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而且想法也不可能是一層不變的,很多事現在是這樣想,幾年以後也許想法就完全不一樣了,如果為了一個人現在所勾畫的幾年後還沒有發生的事,可能會對自己有傷害,就拒絕與這個人合作,我想這是對自己的一種損失。”
公孫熊則立刻朝公孫蓉道,“這裡沒酒了,去添點酒來!”
公孫蓉本來還有很多問題想要問王崇陽,但是聽父親這麼一說,只好拿著酒樽出去添酒了。
公孫熊這時朝王崇陽道,“家裡的奴婢不懂規矩,讓陛下見笑了!”
王崇陽卻朝公孫熊笑道,“公孫將軍,我叫她公孫姑娘,她自己都沒有否認,你就無需再為她掩蓋身份了吧!”
公孫熊尷尬的一笑,心中幾番變化之後,這才朝王崇陽舉杯道,“都是我教導無妨,蓉兒這孩子不懂規矩,說是沒見過新任國君,所以非要看看,我怕她驚著陛下,所以讓她扮作婢女……”
王崇陽喝了一杯酒後,起身朝公孫熊道,“如果公孫將軍沒有其他事,我就先行回宮了!”
公孫熊連忙道,“陛下,是不是我有何怠慢之處?”
王崇陽立刻揮手道,“哦,沒有,只是突然想起來還有些事要辦,需要回去緊急處理!”
公孫熊只好一路送王崇陽到府門外,看著王崇陽和隨從策馬而去咒,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剛才自己女兒公孫蓉問了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其實雖然很多看上去都似無理,不過也是公孫熊所擔心的問題。
之所以沒有及時阻止公孫蓉,也是自己也想聽聽王崇陽到底瞭解自己多少。
不過王崇陽的一番話,不但是讓他女兒公孫蓉徹底動容,就連公孫熊心中也是波瀾不已。
自己以前的觀念中即是,如果發現對方有威脅,那就絕對要在對方沒形成氣候之時,就要把對方掐死在搖籃之中。
但是王崇陽說的理論卻完全不是這一套,而是二十一世紀的利益為先的論點。
雖然知道對方之後可能會對自己造成威脅,但是至少目前對自己有利,那就先把利益得了,再去考慮日後的事。
這一點讓公孫熊對王崇陽有了一種摸不透的感覺,畢竟如果先佔既得利益之後,等事發之後再想回轉的可能性就更小了,除非是王崇陽早有提防準備。
公孫熊想著回到了後堂,這時卻見公孫蓉正站在那裡,一看公孫熊回來了,立刻上前道,“父親,陛下呢?”
公孫熊坐下後自斟了一杯道,“已經回去了!”
公孫蓉坐到王崇陽的對面,眼神一陣發呆地看著遠方。
公孫熊這時朝公孫蓉道,“現在你已經見過國君了,怎麼樣?有什麼想法?”
公孫蓉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他說的很多話,我都想不通!”
公孫熊朝公孫蓉一笑道,“何止是你想不通,為父也有點莫名其妙!”
說著公孫熊又問公孫蓉道,“你見過國君之後,對這樁婚事,可曾滿意!”
公孫蓉一陣沉吟後,朝公孫熊道,“全憑父親做主!”
公孫熊聞言哈哈一笑,“這麼說,你是滿意了?”
公孫蓉臉上一紅,隨即道,“我本來也就沒反對,只是不想嫁的不明不白,所以想在之前看上一眼罷了!”
公孫熊又笑了笑,隨即臉上的笑容逐漸的消失掉了,朝公孫蓉道,“蓉兒現在是答應了,為父倒是有些擔心了!”
公孫蓉不禁問公孫熊道,“父親在擔心什麼?”
公孫熊道,“按著他剛才說的那些話,很明顯,他知道為父現在出任光嚴妙樂國的護國將軍,不過是權宜之計,他日畢竟要有所圖謀的,但是他偏偏還說出這番話來,要麼他就是個傻子,我可不願意將女兒嫁給一個傻子,要麼他就是已經開始做好了準備,他日我們之間必有衝突,我也不想蓉兒你夾在中間!”
公孫蓉卻不以為然道,“父親,其實我倒是覺得他的話是另外有深意!”
公孫蓉詫異道,“哦?還有什麼意思?”
公孫蓉道,“他也許是在說,他和我們的現在的目標一致,就是消滅蚩尤,既然如此,那我們以後的目標也很可能一致!”
公孫熊則說道,“蓉兒你也在場,也聽到他說過,日後消滅蚩尤之後,他是要還政給諸國,為父替他賣命征討諸國,最後不過是徒勞一場,壞人是為父在坐,好人卻是他在當……”
公孫蓉道,“不過父親你不覺得他說的其實也很有道理麼,按照現在的情況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