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師父是讓你做我的護道人了?”
暢棋嘴角也出現一抹弧度
“就你這實力,能幫上我什麼忙啊?”
“師兄你教我點我不就能幫到你了?”
暢棋直接白了幽爽一眼,隨即一巴掌拍在了幽爽頭上,力度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別痴人說夢了,我的清風扶搖劍就算現在傳授給你,你修煉的話至少十年才能侃侃摸到門檻。”
幽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就只是一套凡人劍法竟然都需要十年時間打磨。
暢棋看向一旁的姜雪慈面露不善,言語冷冰冰的問道:
“姜雪慈,我答應你不傷你性命,但這不是你在我這裡上房揭瓦的理由。”
“哎呀”
姜雪慈媚笑一聲,但這一聲媚笑進入幽爽的耳朵裡聽著著實有點刺耳。
“咔嚓”
暢棋手中的瓷杯突兀的出現了一道裂縫,而他的額頭上有出現了一道道淺淺凸出的青筋。
“瞧瞧,妹妹我不就是多說了兩句嘛,看看哥哥這副模樣,倒是妹妹的不是了。”
“姜雪慈!”
暢棋抽出寶劍,當即擺出要順勢劈下的架勢,一股無形氣浪席捲而來,瞬間淹沒了在場的兩人。
正當幽爽以為姜雪慈要命喪當場時,腦海裡那血腥的場面卻沒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只見姜雪慈手中拿著一塊金色令牌擋在自己面前,而暢棋的寶劍距離面前姜雪慈拿令牌的手指只有幾毫米的距離。
暢棋收回長劍一腳把凳子踢開頭也不回的轉身上樓去了。
幽爽頓時就好奇了,這姜雪慈拿的是什麼東西,竟然讓暢師兄拔出的劍硬生生的給收回去了。
“你是暢師兄的師弟?”
姜雪慈見暢棋氣憤憤的離開後並沒有選擇跟上去,她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太大的變化。
幽爽再次上下打量起面前的女人,只留下了一句:
“無可奉告”
便離開了。
離開座位幽爽找到李掌櫃開了一間客房,暢師兄喜靜,他便找了一間距離暢師兄稍遠一些的房間。
坐在房間裡的座椅上,幽爽的思緒一下子就放開了。
“以當前的情況來看,暢師兄應該是在十年前左右的時間離開江湖加入宗門的,而且在加入宗門前在江湖的人氣頗高,一身武功實力也非常超群,而且還會一種可以橫推江湖的神妙武功。就是不知道師兄之前在江湖上是屬於門派勢力,還是類似於江湖俠客那般的江湖浪人。”
幽爽開啟窗戶看著外面依舊幽深的夜色腦海裡的思緒再次如泉水一般湧來:
“依照師兄的性格更像是江湖浪人,而姜雪慈她們這些人應該是屬於上一代的江湖高手。至於他們為什麼說師兄是“叛離者”……這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如果只看字面意思的話莫非是師兄離開江湖時叛離了某一方勢力?如果順著這條線索思索下去的話,那這方勢力應該已經從江湖上除名了,畢竟這方勢力如果還存在的話那麼以師兄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暴露自己半點蹤跡的。”
幽爽的思緒越想越亂,索性直接抱之腦後,自己本就是不喜歡動腦子的人,與其想那麼多倒不如先提升自己的整體實力。
想到這裡幽爽關上窗戶,檢查好門窗這才盤坐在床上開始思索:
“在這江湖中靈氣已經沒有了任何作用,我唯一能夠依仗的只有這金丹期的肉體實力。而且,還有一點很重要,那就是金丹期的肉體強度也是建立在靈氣供給之上的,但煉體修士卻不是,他們是將靈氣與血肉磨練融為一體而自己只是利用靈氣來強化血肉,這就是練體修士與普通修士最大的區別。現在自己的肉體雖然被一些普通人要強上不少,但蠻力終究是蠻力,只有像師兄那樣掌握人體內玄之又玄的真氣才能在江湖上站穩腳跟。”
念及至此,幽爽搖了搖頭,這沒人幫忙指引根本不可能獨自摸索出真氣,這就好像是你讓一個剛學會加減法的小學生去寫微積分一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幽爽躺在床上回想起剛剛阿祥一步躍起翱翔於天空之上落下來的一掌。
他看向自己的手掌,阿祥那一掌深深的印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明明沒有一絲靈氣波動,卻給自己一種如同面臨山嶽一般的無力感,如果自己剛剛硬接他一掌的話,那現在自己絕對是一副已經橫死在街頭的屍體了。
“究竟是怎麼辦到的?還有師兄的那一道清風,明明只是一道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