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為難的,於是他們理直氣壯地選擇最合適自己的方式,最後的結局,無一例外是她在一旁看他們花好月圓。
最好的女子
愛上不能愛的愛
劉若英的命運,彷彿她永遠只是男人們在某個暗夜裡悄悄想起的女郎,她沒有俗世的壓迫,所以只適合遠遠地想念。
又或許,她的錯誤在於,她永遠愛上不能愛的愛。
她總是笑嘻嘻的,沒有多大脾氣,對待記者總是客客氣氣,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是智慧圓潤、通曉世事的,但亦時常扮作十三點兮兮的恨嫁女子,演唱會上被男舞蹈者舉起,就開始笑著調侃“原來我也是有猛男的”。
她站得不高不低,她就在我們這些平常女性的前面,我們抬頭可見,伸手可觸,她唱我們的心事:
“想要問問你敢不敢,像我這樣地愛你,像我這樣為愛痴狂。”
“愛為什麼不能夠相守,你給我的理由,我只能用一生琢磨。”
她同我們一樣,在這愛慾輪迴裡顛沛流離,欲愛不能,欲罷難停,欲語還休。
每個人都愛奶茶,無他。
因為,她就是我們。
其實她像竹
是個人都愛說,女人是花。
但當你看到葉童時,卻決不想也不願用花來形容她,如果一定要用比方,那麼,她更像竹,俊朗修長,舒展大方。
她算是這一行的老行尊了,1981年,一個叫李思思的19歲小女孩,從平面模特改行當演員,從此,她有了一個新名字:葉童。
1983年,她的第一部電影《烈火青春》獲得了金像獎新人獎提名。網上的資料顯示她得過三屆金像獎影后,和張曼玉有得一拼。她輕輕糾正我,不是三屆,是兩屆,有一屆只是提名。她中間到臺灣反串,拍了一部《新白娘子傳奇》,卻不料因緣際會,成了國內上個世紀最流行的劇集之一,這是運氣,更是機緣。
葉童走的是中性路線,聲音不嬌不媚,一口流利的普通話,不帶臺腔,也不帶港味,甚至堅持不用粵語接受採訪:“我的普通話很難聽懂麼?”
最好的女子
其實她像竹
“不是,我怕你累。”我說。
“喔,那我們就用普通話吧!”
隨時不忘記給自己增值,講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在北上搵食的藝人裡當然可以突圍而出,這是葉童的成功之道。
當然,藝人也講運氣,比如張曼玉有得獎運,有觀眾緣,但男人緣上就始終差那麼一點點;劉嘉玲有男人緣,有財運,演了幾十年戲,就是沒拿過幾個獎——上帝基本上是公平的,他老人家給你這一些,就不會給那一些。而葉童則恰恰相反,她有得獎運,有女人緣,但就是沒有走紅的運——總是有戲拍,但戲並不多,總是有錢賺,但錢也不是那麼多,二十幾年來,她永遠這麼中不溜秋。
為什麼不能大紅?
也許和她的性格有關——雖然得閒時愛光鮮靚麗地在“波場”穿梭,但她仍然算是個老派人,說話斟詞酌句,禮貌客氣,是個人修為,也是警惕。她保持著對這個世界始終如一的距離,評價事情愛用“有趣”這個詞,好的事說有趣,奇怪的事說有趣,壞的事也說有趣,不涉褒貶,精明脫俗。當然,也不能完全歸結於世故,她的人生觀也確實是這樣——沒有什麼是對的,也沒有什麼是錯的,“人生就是一個旅程,保持好你的好奇心,你把它當成一個遊戲就好”。
在她的公開世界裡,只有戲,只有演技,只有對粉絲遠遠的點頭輕笑,“我想我對Fans唯一能做的就是演好我的角色”;而且可怕的是,只有一個男主角,她的老公陳國熹,哪怕對方被報紙好幾次曝光攜靚女夜蒲,她亦沉著為他撇清,因為“婚姻的基礎就是信任”。
而私人的世界呢?
她既無緋聞也無是非,唯一的情史好像只涉及梁家輝,他和她是同期的模特兒,拍過一段時間的拖,剛入行時她就告訴記者她有一個要好的男友陳國熹,在廣告公司工作,“我拍地鐵廣告時見過他,後來拍麥當勞廣告才跟他認識”。1987年7月,她果然同陳國熹結婚,她身上的婚紗,和她夢想中的一模一樣,是她在國外旅遊時選的。
1993年,葉童也曾煩惱地訴說:“最近我又愛上一人……這只是幻覺,這只是幻覺……”
她從來沒有透露那個令她感到迷惑的對手是誰,因為那是她心中的一個小秘密。“我不想騙他,他也很諒解,給時間給我抽回自己的感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