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斬於劍下,雖是如此說著,但玉瀟然並未去追,只是望著那逃走的黑衣人逃跑的方向,一聲冷笑。嬌媚國醫成長記
引蛇出洞!不怕找不到你的老巢!既可以讓來人摸不清自己的底細回去,又可以……
將鍾懷仁送回,玉瀟然在房裡默默等著結果。方才黑衣人逃走的時候,正是青慎跟了去。
月色正皎,門外寂靜地只聽見樹葉沙沙作響,一聲一聲地和著玉瀟然敲擊桌子的聲音。
一直過了子時,青慎才披一身身皓月銀輝回來,微微望了一眼玉瀟然,道:“是明王。”
玉瀟然心下一沉,竟然是他?難怪看那晚的身影總覺得在哪裡見過,哼哼,原來是這個與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
北牧皇嗣單薄,成元帝只有三個兒子,長子赫連優,為麗妃所生,按照祖制被立為太子,但太子資質平庸,自正式徹立以來無甚大作為,所幸並無大錯,故而太子之位還算穩當;
次子便是這明王赫連明,頗有才幹,生母陳氏,原本只是貴人,生下明王之後聖寵漸隆,封為貴妃,如今也算是後宮之首了,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如今母家勢力如日中天,不可同日而語;
三子赫連風,乃是正宮嫡子,但卻也是人如其名,生性不羈,整日裡不思正事只知吃喝玩樂,對此,成元帝雖大為頭疼,但又因為其是已故賢德皇后之子,是以成元帝便憐其無生母,便也是擔待幾分。
玉瀟然對於被親哥哥追殺並沒有感到難過,反正自己跟他們也沒什麼感情,說白了,還不如碧遐谷上空飛的一隻鳥。只是覺得皇上太子可憐罷了!
哼,赫連明,殺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永寧某一院落。
“主子,玉姑娘沒事兒,青慎已經追過去了,引蛇出洞這招用的甚是高明,你是沒看到哇,嘖嘖……那玉姑娘把那黑衣人耍的是團團轉……”跟去看戲的玄彬滔滔不絕的向自家主子打著小報告,然這良好的口才還未發揮完畢,便被自家主子打斷了。
“我就知道她不會讓我失望!那人,要倒大黴了……”龍延拓懶懶瞟了一眼玄彬道。功高權重
“主子說明王?”旁邊一直未說話的紅袖道。
龍延拓望了紅袖一眼,並未答話,只是伸出自己的一隻手,頗為意味深長地撫了撫自己的另一隻手,那地方……
紅袖見主子動作,微微一笑,道:“天下間竟還有此等奇女子,主子真有眼光!”
龍延拓眼睛一瞟,紅袖低頭吐了吐舌頭……
玄彬小侍衛聽之不忿了:“我也不差啊,想我玄彬,英雄年少,武功卓越,玉樹臨風……”
“呵呵……這說的是誰啊!”紅袖掩嘴笑意盈盈,四下看了看道。
“你……”玄彬見此,喃喃道:“紅袖姐,我知道你心屬於我,可是我還是喜歡……啊……”
玄冰小跟班還未說完話,便呼得一聲慘叫:“好姐姐,鬆鬆手!”
紅袖笑嘻嘻地拎著玄彬耳朵……
第二天三更天,明王從某處回府,忽然感覺身後異動,閃躲不及,便已被點住,隨即一個麻袋樣的東西罩了過來。明王立時大驚:“何方小賊,膽敢綁架本王,來人吶……”
“綁的就是你,別叫了,你那些暗衛都困了。”來人正是將自己聲音已變過的玉瀟然。
“放……”明王肆字還未說出,玉瀟然便不耐地伸出手點了啞穴,拍了拍手道:“聒噪!”
最後的最後,麻袋裡的人嗚嗚慘叫不出,麻袋外的一大一小人忙著拳打腳踢,還有一少年抱臂旁觀……
第二天,依舊是三天一次的朝晨。
只是,滿面青腫的明王便成了眾人的焦點。
“喲,二哥,這是怎麼了,誰打的?”風流倜儻的風王看著自家二哥鼻青臉腫的臉上全不見往日風采,半是疑惑半是憋笑道。農家子
“被狗咬了!”儘管明王平日裡修養裝飾的再好,如今也一肚子火,豈有此理,堂堂北牧二皇子竟然明目張膽被人打了,若不是來人未下殺手,恐怕自己已經屍骨無存了!饒是如此,明王覺得還不如將自己結果了痛快,自己快到天亮才衝開穴道回府,還是偷偷摸摸的回!
明王異常鬱悶加火大,更可氣的是:查,也無處可查,憋屈,真是憋屈……
“哈哈……”風流不羈的風王見明王鼻青臉腫還如此咬牙切齒的模樣,甚是滑稽,終於一個不忍,笑了出來,忙用扇子捂住自己的臉顫抖著:“二哥,皇弟……呵呵……皇弟剛剛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