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低聲的呻吟無比的誘人,卻沒有人看到到那蒼白的臉頰上大顆的淚珠滾落下去……
流著淚卻佯裝著快樂……
……
這是一間隱藏在假山下面的石屋,那森冷之中帶著潮溼,凱爾站在鐵窗前面,他的眼睛始終迷離著,讓人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
「主人。」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你要的人我已經把他抓來了。」
「帶他進來。」從那張潤澤的紅唇中發出的卻是冰封千年一樣的聲音,讓人聽了寒意從骨裡直冒,那張瓷娃娃一樣精緻的臉上卻籠罩著寒霜。
瓦倫斯走了進來,他的手上抓著一個雙手被縛,嘴裡賽著布條的男人。
斯特伊德爾,他是華茲華斯的得力干將,和蒙德,伍斯特一起被稱為凱爾帝國的三大將軍,同樣是他曾經的宿敵。
斯特伊德爾被推到在石屋的地上,瓦倫斯拔出他嘴裡賽著的棉布,他離開向地上啜了一口:「小人得志!」
「哈哈……」凱爾仰起頭笑著:「我的確是小人得志,你又能把我怎麼樣!你們的君主荒淫無道,狂暴失德,這個王朝已經到了改改變的時候了,國家終究是屬於人民的,該是時候把政權交到人民的手上了!」
斯特伊德爾的臉色突然變了,這個禍國的妖人語氣跟那個人很相似,那個男人是個漢子,在沙場上橫衝直撞,威猛無比,是他平生少有的敬佩的人,雖然他們是勢不兩立的敵人,但是他怎麼會覺得他跟眼前這個用色相和身體迷惑君主的無恥妖人相似,他一定是聽錯了。
「無恥的妖人,你以為我會聽你妖言所惑?你那套狐媚把戲在陛下面前吃得開,我可不會吃你那套,陛下對我恩重如山,我是不會背叛陛下的。」
「我還記得一年多以前在威斯伍斯特平原的戰爭中我們曾經相持過數十天,那時候天氣很冷,你們的君主還是老國王,他卻沒有給你們棉衣和糧草,只顧著自己夜夜笙歌。這就叫對你們好?華茲華斯殺掉老國王自己坐上帝位以後更是不顧曾經和你並肩作戰的情誼,打壓縮減你的手上的兵力,怕你對他造成威脅,別以為這些我都看不到,這就叫他對你們好?」
「你……威斯伍斯特平原之戰,難道你真的是那個人!」斯特伊德爾驚訝地看著他,那個被稱作「銀面戰神」的男人,每次交鋒,他都只看過帶面具的他,那是怎樣的威風凜凜,他擁有著神奇的力量,所有和他激戰的人都無法忽視那可怕的威力,也無法忘記那凌厲的作風,可是在那可怖的面具下面的他竟然是這樣一副妖孽模樣!
也許正是因為生著這樣一張臉他才要帶著一張面具,留著這樣一個可怕的男人在身邊是多麼危險的事情,陛下難道不知道嗎?
「多麼忠心的將軍,你還要為那個狂暴無道的昏君做牛做牛到什麼時候呢?」
「你放棄吧,我是不會背叛陛下的。」斯特伊德爾閉上眼睛,他知道凱爾已經陰謀佈局已久不會這樣輕易就放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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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頑不靈的傢伙!」勸降不成,凱爾有些惱羞成怒,他原本蒼白的臉因為慍怒染成了通紅的顏色,他舉起修長纖細,白皙如玉的手,那股黑紫色的火焰從他的手上慢慢地燃燒起來,越燒越烈,整個石室籠罩在那團火焰之中。
斯特伊德爾感覺到那可怕的熱流,驚訝地看著凱爾:「黑太子的力量!你的能力比以前更加強大了……」
凱爾的嘴角扯起那冷酷的笑,靜靜地看著斯特伊德爾在那黑紫色的火焰睜圓眼睛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
…………
我又做了那個夢,在那夢中有一雙冰綠色的眼睛深深地看著我,那痴纏的濃情讓我的心裡一陣陣地發酸,當我醒過來,我的身旁卻是空寂無人,我看著那雪白的牆壁,難以抑制心中的空洞和痛苦,為什麼我的心裡像被人挖空一樣,在那心口上破了一個大洞,在往外淌血,我不相信那只是一場夢,那失落的感覺讓我的淚水盈滿了眼眶,不斷地往外流淌……
我走了出去,那外面一片漆黑,那深夜裡沙沙的聲音在耳底,外面下起了雨,那連綿的小雨不斷地粘在我的臉上,我的身上,涼涼的,我在那黑夜裡奔走著……
我仰著頭望著那漆黑的天際大聲地呼喊:
「Whereareyou!whereareyou!」
我的聲音嘶啞如同哭泣:「Whereareyou!whyyouarenotbymysidewheni'minneedofyousom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