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意!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一定要讓她受不了。
看剛才她對那群圍觀的痴呆樣就露出厭惡的神色,我就知道了自己該扮演什麼腳色。我馬上裝出色眯眯的樣子,兩眼發直著還讓口水不由自主地下垂,一副十足的豬哥樣。能演得這麼逼真,我內心真有那麼一點自得,咱天才哪!不過,想來這就是咱本來面目也不一定,嘿嘿!
她微皺眉頭道:“你就這副嘴臉?”
什麼叫我就這副嘴臉?有這麼說話的嗎?看來對豬哥她還不是一般的反感。我隨手抹去嘴角的哈喇汁,縮著身子應聲蟲般道:“我改!我改!我改!”
她眉頭更深了,道:“我們相處了也有些時間了,我想問你幾個問題,有些我想再聽一遍。”
什麼鬼話?還不是想從我這裡套話,又或證實什麼?看來也不是什麼善輩哪!“好!好!好!”我用木訥得如泥巴般的語言道,要按我自己的個性說,那早變成了:“麗萍小姐不恥下問,那小弟只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
“你成績不錯,平時很努力吧?”她道。
我趾高氣揚,一副鼻孔朝天露的模樣道:“我可是全國的第三名!想當初不是北大邀請我還不想來呢!就拿個一等獎學金還用努力的?”
她沒任何的表示,只是機械地道:“你那個《夕陽下的楓樹灣》吹得很好,現在也算小有名氣的了,你是從哪裡學會的,又是如何吹得那麼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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