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沒下去檢視。”蘇青奇異地問。
“這還用得著下去看嗎?小玉阿姨,只要一說謊,就不停地搓手,剛才她說話時,我就看到她在搓手。”小白斷言道。
蘇青愕然了,沒想到小傢伙觀察的這麼細緻,拿張紙巾,擦掉他嘴角的油汙,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小白又拿出一個小熊形狀的點心,塞到老媽的嘴裡,不解地問,“小玉阿姨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又不會害她,她幹嘛連我們都騙,她過去不是這樣的?”
小傢伙略受傷,被認定為自己的人,欺騙,不信任,感覺很不好。
蘇青嘆了口氣,“你覺得小玉阿姨是壞人嗎?”
小白想也不想地搖頭。
“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和秘密,不告訴我們,那說明對我們的信任還不夠,或者她認為沒有必要。”
小白先是搖頭,緊接著又點點頭,應該是明白了老媽話裡的意思。
葡萄熊孩子,趴在欄杆處探頭探腦,似乎很好奇,水下面的生物,他們兄妹三人,也是可以與某些動物交流的,為什麼他們卻沒有反應呢?真想看看那是什麼東西。
蘇青見狀,走前幾步,一把將葡萄熊孩子給拎了過來,“你想幹什麼啊?”
“不幹嘛得啦。”葡萄雖然蠢萌,但並不笨,要是說他想下去,鐵定要挨老媽的揍,“我只是看看水裡的月亮。”
蘇青仰頭,發現月亮早被烏雲遮蔽,別說月亮,連顆星星都沒有,撒謊的水平不是一般的渣。
“怎麼?你也想學猴子撈月不成?”小白問他。
葡萄猛搖頭,反駁:“我又不傻,水裡沒有月亮得啦。”
你是不傻,你是蠢,小白無奈地嘆了口氣。
孩子們從上船,就光顧著玩了,緊接著,又遇到剛才的驚險,都沒怎麼吃東西,蘇青回了房間,準備了吃食,用盤子端著上了甲板,照顧他們吃飯,等他們吃的差不多的時候,蘇青走到欄杆處,望著黝黑的遠方沉思。
“蘇小姐。”
蘇青聞聲回頭,發現來人是張天竹,後面跟著的人,應該是他的手下。
“對了,我應該喊你蘇會長才是。”張天竹笑著糾正。
蘇青回以笑容,不置可否,“不過一個稱呼,喊什麼不重要,至於會長,聽起來心裡有些虛啊,協會里的事情,我只不過掛了虛名而已。”
“蘇會長謙虛了,虛名的影響力,可是不容小覷的,協會就是因為有你這杆大旗在,才能使協會在古武界迅速立足腳,樹立威信,你的作用,無需質疑。”
蘇青客氣一笑,“張少過獎了,這麼說,讓我有些汗顏。”
“一點都不誇張,以前,我也是聽說,可今天親眼目睹蘇會長的英姿,頓感無比敬佩,放眼天下,年紀輕輕,就擁有蘇會長這般的臨危不懼,鎮定自若,大氣凜然的氣魄,又有幾人。”
蘇青面上笑著與之寒暄應付,目光卻帶著若有所思。
“蘇會長身邊的人,也都是能人啊,隨便一女孩子都能靠一人之力驅散那些未知可怖的東西,真是讓我們這些男人慚愧,而且,要不是她,估計咱們也跟前面那艘船一樣的下場。”張天竹上前幾步,與蘇青並肩而立,望著深邃的海面。
蘇青在女孩子當中,身高算是出挑了了,可也只到張天竹的肩膀。
“沒什麼好慚愧的,她剛才不是說了,能與海底的生物做些簡單的交流,靠著些小本領,取巧罷了。”蘇青也看向海面。
“能與海底生物交流,可不是小本領,眨眼間能弄沉一艘船,來無影無蹤的東西,也不是普通的生物,能讓他們聽話離開,讓人不由得不驚訝……”說著,目光看向旁邊的蘇青。
蘇青並不接這人的話茬,反而問道:“小玉做的可是有何不妥?”
張天竹愣了瞬,搖頭,“沒有。”一抹失望很快消逝不見,掛著純善的笑容,“只是很好奇,她是怎麼做到的。”
緊接著,隨便聊了些別的,這人才帶著屬下離開。
“他想幹什麼?”蘇青正沉思的檔口,孔銘揚的聲音突然在旁邊響起,也不知道這人什麼時候過來的。
她搖頭,誠實道:“不知道。”
孔銘揚的臉色很不好看,剛跟老哥商量完事情,回來就看到媳婦身旁站著一男的,心裡很不適,再看清那人是張天竹時,眼神陡然陰沉。
然後,趴到媳婦的肩膀上哼唧,“難受。”
“那兒難受?”蘇青擔心。
“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