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兒抱緊了她。唇貼在她的眼睛上面。
秋秋先是覺得有些癢,可是後來覺得很熱。
就象一簇一簇的小火苗,從他的唇燃到她的身上,把她的全身都燒得要沸騰起來了。
她怕他發覺她的臉、她的面板,她的呼吸都變得燙熱了。
可是後來她才發現,發燙的不止是她。
拾兒也跟著熱起來了。
秋秋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發現對方和自己一樣,這種感覺真好。
這就是兩情相悅吧?
秋秋認真的考慮起了去九峰這件事。
和他在一起,別說九峰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哪怕那裡是個窮苦蠻荒的不毛之地,似乎也變得不那麼可怕了。
拾兒的唇不知什麼時候移到了她的頸項上,秋秋全身軟綿綿的一絲力氣也沒有。
外衫的繫帶滑脫,露出裡面一抹淡淡的櫻紅色紗衫,襯著她頸項雪白晶瑩的肌膚,格外的嬌豔動人。
拾兒用膜拜的姿勢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秋秋呼吸急促,她的手無助的抓緊了他的肩膀,絲滑的衣料上繡紋微凸發硬,磨得她的手心有一種麻癢的感覺。
她的鼻尖和頸後都滲出了汗,兩人的呼吸交濡一起,潮熱而暖昧。
外面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秋秋根本沒有注意到那聲音,直到師父的聲音響起來:“秋兒,你在屋裡麼?”
秋秋如夢方醒,手忙腳亂的把拾兒推開,一手抓著已經散開的襟口,有些緊張心虛的應聲:“師父,我在。”
師父要是進來可怎麼辦?
幸好嚴姑姑並沒有要進來的意思,她只是在外面說:“你到前院兒來,師父有事同你說。”
“好好,我就來。”
幸好師父不知道
要是師父沒有來打斷的話秋秋看了一眼拾兒,又趕快移開目光。
拾兒的領子也鬆了,神情不象平時那樣清冷,臉頰帶著動情的紅潮。
秋秋心情特別複雜矛盾。
她一時間甚至分辨不清,她到底是慶幸師父來打斷了他們,還是有些遺憾師父來的這樣不巧了。
門外頭嚴姑姑的心情也一樣矛盾。
她雖然沒進去,可是她也知道誰在徒兒的屋裡。
白峰主
嚴姑姑腳步有些沉重的移開。
徒兒年紀小。可是白峰主可不小了,兩人真是天雷勾動地火,那也不奇怪
兩人從前就相愛。還有名份,真親熱的話。嚴姑姑是沒立場阻攔的。
可是她心情就是不爽。
就好象自己辛苦養大的女兒要被一個外來的臭小子拐走了一樣,可偏偏這臭小子又有實力,又佔著名份和大義,讓她攔都不知道怎麼攔起。
她也只能裝做不知道,用這種方式打斷一下。
以免事情真的一發不可收拾。
嚴姑姑叫秋秋出來,還是為了紫玉訣的事。
凡是學了紫玉訣的人,下月就到了考校的時候。
掌門會親自出手測試她們每個人的修為和深淺。
不管領悟的如何。這考校都是要去的。
嚴姑姑雖然知道徒兒沒領悟到心訣的奧妙,可就算是走個過場,也是要去一趟的。
這次考校就算是一道分水嶺,學得好的人自然會得到掌門的更多指點和悉心栽培。而覺得不好的,以後大概也就不用在這上頭白費功夫了。
“是,我知道了師父。”秋秋答應了下來:“我還需要預備些什麼?”
“也不用特別預備什麼。”嚴姑姑心說,徒兒這次去就是給人當陪襯去的,預備不預備都是一樣。
不過秋秋想的卻是。這考校就象上輩子的抽考測驗一樣,雖然自己平時學得不好,可也不能交張白卷吧?這不是水平問題,而是態度問題了。
她多少再預備一下,到時候考校不致於出大丑。讓掌門以為她對紫玉訣一點兒都不上心。
當時傳授的時候,掌門對她還是抱著很大期望的。
可是偏偏她現在什麼都沒領略,掌門肯定也會失望的。
“我這兒有兩本書,你可以拿去看看。”嚴姑姑當年也是想學紫玉訣的,可是她也沒學成。秋秋是她徒弟,在這上頭大概和她是一脈相承,都與紫玉訣無緣。
“多謝師父,”秋秋頓了一下,輕聲問:“師父,當年師祖在身受重傷隱居之後,還最後完善了紫玉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