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誠的心促使他向大叔——將來的乾爸——彙報:三哥又犯規了。他們老大沒有,一個人乖乖躺在床上……做夢。
********
付了這麼大代價就是為了跑跑,當以沫看到兒子驚喜的奔向自己,覺得無論付出多少都是值得的。
兩人脫了鞋子,一道玩佔地面積達十平方的火車鑽隧道遊戲。跑跑說三叔叔臨時有事,帶他來七叔叔上班的地方。七叔叔派人買火車給他玩。他剛才自己一個人根據說明書上的圖示把模型搭建成功了。
以沫覺得兒子太有才了,自己究竟錯過了多少發現?現在彌補是否來得及?
兩人一邊吃水果,一邊玩。時間過得飛快。
突然,丁霂霆那股熟悉的氣場壓迫過來,以沫低聲問跑跑:“是不是有人來了?”
跑跑抬頭看了一眼:“是七叔叔。”
“跑跑,該去睡覺了。”丁霂霆叫僕人過來帶走男孩。以沫想阻止,被他攔在中間。“沫沫,謝謝你讓我品嚐了麻醉彈的滋味。”今天剛弄到的麻醉槍,打算第二天打獵散心,不料竟讓自己成了第一個獵物。
他惱的不是自己成了獵物,而是她衝自己開了槍,毫不猶豫!若是真槍,他可不就被她殺了!心狠手辣的女人!
他的心疼得要命,也恨得要命!
“麻醉彈一定是用來打兔子的吧。你醒得真快!”見跑跑掙扎著被帶走,以沫憤怒的火焰在燃燒。她才和兒子待了多久?有一個小時嗎?
許久未見的仇恨目光又出現在女孩的鳳眼中。
丁霂霆卻覺得很解恨。
“沫沫,別讓我捉住你的尾巴,哪一天讓我發現你勾結宏圖幫的人我會讓你體驗什麼叫生不如死。”
“你現在就讓我生不如死!”以沫的身體在顫抖。“如果不是看在三哥的份上,我真想殺了你!殺了你!”隨手將吃剩下個小核的蘋果朝丁霂霆臉上砸去!
丁霂霆閃身,躲過蘋果核,腳底卻傳來咔的一聲——踩碎了跑跑的火車軌道。
見兒子辛辛苦苦搭建的火車軌道被踩爛了一截,以沫怒火更旺。“丁霂霆,你見不得別人快樂!你個小人!”
蹲下地正待察看還有沒有辦法補救,脖子被人擰住,接著唇上忽然一涼,這個男人冷冰冰的唇瓣就吻住了她。他的吻,卻是火熱的,帶著一股凌厲的發洩的氣勢撞上她的牙齒,撞得她牙齦出血,滿嘴楚痛,更將她撞翻在地毯上。
他像一隻暴怒的野獸壓在她身上,將她一隻手別在身後,另一隻手別在頭頂。他身下的某物暴突而起,堅硬的頂住她的下腹。他利用自身的重力擠壓她,撞擊她。其實他極想撕碎她的衣衫,用他最具攻擊力的兇器貫穿她,將她揉爛,震碎她柔嫩的肉體,也震碎她倔強的靈魂。他渴望聽見她卑微的顫抖,聽見她痛苦的呻吟……或者,他直接掐死她算了。此後,她再也別想令他發狂。
以沫驚恐又詫異地看著上方青筋突出、面目猙獰的男人,短暫的迷亂之後,嘲諷的笑了,“你在幹什麼?啊哈?你這個紅眼睛的傢伙!”她說這話的時候並不知道,一場可怕的危機正向自己迫近。權寂正在向嚴靳傳送最新訊息:“緊急命令資訊部調查一個叫石杞的男人,三十五週歲。”
丁霂霆停止了一切動作,只是粗重的喘息著,與以沫的目光絞纏在一起,彼此用看不見的力量殺死對方。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放手。
他輸了。
他逾矩了,極不冷靜的跨越寂叔設定的雷池!可他還是忍住了,生生壓抑了自己從未壓抑過的慾望。
他似乎又贏了。
他是如此哀傷,滿心滿腹都在痛。他不斷沉淪,他不斷下陷……竟比看到一地的墓碑還絕望。
【都想要沫沫】
“老大!”嚴靳一進門便看見令人浮想聯翩的愛情動作——男上女下——靜態的,畫面還挺唯美。
他自覺的背過身去:“老大,有急事。”
丁霂霆一撐地,起身離開。
以沫攤開四肢,隨著身上壓著的那塊鋼板的卸去,人輕鬆了,緊繃的肌肉也放鬆了,唯獨下腹部被他的兇器頂過的所在尚留一絲異感,說不上痛還是癢,恐懼還是緊張,只是突然被抵住時,超級震撼,引發大腦一片空白。
男人的那個東西於她而言是噁心,骯髒,醜陋,淫。穢的代名詞,別說觸碰到,僅想一下便要嘔吐。
可她的大腦不聽使喚的跳躍到那天晚上,清白如練的月色下,他逼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