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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裡熱鬧非凡,形形色色的人們穿梭舞動、把酒言歡。
凌微微被迫挽著榮天成,跌跌撞撞出現在大廳。
凡是盯著他們仔細看的人,都會被榮天秤犀利的眼神擋回去,雖然在大廳,人們假裝沉浸在宴會氣氛之中,但有意無意的目光總能讓凌微微背脊骨一陣寒涼。
女人更懂女人,如果一兩個看她的眼神充滿敵意,她還可以無視之,但幾乎所有女人的目光都充滿嫉恨,她就有些腿發軟了。
這一個個的,恨不得食她肉剔她骨啊!
榮天成乜斜了她一眼,原本白皙的小臉愈加蒼白透明,身體微微瑟縮恍若一隻受驚的小獸!
“怕了?”滿滿的快感自胸膛湧出,他很享受她受煎熬的過程。
“沒!”凌微微迫不及待回答,但卻洩露了她真實的感受。
榮天成心頭冷冷嘲笑一聲,這樣的她跟五年前又有何區別?
如黑曜石一般的墨瞳剛環顧了一眼四周,幾聲爽朗笑聲自人群中傳過來。
凌微微掀眸,一個,兩個,三個……
三個俊容各異的男人迎了上來。
穿得花枝招展的邪魅男人主動朝她伸出了手。
“凌微微,別來無恙……”
她稍稍一愣,對上男人柔美的笑容。
姿態看似友好禮貌,但棕色瞳仁透著一股子陰狠,明顯有些恨她。
“你、你好……”她有些拘謹,“請問你是……”
“南宮烈。”聽說她失憶後南宮烈只感覺愈發有趣了,如今見她問自己叫什麼,嘴角彎起,蘊藏一絲幸災樂禍。
“喂!還沒跟我打招呼啊!”另一個男人聲音熱情地插進來。
桃花眼彎彎如月,比之南宮烈要溫和一些:“我是封哲,微微你還認識我嗎?”
凌微微嘴角輕扯,搖了搖頭。
如果不是因為想了解從前的一切,她不會在這裡停留這麼長的時間。
男人失望地嘆了口氣,卻被南宮烈狠狠瞪了一眼!
那眼神明顯在說“凌微微已經不是他們的朋友而是他們的玩物”,封哲意識到自己太友好了點,立馬繃起臉不再說話。
最後一個男人——
“秦修文。”他疏離地說完自己的名字,眼睛都不想瞟她。
這個男人面如刀刻,長眉如劍,不怒不笑,雖沒有榮天成那般冷傲,卻多一分置之事外的清逸。
凌微微驀然有些熟悉,她鐵定見過他。
不是在失憶之前,而是在失憶之後……
腦子裡搜尋這五年的記憶,可就是想不起來在何時何地。
三位死黨抓著榮天成進了角落裡的雅間,凌微微趁勢從他的臂彎中抽出了自己的手。
榮天成……雖然很有吸引力,但她心底總有個聲音告訴她。
他是一朵有毒的罌粟,魅惑,卻不能隨意沾染。
榮天成也沒想多管凌微微,只要來到這種地方,根本不需要自己出手,就一定會有大把的人想要凌微微死……
果不其然,當凌微微脫離中港四少的視野範圍,無數雙怨恨的眼睛立馬盯準了她。
在某個角落,凌曼琪搖了搖高腳杯裡的葡萄酒,朝身旁一位妖嬈萬分的女人使了使眼色。
“能搞定麼?”
女人媚眼如絲,單手深入胸罩,捋了捋傲人的胸脯:“幾乎沒什麼挑戰性。”
“這就好。”凌曼琪勾起冷漠的嘴角,將手裡的紅色葡萄酒遞給女人,“記住,不僅要讓她出醜,最好給我撕了她那張無辜的婊|子臉!”
“soeasy!”彪了句美式腔調的英文,女人踏著貓步朝凌微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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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抹殺生命汙點
凌微微在人群中間,儼然成了一座被注目的孤島。
她衣服普通,不著妝容,簡直就像一粒老鼠屎打壞了一鍋湯。
這種感覺讓她尤為沮喪。
她剛剛不過就是鬆開了榮天成,就被他無情地拋棄在這裡了麼?!
真是沒品的男人,還說讓自己來當他女伴,哪有將自己女伴單獨留在舞池附近的啊!
既然這樣,倒不如回公寓陪小傢伙辦家家。
正想著,凌微微被人撞入了舞池。
“臥槽!找死啊!知道我這身禮服多貴嗎!”凌微微都來不及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