探性地舔了舔小白的毛髮。
支稜著毛髮的小白不妨這傢伙會有如此舉動,愣了愣,頓時放鬆下來,渾身地毛髮,再次服帖在身上,在夕陽下泛著金黃色的光芒,無比地美麗。
同樣睜著圓嚕嚕地眼睛,慢慢地蹲下身來,也用小抓子試探性地碰了碰小東西,彷彿害怕一個用力,就將這袖珍型的傢伙,給拍成空氣。
蘇青看看夕陽已經落在了半山腰,說:“我們出來的時間不短了,趕緊回去吧。”
“好,我去拿獵物,兒子,行了,走吧。”孔銘揚拍拍兒子,牽著媳婦,起身往前走。
小白看看小傢伙,有些不捨,再看看走到前面的老爸老媽,想了想,也追老爸老媽去了。
一家三口走了不遠,突然發現,那隻雪貂竟然一直跟在後面,溼漉漉地眼睛望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