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一個憨厚的年輕人,拉著一個揹著箱子的老柏,急急忙忙趕了過來,想來他就是村子裡的醫生。
被拒絕後,蘇青他們並沒有走開,就見那老伯,掰開小男孩的眼睛,看了看,又摸了會脈搏,搖搖頭,對小男孩的家屬說,孩子,不行了,讓他們提前準備。
話剛說完,這家人頓時痛哭起來,孩子的媽媽,哭到一半,似乎想到了什麼,幾步爬到蘇青的身邊,彷彿抓到了最後一根稻草般。
“你不是說會醫術嗎,求求你,救救我兒子,只要你救好了我兒子,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你在做什麼?孫子這樣,是老天對我們的懲罰,你二叔都說治不好,她能有什麼辦法?”老婆婆呵斥兒媳婦。
“不,不是的,兒子是生病了,病治好了就好了。”孩子的媽媽不停地念叨。
村子裡的人,思想比較落後,生了病就找眼前這位老伯,看看,若是看不好,那就是聽天由命了。
蘇青一行人,雖然著急,卻也不敢上前,這些人明顯不相信他們,惹毛了他們,發生暴亂估計都有可能。
這些暴亂的事情,每天的新聞還少了嗎?
“這是怎麼了?六子昨天不還活蹦亂跳的嗎?怎麼會這樣?”族長孫老走了過來,著急問道。
“不知道,早晨還好好的,吃飯的時候,突然就這樣了,一直抽搐不停,二叔說不行了,要我們準備後事,族長,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了?小的不知所蹤,大的又這樣,你說我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孩子的爸爸,蹲在地方,無聲地哭泣。
“族長,六子會好的,他只是病了,這位姑娘說,她會醫術,說不定就能治好呢,可婆婆卻不讓,你勸勸婆婆。讓她給看看吧。”六子媽轉頭哀求族長。
族長聞言,順著方向,看向蘇青,打量半響,似乎看到什麼驚訝的東西,突然臉色大變,撲通就跪了下來,嘴裡呼喊著山神,山神之類的。
“族長,你這是幹什麼啊?”這一舉動不止蘇青一行人蒙了,連圍觀的村民也蒙了。
族長虔誠地行完禮,站起身,激動地看著小白肩膀上的雪貂,講述了原委。
原來雪貂是被他們視為山上的山神,保護著他們這些山腳下的村民,還說他們村,世世代代,都會在山上看到這隻雪貂。
“雪貂不喜親近人,以前在山上有人看到,它都遠遠躲開,現在既然選擇跟著你們,說明你們是有福源的人。”
族長激動地熱淚盈眶,朝外拜了拜,“這下好了,山神帶著人過來拯救我們,我們村有救了,一定能順利度過這次劫難。”
周圍的村民聽了,紛紛激動地對著雪貂行禮,神情很是恭敬。
“這雪貂是山神?媽的,怎麼這麼玄乎呢?”大家顯然都處在震驚中,受過科學教育的他們,很難理解這些虔誠的信仰。
“謝天謝地,這下我兒子有救了。”六子媽急忙將蘇青拉到六子的跟前,這會兒,那個老婆婆沒再阻止,也是一臉激動地看著蘇青。
自己居然還比不上一隻雪貂的魅力,蘇青簡直哭笑不得,看看小男孩的呼吸越來越微弱,抽搐的動作也越來越遲緩,估計再耽擱半刻,人就要掛了,不容遲疑,趕緊拿出幾枚銀針,刺向幾處大穴。
輸進靈力一檢查,果然跟自己猜想的差不到,這孩子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瓣膜關閉不全。
本來,這孩子若是生活條件好的話,很早就能發現,然後,在適當的時候做手術,孩子也不會如此危險。
幸虧遇到的是她,這孩子還有救,放在別人身上,就像那老伯說的一樣,沒救了,即使送到醫院同樣是悲劇。
這孩子沒有進過醫院,沒有病歷,蘇青倒也不怕暴露,利用靈力將瓣膜修復完好,這才拔出銀針。
不一會兒,那孩子就醒了過來,雖然臉色蒼白,神情萎靡,但卻不再抽搐,呼吸急促的症狀也消失了,尤其一直紫色的嘴巴,此時也只是蒼白些而已。
六子一家人,急忙跪下叩頭感謝蘇青。
蘇青當初學醫,目的主要是為了弟弟,其實,並沒有博大的胸懷,遠大的理想,看到這小男孩,在被他們的家人拒絕之後,並沒有離去,就是因為想到了當初,她自己的處境,想到了若不是弟弟的病,上輩子的悲劇,也許就不會發生。
緊接著,村子裡很多人,上門找蘇青看病,蘇青乾脆提出,在雙水村義診,本村或者外村的都可以過來。
短時間,蘇青就落了神醫的名號,周圍的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