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個漂亮的瓷碗,夾了幾筷子麵條進去,又淋上兩勺色澤鮮豔番茄牛肉,鮮豔亮眼的顏色立馬讓人食慾大增。
聞著牛肉的香氣,蓁蓁挑起一筷子麵條,刺溜一口吸了進去即有肉香又帶著番茄的酸甜口感。嘴裡嚼著麵條,蓁蓁迫不及待的假期一塊牛肉,這牛肉是用的那種半筋半肉的牛肉切成塊,小火慢燉而成,蓁蓁將一塊肥嫩的牛肉放進嘴裡,軟糯鮮香、入口即化,配上筋道的麵條,簡直是難得的美味。
蓁蓁呼嚕呼嚕吃了一大碗麵條,這才捂著肚子打了飽嗝。把碗洗了,蓁蓁上樓看了看忘我,見他依然在熟睡,便躡手躡腳地下了樓。
蓁蓁回了另一個空間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將意識放了出去。蓁蓁在救回來忘我時才想起來,這幾日跟忘我一起挨批判的可不止他一個,而是足足有二三十個人,其中不乏很多大家和藝術家。
意識來到文廟,這裡二三十個人舉著牌子站在院子裡,前面堆滿了像山一樣多的書籍,似乎準備焚燒。蓁蓁氣的臉都漲紅了,她看著那群女衛兵恨不得颳起一股風都給她們扔河裡去。只可惜,在空間之外無論是風是雨都不聽她的控制,她也就只能在空間裡過過癮。
眼看著一個女衛兵拿著皮帶要去抽一個京劇大家,蓁蓁連忙控制著她腳底下的土地鼓起一個包,女衛兵一個不妨摔倒在地上。
趁著她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蓁蓁儘可能的從附近召集所有的鳥類,好在京城什麼鳥比較多,尤其是烏鴉成片成片的。
這當這群女衛兵再一次甩起皮鞭掄起棍子的時候,密密麻麻的鳥兒像烏雲似的壓了下來,它們瘋狂地啄著這些衛兵的臉和手,而又能在它們掄起腰帶的時候靈巧的閃開。
這群鳥兒將被批判的大家們擋住,用尖利的鳥喙和爪子驅趕著衛兵,把它們一路攆到文廟外面,這群衛兵被鳥啄的臉上手上都是口子,一個勁兒的往外冒血。她們心裡氣的牙根子都癢癢,可看著盤旋不走的鳥群就是素手無策,誰都不敢上前。
“忘我今天怎麼沒來,不是叫他今天來報到嘛!”一個女衛兵去舉起胳膊:“我們去把忘我抓回來。”
似乎找到了藉口一般,一群人立馬調頭就走,浩浩蕩蕩的來到忘我家。可忘我夫人卻茫然地表示,忘我一早走了,一直沒有回來。一群人進屋搜刮了一番,實在是沒到人,這才罵罵咧咧地走了。據說過了一日,有人說見到忘我一早往野湖那邊去了,女衛兵們特意去找了一圈,一個放鴨子的老人說倒是看到了這麼一個人,後來一轉眼就不見了,估摸是跳湖了。
找不到忘我,又打不著文廟裡的那些人,這些女衛兵們也急壞了,後來也不知是誰提議要拿槍來打鳥。這個時候雖然不禁槍,但是也沒有那麼多。這麼多人裡,也只有戰鬥隊的頭頭家裡有一把,她連忙從家裡把槍拿出來,對準帶頭的那隻大烏鴉,拉開了保險拴。蓁蓁隱藏在一邊,連忙控制著幾塊大小合適的飛快地飛進了槍膛裡。
“砰!”的一聲,槍發出一聲悶響,子彈沒打出來,槍倒是炸膛了,頓時女衛兵手鮮血淋漓。
有人受了傷自然得趕緊上醫院,看著天上呱呱叫黑烏鴉,這群女學生心裡都犯了嘀咕,覺得這事有些邪性。不過這個時候誰也不敢說這話,藉著送去醫院的藉口大家都一鬨而散了。
文廟裡的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皆露出了爽快的笑聲,甚至有一位京劇大家,還高興的唱了兩句。
旁邊有一個女作家連忙拽了他一下,壓低聲音勸道:“別叫人聽見,否則又要惹出新亂子。”又看了看其他人問道:“咱是不是可以走了?”
一個老作家頂著被剃的亂糟糟的頭髮走到門口望了一眼,見女衛兵們都走了,連忙招呼他們:“趁她們都不在,咱們現在趕緊走。”
其他人看著地上的書籍,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那這些東西怎麼辦?都是珍貴的書籍文物啊。”
“難道能搬走不成?被搜出來就是新的罪證,到最後也是一把火燒掉的命運,咱們救不了這些書,走吧!”一群人嘆了口氣,再次看了眼地上的珍藏,一個個失魂落魄的離去。
見人都走光了,蓁蓁迅速地瞬移到這裡,一揮手把地上的東西都收到空間裡又趕往下一個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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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我一覺睡到下午四點,他睜開眼睛,看著雪白的天花板再轉頭看周圍精美的裝飾,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從枕頭邊找到眼鏡戴上,他從床上下來,走到視窗往外望去,只見此地一片鳥語花香,不遠處又有高山作為屏障,似乎像世外桃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