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車,畢竟這不是演電視隨便撬開一部車門兩根線一碰就能啟動車子,這種技術普通人哪裡會。
大家商量了以後選擇和有車的人搭夥,沒車的人出一些食物作為交換,價格比較低廉,大家也都沒有計較太多。
幾十個人只有十來輛車,幾乎每輛小車都超載了,小區裡的人大多都是老弱,出事當天是週三青壯年都出去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留在家裡的都是退了休的和少部分青年,家裡的車也大多被上班的人開走,所以車才會這麼少。
怎麼到達A市金魚大道,大家都有些茫然,路上會遇到什麼事也是難以預料,唐糖反正是隨大流所以只是抱著自己的大揹包傻傻地坐在車裡等有人領頭。
果然,三人行必有我師,這麼多人總有那麼一兩個敢於冒頭,思維跳脫的,小區居民裡有錢人挺多平時開車出去旅遊的人不少,所以有幾個人一商量決定走外環上新城高速,到時候不用透過A市市區直接走A市外環國道。
什麼國道什麼高速唐糖是不清楚的,她沒學過駕照,以前父母帶她出去自駕遊時也沒上心所以現在完全成了路痴。
商定好路線後大小車輛開始上路,唐糖這個車是輛大眾,空間比較狹小,五人座的車硬塞了7個人,副駕駛都坐了兩人,後排坐了四個,大家還都大包小包,那是擠得眼珠子都擠凸了,唐糖覺得自己只能小口吸氣了,歪坐著沒多大會兒腿就麻了。
車隊一上國道就給堵住了,前面的道路上全是橫七豎八的車堵著,到了這裡唐糖第二次近距離直面喪屍。
車輛中穿梭著不少喪屍,一見唐糖他們的車隊過來就嗷嗷地衝了過來,車隊一下子開始混亂,車裡尖叫聲哭泣聲此起彼伏,車隊開始往回退,可是人一著急就容易出錯,原本的後車變前車直往後倒,前車變後車也著緊往回退,有那麼幾輛車撞在了一起,道路本來就狹窄相撞的車你卡我我卡你都被卡住了。
越是緊張越是容易出錯,唐糖這輛車的車主是兩口子,其他五個都是外人,開車的是丈夫,看起來技術不錯,右手啪啪啪地推著檔,兩手跟風火輪似的轉著方向盤。
“後排的把頭低下,別擋著後窗。”司機大聲喝道。
唐糖坐的是邊上擋不著後窗,可是坐中間的懷裡幾乎都抱著包,而且人又太擠,最後只能往唐糖身上倒讓開中間位置,唐糖一下子被擠得整個人都貼在車門上,她覺得自己的臉肯定變形了。
這個司機的技術很好,避開了別的胡亂相撞的車跟著後頭的車退了出去,車子在一個岔路口都掉了頭大家忙忙慌慌地下了國道,開進了一條正在修的土路。
跑出來的車隊開到開闊的沒有喪屍的地方大家才敢停下來,如今該怎麼走必須得重新商量了,走高速看來得泡湯。
唐糖一瘸一拐地下車休息一下,她的腿麻得心慌,再不下來估計就得廢了。
原本十多輛車現在只剩下六兩,其他的車不知道是都卡在了國道上還是在逃跑時走散了,大家都沒心情去議論這個話題。
氣氛很是低迷,特別是從小區出來的居民,小區裡幾乎沒有在外遊蕩的喪屍,大多喪屍都被關在了自己家裡,所以小區居民幾乎是沒有直面過這種場面,出來時雖然大家都做好了會遇到喪屍的準備,可是看見時還是嚇得腿軟。
唐糖也有些怔忪,茫然地坐在倖存者中聽大家對接下來怎麼辦進行商討,唐糖注意到逃難來的那群人裡的幾個身手敏捷的幾乎都在這裡,唐糖覺得這群人裡最有說話權的應該是他們幾個,社會次序崩潰的時候人會不由自主地服從強者。
果然大家都在詢問那幾個壯年的意見,一個他們是從外面來的,小區居民都覺得他們幾個知道得肯定比自己多,再一個看他們幾個人都比較強,大家潛意識裡就像依靠上去。
那幾個人中走出來一個青年,穿著運動服運動鞋,看著挺年輕,也就二十四五的樣子,一臉嚴肅地說道:“這樣沒頭沒腦地走也不是辦法,既然大家願意聽我們幾個的那我就出來給大家帶個頭,沒個領頭的也沒個章法,出了事更容易全軍覆沒,我叫朱哲,願意聽我的就跟著我走,不願的自己愛幹嘛幹嘛也沒人逼你,大家覺得怎麼樣?”
唐糖傻傻地跟著大家一起附和著點頭同意。
“好,既然大家都聽我的那我就先說下情況,其實喪屍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可怕,被抓了咬了也不會受傷,大家不必那麼害怕,像剛才那樣大家都坐在車裡喪屍又進不來也不必太過於驚慌,而且即使不在車裡遇到單個或者少數喪屍我們應該都能應付,其