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行,你要是敢在背後做小動作,看我能輕饒了你。”
“對,就不能輕饒了他。”杜翰東的嬉笑聲突然插了進來。
“我說孔二少,俗話說得好,這愛情就像手中的沙子,你越握得緊,他流的越快,你這一副天天欲,求不滿,老母雞護崽的樣子,怪不得蘇青煩你,若是擱在我身上,我也煩你。”
見杜翰東雙手插口袋的走來,孔銘揚斜睨了他一眼,卻並沒有放開媳婦,嫌棄的口吻說道:“擱你身上?我怕我自己都要吐了,你還是醒醒神吧,若是心裡對我有什麼邪念,最好收起來,念在與你這麼多年的情分上,我權當不知道。”
杜翰東做出一副大吐特吐的樣子,看著,斜著眼睛一副我不跟你計較的孔二少,氣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我對你有邪念?我腦子被驢踢了?小爺,我喜歡的是軟軟的妹子,就你這樣的,我怕我抱著,我會忍不住膈應死。”
“最好如此,你也知道,暗戀什麼的,尤其是青梅竹馬,最是煩人,你沒看電視上演的,很多家庭可都是這樣被破壞的,媳婦,你放心,他即使有這方面的念頭,我也要將他掐滅在萌芽之中。”嚴肅認真地看著蘇青。
蘇青滿頭黑線,同情起炸毛幾乎暴跳如雷的杜翰東,突然發覺,孔銘揚這人,不但無賴厚臉皮,節操更是無下限,為了轉移剛才地話題,竟然拿杜翰東開刀。
可憐的杜翰東,一個再直不過的直男,竟然被眼前這傢伙,扭曲他的性向不說,還說暗戀他什麼的,這簡直他媽的讓人受不了。
若是再傳到鄭喬耳朵裡,那豈不是更死翹翹了。
這可關係著終身大事,說什麼今天也要掰扯清楚不可,杜翰東正要扯著孔銘揚理論一二。
旁邊急於拿錢的兄弟二人卻是等不及了,雖說,從一開始看到杜翰東,兄弟兩腿腳打軟,心裡敲起了小鼓,生出了退意,兄弟兩在旁商量著,是不是這樣就算了,可最終還是金錢佔了上風,再說,他們也沒有逼著他們買不是,陡然生出勇氣,可再看這幾人,居然鬥起了嘴,而且看這情形,貌似還沒完沒了啦。
俗話說,拖延一會兒,就有可能生變,個子高的那人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杜翰東這才響想起來幹是幹嘛的,扭頭盯著這兄弟兩看了半響,看的這兩人,如若針扎,額頭冒著細密的汗水,幾乎快要挺不住的時候。
才聽他說道:“我說大小鍋子,你們兄弟兩,在這片坑蒙拐騙為生,我不說什麼,可你藥蒙我朋友,這就有點不地道了,仗著他們不懂古玩,你就獅子大開口,什麼破杯子,還要十萬啊,這又不是古代青花瓷器,三彩什麼的……”這倆兄弟姓郭,外號大鍋子,小鍋子。
大鍋子擦擦額頭的汗珠,陪著小心,獻媚地說道;“杜少,你看看這兩位的氣勢,尤其那眼睛,能看透人的內心似的,我哪能欺騙他們二位,這杯子,雖然沒有一百個保證,但是確實有點像犀牛杯,所以,我才敢要這麼多,你也是做生意的,這不是自由買賣嗎,他們要買我能說不賣嗎?”
杜家的名聲,在這一條街上,誰不知道?那是他們兄弟兩惹得起的,一番話說完,意思就是,他們自己願意買,這跟我們有啥子關係淚石記最新章節。
杜翰東一聽,目光移到孔銘揚和蘇青二人身上。
蘇青掰開孔銘揚的手臂,走到大鍋子跟前,接過杯子,看了看,回頭對杜翰東,說:“我聞著有股藥味,應該是犀牛角所制,就想買回去研究研究。”
其實,蘇青並沒有說實話,藥味什麼的,全是表面應付之詞,真相是,她還沒靠進的時候,心裡突生生出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就好像有個聲音,在不停地告訴她一樣,這個東西是個好東西,是有價值的,所以,她才看也不看,買了下來。
但這又不能告訴他人,別說人家不信,就是她自己都不信,這比她能看透翡翠還要玄乎。
最起碼,看翡翠她是用靈力感知,而現在,純屬是感覺,或者確切的說,應該是迷信之談。
“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磨磨唧唧的,我媳婦要買,又沒花你的錢,你整一副苦大仇恨的表情,給誰看啊?做為一個男人,就要一股子豪爽,這樣女孩子才喜歡,趕緊收起你那副鐵公雞的摸樣,付錢走人。”孔銘揚上前,踹了他一腳。
不過也只是純屬打鬧性質,杜翰東一個閃身,就躲了開去。
“付錢就付錢,幹嘛動手動腳,還有,不要進行人身攻擊啊,什麼鐵公雞,我這叫善於理財,就有女孩子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