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僅是皮外傷,過不了幾天就會自動消退。
她把整個急救箱都搬來了,紅花油、傷膏及雲南白藥都有。我撕了一面傷膏貼上了事,這還是不忍拒絕蔚丫頭的一番好意。“不要再這樣了好麼?”她看著我輕輕道。
看著她真誠的雙眼我感覺這一刻蔚丫頭特別的漂亮,真是有如小天使,也許能夠替人著想的人才是最美麗的吧!“哇!你的眼睛會發光。”她驚叫著道。
“是嗎?”我開著玩笑道:“那敢情好!晚上可以當作電燈用,走夜路也可以省個手電筒!”
她咯咯笑了幾聲又認真道:“煤餅哥哥,你眼睛真的有電光,比爺爺的還嚇人,小蔚都不敢看你了。”
看來是真的了!不會就是寒熱氣團轉化成的吧?蔚丫頭這一提起,我馬上想到師父那發著寒光的眼睛,也許……我馬上岔開話題道:“你可不可以不再叫我煤餅哥哥?”
“那叫你黑猩猩哥哥怎麼樣?”她笑著道。
我腿一軟差點摔倒,這不越抹越黑嘛!“你看我現在還真有那麼黑嗎?”我不甘心地問道。
“咦!還真沒那麼黑了。嗯!今天是順眼多了,不過怎麼好象全變了?”她道:“那好!現在就不叫了,以後黑了再叫。”我聽到最後一句還差點暈過去,怎麼就咬著不放呢?
對練的時候,我更覺得輕鬆了,因為全身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