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就要看人本事了,有些人就喜歡在這種攤子上淘寶,因為他便宜啊,再加上,有些攤主從各方收來的東西,由於知識狹窄,也不知道自己東西的價值,很容易魚目混珠,把珠子當成了魚目去賣。
而那些有眼力勁的人,看出了物品的價值,就會以低價買進,這就叫做撿漏,利潤豈止是十倍,百倍,有時甚至千倍都不止。
金錢是一方面,而撿漏的這種心態,卻更是他們很多有錢收藏人所追究的。
當然了,這些小攤販,很多都是投機倒把,鑽營之人,拿些高仿或者假貨,來坑蒙拐騙。
專坑那些,似懂非懂,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哐當的收藏人,古董是一門博大精深的學科,承載著幾千年的文化,再資深的人,也有打眼的時候,他們這些人正是抓住了這些人撿漏的心裡。
“走,咱們也去看看?”孔銘揚見蘇青的目光一直落在前面那群人身上,以為她感興趣,拉著蘇青,也走了過去,出來本就是陪媳婦散心的。
蘇青微愣一下,沒說什麼,就跟了上去,孔銘揚撥開一個縫子,擁著她,湊到了跟前。
見一個鼻樑上掛著一個老花鏡的老伯,正審視手裡的物件。
那物件是一隻棕紅色的素面杯子,杯子造型看來平淡無奇,口徑大約7厘米左右,底面直徑4厘米左右,杯壁卻十分厚實。
杯子表面略帶玉質光澤,有幾條黑色的裂紋,杯子底部有一塊三角形的區域是黑色的穿越之平淡的幸福。
聽周圍的人議論了半天,兩人才弄清楚,賣家兄弟倆,說這是一隻犀角杯,還是亞洲犀角。
孔銘揚雖然也是黑市拍賣會上的老闆,但真心地對古董沒有多少研究,拍賣會上,有專門這方面的鑑定師。
而蘇青也不懂古董,更不懂亞洲犀角杯與非洲犀角杯,有什麼區別,她只知道,犀角是可以入藥的。
那老伯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看了老半天,這才抬頭,視線越過鼻樑上的鏡片,瞄向對面,那對尖嘴猴腮的兄弟,貌似隨意地問道:“這杯子,你們準備賣多少錢啊?”
兄弟之中個頭稍高的那個,眼珠子轉了轉,比了個十字的手勢。
周圍的人,也都在注意著,見他一口要價十萬,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說實在的,在這擺攤的,要價五萬以上的物件,已經是頂天了,十萬?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
再者說,他們來這兒,純粹就是撿漏,何為撿漏?那就是用最少的錢,買回至少也要翻倍的物件,即便是打眼了,也就是幾萬塊錢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他們也不相信,這種小攤上會出現犀牛角,即便是非洲犀牛角。
“小夥子,犀牛角杯子一克市場上差不多五百塊,按這個價格,你這杯子撐死了,也就值個小十萬,但前提是,人家是經過鑑定師堅定的,你這是真是假都不好說呢。”
周圍的人,紛紛議論符合。
“這位老闆,你也說值十萬,可那是非洲犀角,亞洲犀角,可是高十倍不止啊,我這東西,上百萬,都是有可能的。”
老伯,取下眼鏡,折了兩下,放進了口袋,盯著那人,似乎是下定了決心,“我給你五萬,再高就沒有了,我就純粹是賭個運氣。”
聽到老伯的話,兄弟兩對視了一眼,然後,個高的哥哥說,“老伯,你也知道這杯子可是會值上百萬的,主要是我們兄弟兩,想盡快脫手,回老家過年,十萬已經是最低的了……”
“你還真以為,這是亞洲犀牛杯了,騙騙不懂行的還行,跟我這兒,打什麼馬虎眼,給你五萬已經是看在這杯子比較順眼的份上了,你還真當我看不出來啊。”老伯吹鬍子瞪眼。
倆兄弟臉上,有些心虛,弟弟給哥哥使了個眼色,似乎是說趕緊順驢下坡,給他算了,再拿喬,可就真的讓這條大魚放跑了。
可哥哥不知怎麼想的,硬是不改口,氣得那老伯轉身就走,隨後圍著的人也三三兩兩走個乾淨,就只剩下,孔銘揚和蘇青。
弟弟似乎是有些氣惱哥哥,坐在一邊擺弄東西去了,哥哥見還有兩人沒走,趕緊上前,推銷他的杯子。
“不是我瞎吹,這可是真的,亞洲犀牛角啊,你看看這
杯子底部的一塊三角形的黑色,還有這魚子紋……”那人連說帶比劃的,給眼前這兩人吹噓他的杯子。
剛開始,這人心裡還幻想著,這可能是一隻亞洲犀牛角杯,可再幻想,他心裡也清楚,那是不可能的,這跟天上掉餡餅有異曲同工之妙,可這麼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