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讓你們看笑話了。”老太太無力地說。
“小傢伙們也有責任,反應過度了。”蘇青謙虛了句,眼睛瞄了那三個小傢伙,感到深深的頭痛,無聲嘆了口氣,落在橙子身上的視線是滿滿的不可置信。
她原本以為自己這閨女是三個孩子中最乖巧的,沒想到居然有一天也會演戲賣乖陷害人,發揮著腹黑的品質。
想到這兒,回頭不滿地看了某人一眼,有這麼個老子,她居然幻想一個乖巧的女兒,看來她的腦子才有病。
二爺在桌子底下,抓住媳婦的手不丟,按在自己大腿上,來回揉搓。
另外,上面還拿委屈冤枉的眼神瞅著她,這怎麼能怪我嘛,我可一向聽從領導的指揮,你說向東,我絕不敢向西,一切都圍繞在你的指導下行事。
咱家閨女會如此,那隻能說明,敵人太可恨了,太討厭了,使得一向乖巧的閨女,都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地拔刀相向了。
沒有壓迫,那來的反抗,閨女也是被逼無奈,要怪就只怪那貪得無厭的老女人。
兒子好色窺視我媳婦,老孃貪財,窺視我閨女的寶物,沒有一個好東西,今天的懲罰,都還算是輕的。
蘇青讀懂了他眼神的含義,頓時滿頭地黑線,這還輕啊,一個晚上不到,已經把人家搞的雞飛狗跳,四分五裂,內亂不止,再重還能怎麼著啊。
宴席結束後,一行人回到了居住的院子。
林阿姨幫著收拾整理東西,林雪泡了壺茶倒上,他們這才有了說話的時間。
林雪將橙子擱在自己腿上抱著,笑得很是開心,“咱家橙子真能耐,幾句話就把那囂張的女人給整趴下了,對了,還有小白和葡萄,氣勢牛,居然把那女人嚇得直鑽桌子,真是大快人心……”
“你這丫頭。”林阿姨走過來,捅了下女兒的額頭。
林雪不樂意了,“我又沒說錯,那女人就是活該,小傢伙們做的太對了,家裡烏煙瘴氣,不都是她挑的事,大舅媽人聰明不給她計較,她還還以為人怕她,你瞅瞅她平常看你那眼神,整天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好像我們非賴在這裡似的,要不是外公外婆,我早帶著你回去了。”
林阿姨嘆了口氣,嘟囔了句,“你這二舅媽是太不懂事了,教育出來的孩子也那樣,哎,你說怎麼有這樣的人?”
蘇青端起杯子笑了笑,“說來說去,還是心裡落差造成的,她這還算好的啦,最怕的就是悶不吭聲,卻在背後捅刀子的人。”
又說了會話,不打擾他們休息,林雪母女就離開了。
關上房門,將窗簾全部拉上,蘇青帶著一家進了空間。
讓孔銘揚帶著孩子們去靈泉裡洗澡,蘇青去空間的房間裡拿換洗衣服,他們一家不太喜歡用別人的東西,出門在外,可能的話,都在空間裡解決。
給孩子們洗完澡,他們已經昏昏欲睡了,擦乾頭髮,換好衣服,將他們安置在床上睡下,這才去洗澡。
剛進去,就感覺到背後一陣溫熱,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人貼了上來,“你不是洗過了。”
蘇青臉上燥耳尖發紅,欲脫離,身後那人卻一把將她緊緊擁在懷裡,低沉沙啞的聲音緩緩流淌到她的耳朵,鼓膜,直至心底,心臟一陣緊縮。
“我等著跟媳婦一起洗。”
蘇青有些羞怒,心裡豈能不知道這人存的什麼心思,下意識就要掙脫,若在這裡,她明天別想起床了。
可若在別的地方,二爺什麼都好說,就這事,卻是不依不饒,充分掌握著主動權。
所以,蘇青的掙脫都是徒勞,在二爺眼裡也只是增添一些趣味,只會使他更加的興奮而已。
第二天,蘇青果然起晚了,不過,唐家的人也理解,坐了一路的火車,肯定累壞了。
卻不知,這個累壞了是別有含義。
唯一讓蘇青尷尬的是,唐小涵這丫頭一大早就上門了,門敲得砰砰響,被開門的孔銘揚給趕了出去,讓她晚兩個小時再來。
小丫頭哦了聲,顛顛地跑走了,沒想太多,果然,一分不差地在兩個小時過來了,讓他們去吃飯。
蘇青看到這丫頭有些不好意思,可人家丫頭根本就沒往那邊想,還真夠單純啊!
早飯後,蘇青給唐青暉開了個方子,讓他先調養著,藥材倒都常見,家裡儲存的就有。
唐家擅長用毒,藥材也懂,自古醫毒不分家嘛。
本來是準備領他們上山,考慮到時間晚了些,就帶著他們一家先去了c城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