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的眸子,透著暖暖的溫情,他捧著她光潔的小臉,心裡是無比的滿足,彷彿此時此刻就是生命的終點,他也死而無憾。
郝若初也含情脈脈的看著他,甚至給他露出一個充滿陽光和自信的笑臉,這一刻,居然激起了他內心空虛了很久的悸動。
蕭瑾晟情不自禁的低頭去親吻她,郝若初並沒有迴避,而是主動的送上了自己甘甜的方澤,大方的回應他熱情地深吻。
已經忘了多久沒有過這種感覺,蕭瑾晟顯得有點急躁,熾熱的吻也表現的強勢,霸道。
就好像身體內好不容易被激起的火花,生怕會一不下心再熄滅。
在郝若初熱情地回應下,蕭瑾晟很快重拾曾經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他抱起郝若初直奔寢殿而去。
咳咳——
殿內又傳來蕭瑾晟沉悶的咳嗽聲,久違的歡度過後,蕭瑾晟顯得比從前要疲憊很多。
郝若初靠在他懷裡,只是一言不發的依偎著他,神色有點空洞,貌似有點心事重重的狀態。
“初兒,朕想喝水。”蕭瑾晟輕聲的說道;他很奇怪,他咳嗽的這麼嚴重,郝若初居然無動於衷。
“皇上稍等,臣妾這就去倒。”郝若初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起身下去倒是。
“來,水溫剛剛好。”郝若初倒了一杯溫水,細心的喂蕭瑾晟喝下。
“怎麼和以前喝的不一樣?”蕭瑾晟一口氣把一杯水喝完,但是發覺和以往歡愛後喝的茶水有區別。
“這是止咳水,臣妾聽說皇上近來總是乾咳不止,所以就命人去熬了些清肺的茶水過來。”郝若初輕聲細語的說道。
“還是以前那個水更可口。”蕭瑾晟淡淡的笑道。
郝若初嬌紅的面色,突然莫名的暗沉了下來,低著眸子,她表情顯得有點異常。
蕭瑾晟有注意到她的變化,也很想詢問更多一點,但他最後還是忍住了。
“好了,早點睡吧。”蕭瑾晟拿過她手中的杯子,順手放在桌上,又牽著她上床。
郝若初已經恢復不了完全正常的狀態,她也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對蕭瑾晟下狠手。
如果讓蕭瑾晟知道,他的身體不支,以及所有不適的反應,都是因為被她下了藥,他一定會很她入骨,甚至一掌劈死她都不解恨。
可是她不敢讓他知道,也不會讓他知道;因為這種藥,只有在同房後才能起到最好效果,所以每次在同房後,郝若初都會給他準備一杯特別的茶水喝下。
只要喝下這種藥,男人每一次房事後,都會損耗大量陽氣,而且這種損耗會重疊,只要陽氣虧損殆盡,人也就將近死亡。
蕭瑾晟如今這種反應,顯然已經是體內的藥性開始起反應了,而且還比較嚴重。
“不好了……不好了……大皇子中毒了……”
次日一早,郝若初和蕭瑾晟都還在睡夢中,殿外突然傳來宮女慌慌張張的叫喊聲。
郝若初猛地驚醒,蕭瑾晟也緊跟著醒來,兩人不約而同的相視了一眼,眼神中都帶著擔心和緊張;本以為會是在做夢,可當彼此神色一致時,他們都知道不是在做夢。
“娘娘,不好了,大皇子出事了。”
殿外,匆促的腳步聲止於門口,明霞急切的音聲又傳來。
“快去請易太傅,皇上和本宮隨後就到。”
郝若初這時已經下床,對著門口回答後,便拿起蕭瑾晟衣物幫他更衣。
易呈墨趕到時,蕭瑾晟和郝若初也剛剛趕到不久,在易呈墨的救治下,蕭瑾晟和郝若初坐在大殿內等候訊息。
因為沒有照顧好主子,宮人顯然逃不了重責,所以幾名主要負責蕭沫起居飲食的宮人,都已經全部跪在大殿內接受審問。
“說!平白無故,大皇子為何會中毒?”蕭瑾晟怒目一瞪,一臉冷凜的怒道。
也跪在殿內的明月,是主要照顧蕭沫的宮人,因為是郝若初身邊的老人,所以這個大任也就落在她身上。
所以這時她頷首說道:“回皇上,大皇子昨晚晚膳用的非常少,而且都是奴婢們親自為大皇子準備,用了晚膳,大皇子便在書房裡看書,直到夜深了,奴婢才敢去提醒大皇子就寢,卻不想大皇子一再言明時間尚早,奴婢們便不敢多做打擾;可宮人一早發現大皇子書房的燈還亮著,於是便進去看看,哪想剛走進書房,大皇子已經倒地不省人事,經院裡的太醫檢視,說是大皇子中了毒,情急之下,奴婢立刻彙報了娘娘。”
“既然沒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